漓,不住在她身上逞欢。
她妩媚迷离,婉转嘤啼,灼热的起伏与缠绕只叫我一瞬间融化殆尽。
绵软无力倒入程芦雪香汗莹莹的环抱,我重重喘息着亲吻她白皙香甜的耳廓,不久沉沉睡去。
只记得她轻抚我赤.裸的脊背,然后是头发,最后慢慢将脸庞埋入我颈项里……
我们在北方呆了将近一周。
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腻在一起。
这似乎就是她的全部安排。
有的夜晚,我一连要她好几次,早上,她会抱着被角轻轻啐我。
“要被你折腾死了……”她总这么说,凌乱薄被里半隐半露的姣好酮体,或红或粉地控诉着我的前夜恶行。每当这时,我就会看得兽性大发,重新扑回程芦雪身上。
“啊!……”她挣扎着无力打我:“……黄小猫!你又来了!……”
我头上会挨很多的枕头,有时羽毛飞起。
“嗷呜!嗷呜!——”我奋力向她咬去。
她倒在洁白无瑕的床垫上,无奈轻念道:“小老虎!……你把我吃掉算啦!……”
吃掉就没有了。
一连几天,精力旺盛的我,一有机会便将程芦雪咬来咬去。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以至于休假回来后,同事们问我,都去哪里玩啦?
这个,我不太记得了,好像一直呆在酒店的床上,啊不,呆在酒店这样子……
好吃好喝,偶尔游泳,偶尔骑马,偶尔漫步河滩等夕阳,然后……咬来咬去?
我满脑子都是“咬来咬去”,直到安静的大办公室响起裴正般的炸雷。
“黄小猫!魂丢啦!——”裴老婆再给我气下去,会变成陆海啸同款。
“……裴,裴队。”我起立,耳膜穿孔。
“又犯什么毛病?……”裴正严肃观察我,说:“听见没有?这是你第一次独立办案,出警勘查前要多做背景调查,努力熟悉情况。还有,赶快把车领了!”
“啊?出警?我不当内勤啦?”我搔头,大搔特骚。
“咦?”裴正先皱眉,后挑眉,那意思——废话,当然不当了!
“为,为什么呀?”我问。
“什么为什么?!”裴正爆炸:“我刚才不是跟你讲过为什么?!你怎么还要问我为什么?!你说说看,我费劲同你讲那么些,到底是为了什么?!——”裴正将案卷和几张表格往我桌上一砸,我还是没闹明白为什么。
裴正看我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啪啪啪”拍着桌面又啰嗦一遍:“黄小猫!你想得美!——基层有多缺警力你知不知道?!就你,年纪轻轻,活蹦乱跳,四肢健全,眼儿也不瞎,你还想当内勤?!我告诉你,这个案子,你可给我好好办了!今天领到车,今天去,明天领到车,明天去。两天之内,向我汇报!”
“哦!……”我“刷刷刷”点头,立马应承下来,表示自己并非迟钝到无药可救,顺便低眼一瞧案卷封面,分类是——诈骗案。
“欸?可这不是经侦的活儿吗?”勤学好问的少女提问,心里忽然有点儿小得意,现在电信诈骗案高发,经济侦查那一块儿忙得很,莫非是来搬救兵?
“经侦,老母猪的案子还要经侦?——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裴正喷血大笑,转身就要走。
我懵怔低头,急翻案卷。
薄薄一张纸,基本案情是:有农户反应,自己家不论公猪母猪,大猪小猪,全部贴不上秋膘,怀疑购买了假的猪饲料。
看得我两眼一抹黑。
怎么说也是当年冲锋陷阵的小英雄,可案件无大小,领导有高低,我就忍了。
“嗯,你多研究研究,要耐心,要细致。还有,赶快把枪和车领好。”裴正坐回他的办公桌前。
“……”我也坐下,登时喜笑颜开。
哇哈哈哈,裴队长说什么?领枪啊!
我拿过表格伏案细读,一份是申请警局内部的用车证明,还有一份申请个人持枪许可?!
这和警界通用的持枪证可不一样,是二分局内部枪库的使用凭证。
也就是说,今后我将被安排到刑侦第一线啦!
我无声大笑,嘴巴咧得没完没了,如同生吞一支衣架,含在口中。
“咯咯咯”乐得没完,我在裴正的侧目中,屁颠颠去后勤管理处递交一应表格。
那天并没有领到车,都出警去了,我在电脑前研究如何养猪怎样喂猪,研究了一个下午。
待昏天黑地处理完之前内勤岗位上落下的一些杂事,毫无意外再次加班到九点整。
可我心情大好,迎着小风,哼着小曲一路步行回家。
中途经过一家小杂货铺,和老板养的土狗聊了几句人生,顺便买一瓶可乐,一饮而尽,犒劳自己。
我觉得我要翻身了,真的要翻身了!
什么职场情场双逆袭这种事情,终于要落到我黄小猫头上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