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埋下了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惠臻也被冲撞的冒了火,阴鸷的眼神划过在场的仆人,而后盯着自己的女儿骂道:“谁让你去亲近三皇子了?还是谁让你在明阁做这种事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实在不行,我就把你仍回岩定星去,再亲自上门向舒家道歉。”
扔下这句话,他便面色铁青的上了楼,不再管软在沙发上哭泣的惠雅,惠雅自顾自哭了一会儿,咬牙拎起包开着辆车朝军区而去,不过她抛下脸面使用各种手段求得舒文川原谅的打算却落了个空。
“你说什么?我凭什么不能进去?”惠雅将抱摔在军区前台核查处,瞪着通红的眼睛对核查的工作人员骂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凭什么不让我找舒文川?”
她的吵嚷声引起了不少人或隐秘或直白的打量,但惠雅显然已经不在意了,站在她面前的工作人员冷淡的说道:“无通行证或通行许可一律不可通过,并且扰乱秩序者将追究法律责任,请您离开。”
而他旁边的同事就没这么客气了,见惠雅还要纠缠,当即走过来说道:“惠雅小姐大概是忘了之前做的事情,那张照片拍的的确不错,少将能早点认清你真是太好了,这军区里没有人会让你进去。”
这位站出来的女士是军区出了名的舒文川的狂热支持者,这次的照片事件她更是在网上骂的毫不留情,惠家洗白的发言下都有她的身影。
惠雅被她这番奚落说的脸色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扭头去看大厅之内的其他人,突然见身后的门口走进来一位熟悉的人,当即眼中一亮,喊道:“慕斐!”
陆慕斐刚从旋转门踏入大厅,就听到这么一声,抬眼一看便将眼前的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心思一动,走了过去,对方才奚落惠雅的女军官问道:“朱诺,这是怎么了?”
“陆上校,这位……”朱诺朝陆慕斐行了个军礼,正要说明情况,便被惠雅打断了。
“慕斐,她拦着我,不让我进去找文川。”惠雅只以为陆慕斐看在舒文川的面子上定会帮她,毕竟到现在为止,舒家还未明确提出退婚,不论如何,她都还是舒文川的未婚妻。
陆慕斐皱眉问道:“请问惠雅小姐有通行许可吗?我并没有带人进军区的权限,而且少将现在并不在军区。”
这几天也曾有惠家人送东西过来,但按照舒文川的吩咐,不管是人还是东西,一律不许放行,即便惠家重回首都星后在政界混的不错,但对军区的事还是插不了手,且舒文川上午离开后还没有回来,她当然不会让惠雅进去。
不过她说的话,惠雅却并不相信,只以为陆慕斐也是在敷衍她,尤其是刚被惠臻骂了顿又被军区的人奚落,如今又被从没顶撞过她的陆慕斐打了脸,自然忍不下了,她当即指着陆慕斐质问道:“不愿意带直说就行,何必要这么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现在可还是文川的未婚妻。”
大厅内的其他人当即竖起了耳朵,惠雅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少人看向陆慕斐的眼神带了些打量。
陆慕斐心知惠雅可能猜出了些什么,但从未想到对方会这样指出来,面色不由得冷了下来,淡色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而后直视着惠雅冷冷的说道:“请惠雅小姐慎言。”
惠雅从未见过陆慕斐露出这样危险的神情,方才泄愤的胆气有些退缩,但注意到大厅内其他人的视线,当即又抬起头嗤笑一声,“有什么慎言的,你的心思我还说错了不成,我可还是她的未婚妻呢,快把你那些心思收收吧。”
“什么心思?”
就在陆慕斐垂在裤子两侧的手握紧,注视着惠雅的眼神越发危险时,她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淡淡的疑问句,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少将!”
“文川!”
陆慕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了开来,微微泛白的指节显示着方才的忍耐,她轻声喊了一声少将,便见惠雅当即扑了过去拉住了舒文川的手臂。
舒文川身上的军装同离开时一样的整洁得体,她对军区的其他人点点头,而后从惠雅手中抽出了手。
正在同舒文川诉说委屈的惠雅当即愣住了,红着眼眶说道:“文川,你难道也不信我吗?我真的没有背叛你?他没有和你说吗?”
大厅内的所有人都等着舒文川的回答,偌大的大厅内悄无声息,都静静看着门前的这一幕。
舒文川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经同那位谈过了,但我们的婚事看来是时候取消了,在回来时我得知环卫科缴获了一伙海盗,而从这些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新的东西,我的未婚妻居然参与了同流亡海盗设计袭击我,希望惠雅小姐配合调查也好尽快查清真相。”
陆慕斐听到那句袭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神色惊惶的惠雅,难道之前少将失踪数月,就是因为被袭击才生命垂危一下就没有了消息。
其他人得知这样的消息更是炸开了锅,尹皓从舒文川身后站出来,在惠雅还没反应过来时,干脆的用手铐铐住了她,而后压着往前一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