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剑柄剑鞘漆黑的剑握在那里,表面上有鎏银装饰,花纹简单好看。出鞘一看,剑身大体黑色,纹路是凹进去的露出来的是银色,手指在剑身上轻敲,荡出一阵清脆的剑鸣。
“琊玉,就这把。”
崔诔桑合上剑鞘,直接拿走,把盒子留在那里。盛琊玉看得她手上拿的这把短剑,约莫长二尺四,眉头紧蹙思索着何时神侯府大楼里有这把剑在里面,不一刻恍然。
“你确定?”她抬头看了看满心欢喜的崔诔桑,像拿到了宝的孩童一样。
“嗯!”崔诔桑点点头。
“可这把剑没有开锋。是把邪剑。”盛琊玉说它邪剑一点没错,通体漆黑,遇血则退,锋芒毕露。原本是要溶了的,可是神侯说罢了,会有有缘人出现的。
崔诔桑也没想要多锋利的剑,说没开锋就更要拿了,她也不想练个什么刀法还把自己给弄伤了。
只是之后闻鸡起舞的生活比较累了。
陪着她练剑的是四大剑童,开始时她总会忘记使剑,直接天脉游炁心法一运,那步伐快的让人连影子都刺不到,在他们集体抗议下,盛琊玉勒令崔诔桑练刀法时,不得使用轻功,这才安安稳稳的练习招式套路。
不要说崔诔桑她不伦不类,刀法无非切、削、割、剁、刺,这些剑都能做到,相比之下刀是单刃,剑是双刃,身直头尖,横竖可伤人。也就由着她练下去了,还有模有样的。一套下来招式连贯,一气呵成。
虽说几天就把套路记下来了,但是还是不能灵活运用,见招拆招。天天一门心思放在琢磨别人出什么招时自己用什么来拆,这不拿着这把无锋的剑比划着,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崔诔桑。
崔诔桑反手一个擒拿,手中剑借着巧劲就剑尖抵在身后人的脖子上了。
“好久不见,功力见长。”
身后的声线明显是个男人,崔诔桑松了手,看了看身后的来人,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哭嚎几声“夭折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说古代封建也罢,这被看到个一点点就已经尴尬的不行,还到处说非卿不娶,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女的一样。真是谢谢他祖宗十八代,那么有担当的好男儿,可是崔诔桑她不喜欢男的呀。
“呵呵呵~木清大哥,该是喊戚大哥才对。”崔诔桑苦笑着。
“你别见怪,我也是被陷害才隐姓埋名的。”戚少商还真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身板,原本觉得崔诔桑身高也算高的约莫现代的170上下吧,戚少商愣是比她高一个头。
“理解理解。”崔诔桑已经进入皮笑肉不笑的模式了。
可是戚少商哪有难么多洞察女孩子心思的眼力见,看到许久不见的故人倒是要多寒暄几句。盛琊玉看见崔诔桑一脸笑意的对着戚少商,一张脸面无表情,无视着朝她投来的急切而炽热的求救眼神,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间,很别扭,但被强压了下去,冷哼一声开口,“戚公子时隔多年重回汴京,街道商铺多有变化,不如让追命领你出去逛逛熟悉一下?”
话一出口,戚少商当然也是乐得高兴,只有崔诔桑哭丧着一张脸。
汴京最繁华的一条道,一高一矮两个男子并肩走在一起,引得一些姑娘们频频侧目。两人衣着朴素可是容貌上乘,高个子脸上轮廓刚毅,一双虎目看着矮个子似有些含情脉脉,矮个子眉头紧锁,时不时应付身边人露那么几个笑脸,看起来有些俏皮风流。
“那个~诔桑,我说的负责…”
听到这个崔诔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但被抓住了手不得前进半分。
两人竟在一家饰品铺子前停驻,崔诔桑皱眉,冷声说了句“不用。”
“君子一言…”
崔诔桑抽手,双手合十在面前,做了个拜佛的姿势,打断道:“我从未这么要求过。”崔诔桑瞥了一眼饰品铺子上摆的一个通体血红的玛瑙玉簪,暗想这个配琊玉应该还挺好看得,然而转念先甩了面前这个麻烦。拿出那个无害的笑脸说:“而且戚大哥的良人并非诔桑,是一个红衣女子,美若天仙,气质过人。”
看得崔诔桑瞎扳的样子活像个神棍,戚少商不由得觉得好笑,出口调笑:“那你说哪里能遇到她?”
“嗯…”崔诔桑语塞,她实在是记不起来,戚少商何时能和他的红颜知己哪里初遇了。只得搪塞过去“等戚大哥成为京城的神龙捕头之后~”说罢,脚底抹油。溜啊!
“公子,看你心上人挺中意这个的~买下吧~挺般配的!”到底是生意人看得有分商机便推销,也不管刚刚看到的一幕有多惊世骇俗。
戚少商想起刚刚崔诔桑一刻晃神,想来是看中了什么,一眼也相中了那通红简单的玛瑙玉簪。扔下一锭银子,说了个不用找了,握住便去追崔诔桑,奈何不熟悉道路。
崔诔桑回到神侯府,没好气的踹了盛琊玉的房门。
“什么事那么大火气?”盛琊玉在搞些机关暗器,这时候一般人进来她非废了那人不可,可是崔诔桑不一样啊。
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