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锁不住的逸出的娇喘呻吟,更别提在她内心所暗藏的羞愧感全都一涌而上,但身下激烈抽动却让她无法思考,一次一次的抽刺让她原先存有的理智逐渐消失。
瞧她迷蒙双眸,为她解开她双手的束缚,捧起臀部,让她坐于己身,双唇肆意舔食柔嫩肌肤,一手搓揉着眷恋不已的浑圆,手指的冲刺更加猛力撞击着她,
「呜…啊….」
方渝终于彷彿像受不了这嘶折磨苦痛,霎时…她大叫一声…更让葵亚晨知道眼前的女人于生理上已完全抵达愉悦高潮了……
经过这波欢爱,让方渝几乎全身瘫软无力顺势地趴卧在葵亚晨的身上,静静地沉睡美丽如画作一般,仍旧令她再次看的着迷并深陷不已。
手掌自然并温柔万分的抚上眼前这张她这辈子再熟悉不过的美丽容颜,但面对此刻时分的葵亚晨却是像忍不住内心所有激动的因素,所有埋藏于长久以来的悲伤瞬间让泪滴滑落双颊,嘴巴里吐着比任何情感还来的哀凄不已的轻声柔语,好似再恳求些方才不同外表霸道冷冽的情感地说:
「方渝……为何你总要逃离我的心….我……..依旧想爱着你!」
☆、(2)蚀爱
宁静的房内,方渝因激情而如梦初醒慵懒感尚未消退,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发现到存于这一刻的残酷现实与方才的遭遇场景回忆全像海水似猛然倒灌入她的脑海中逼迫着她坦然面对,更别提所谓的幸福甜蜜如电影情节的情人间亲密呵护拥抱根本是像做梦般的遥远不及,因为现在仅存在方渝身上仅有的却是从身体四肢各处神经传递而来的阵阵酸痛,跟原先所有的想象形成一种反差强烈对比感,更猛然想起方才因她的动作而抵达高潮的瞬间正快速地啃蚀她所拥护坚持的伦理道德与身为人妻的妇道矜持,眼前正发生的一切却是将她方渝一步步推向如恶梦般似的不归路。
当方渝还回不过神的时候,葵亚晨却冷漠地开口询问:
「妳醒了……老师……」
葵亚晨用着极度冷蔑的轻挑语气,眼角微瞇地打量眼前仍躺于床上毫无衣物遮掩仍拥有着曼妙曲线裸身的她,望不见其真意的深黑瞳眸却透出一道彷若正在细细欣赏她、葵亚晨细心仔细所打造出如此美丽动人的艺术品,嘴角更扬起不经意地满意笑意却也异于现场瀰漫一股诡谲气氛。
下一秒,葵亚晨便用她那温热手掌轻抚上她那满是兴奋后潮红令人垂涎的脸蛋,让她内心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满意与得意感,就像这一刻眼前的她就只专属于她葵亚晨一人的,从未经过其他的人碰触,有如处子ㄧ般的娇羞鲜嫩的令人难以抗拒。
方渝忍受不了她居然敢用如此毫不避讳与罪恶眼神猛盯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下一刻,伸出手挟带如厌恶气息使力地拍掉她正欲触碰自己的手,迅速地拉起床上唯一存在的遮蔽物,棉被来遮盖住被她所强留下的肮脏印记,对此时此刻的方渝来说现在所有的一切只有代表的是不堪、脏污,还有毫无人性的羞辱,而在身上遍布她所印下的红色印记更如同火烧般炙热的背叛烙印更是不停地责备着她的内心,她,方渝已然成为一名在肉体上背叛丈夫的妻子。
剎那间,方渝如同承受不了满腔羞愧的恨意并随着眼角所产生的泪珠急窣窣地沿着脸颊急速地滑落而下,双手紧握拳头几乎快让指甲尖戳伤细致的掌心,唯有如此才能压制并发泄葵亚晨给予她不人道的难堪。
但尽管如此方渝似乎也压抑不住在此刻心理、生理,所有有关于她这本不该再出现的人的突然造访与对待,这一切都让方渝的内心根本难以平息愤恨,下一秒,用着毫无顾忌的嘶吼叫声如同紧绷的弦线突然断裂,她大声威逼的要她闭上嘴。
「够了,葵亚晨……..我已经不是妳老师….别叫我…」
方渝用如同已失去理智的嘶吼咆啸,宣告着她一点也不愿跟眼前的她再有任何瓜葛,更别说是打从心底可怜地奢求盼望,她从未与葵亚晨这人认识、甚至相恋,倘若早知道今日将有如此悲惨遭遇,纵使是死,她也不会再奢盼多看她那如希腊神话中美杜莎会使人陷入冷冰石像眼眸ㄧ眼,因为只要眼神相对的瞬间便会令人万劫不复。
但面对她这般筋疲力尽似的怒吼挣扎,好不容易花费一些人力财力才找到她的葵亚晨怎可能乖乖地接受方渝这软弱无力的拒绝,下一秒迅速地伸出双手,立马将其紧紧的拥抱住那如竹子般纤细的腰际并奉献上其唇瓣,与之紧密相贴,而灵活的舌头更恣意地掠夺的吻吮又在撤离前加重探舌力道细细地品尝这令她又爱又恨的美妙滋味, 吸吮其嘴里蜜液数秒后才满意地退开,瞧着她仍有些恍神状态的容貌,夹带着过份自信的态度直说:
「怎么会,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放心,很快我们会在见面的……」
葵亚晨嘶磨于她耳边呢喃细语,手指轻拂而去她散落胸前的柔顺发丝,屈弯着手指如散发着爱怜感情来抚触她那红润粉颊,语气却是冷冽冻人地慢慢倾诉着她所决定的未来预告。
「哈…哈..哈….」
发言完毕,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