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我笨?这…又干我什么事啊我刚刚只是问……..」
「你再问……」
泰茉安毫不客气的出声遏止她的十万个为什么,白眼一瞪,郁凉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紧摀上嘴。
不懂一旁她的脾气忽升,还有老师令人傻眼的离去,郁凉真的真的很无奈的如同被扫到台风尾的样貌,乖乖地照着她所说的ㄧ同先扶着腿软的教练回到饭店。
方渝在风雪增强的雪地中困难地前进行走却也不想放弃所谓的希望,妳在哪?晨,你究竟在哪?难道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对你的无情吗?告诉我,泪不听使唤地浸湿眼角,但她知道现在得自己绝不能软弱,因为她要找到她。
想法催促着方渝急速奔前而走,奔跑所产生的热气充斥所有穿戴的沉重衣物,不知道自己该从何找起,只见眼前白雪搭上强烈风势,容颜所承受的冷冽是无可比拟,明知道自己大可一如往昔无情的在饭店等待她的消息,但这次自己似乎再也骗不了自己对她的在乎感,只因为她的生命遭受威胁,而自己更害怕失去。
所以甘愿现在胡乱窜找如同只无头苍蝇,莽撞且愚笨却抑制不住内心被葵亚晨所引起得慌张感,双脚艰辛地踩踏着厚实的雪地,一步一步的往前而走,只为了找到她。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眼前景色如同一致般地白雪覆盖,体力似乎也快负荷不住似,手扶着一旁的树木艰难的往前走,忽地,正当右脚向前踩下时,一个踩空,身体不听使唤的急速落下,白雪形成的块状也一映滚落而下。
「………」
当方渝回过神来摇晃一下脑袋欲作势起身,才发现自己跌落小山谷似的模样,还好雪层够厚,跌落而下的冲击力并无让身体受到损伤,只是….现在方渝抬头看看高度应该是可以爬上去才是,用力地伸出手一跃而跳,欲想攀扶住那上方边缘处,只可惜不管再怎么跳,天气越来越恶劣,仅剩衣物遮蔽毫无热源,使的体力渐渐失去,方渝也停下动作,紧紧缩在小山谷所形成的遮蔽处,颤抖不已,眼睛像要入睡般缓慢的阖上。
「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晨………对不起!」
失温的身体,伴随着脑海里那种种画面,方渝这一刻才明白自己那么不愿意去面对的胆小,现在换来这一切,或许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命运,她……..放弃了!
「不准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懂吗?老师!」
忽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音调,硬是睁开双眼,她发现眼前出现的人竟是她?葵亚晨。
「是梦对不对…..还是在天堂…,晨...」
语调象是放下心的松懈,方渝眼前一阵旋黑覆盖,昏绝而过,在梦里的最后一眼能在看见晨的平安,自己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能安心。
那人背影越走越远,双手慌忙地伸前却一点都碰触不到,想驱使双脚前进却无法动弹,仅仅眼睁睁地望着她走入看不到尽头的深渊远处,自己疯狂的叫喊,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为什么你要做这种赌注?为什么要做这种不爱惜生命的赌注?晨……」
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尽是陌生环境,这是哪里?正当方渝脑袋还来不及思考时,一股熟识声音环绕旁,她才惊觉身旁有人,忽转头看去,是她…
「第一次听到要去救人的人,居然沦落到被人救,果然很像妳的作风,老师!」
这不是做梦吗?她平安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这样吗?「妳没事…?」
方渝口中充满了不相信感,双眼瞪大地直直盯着眼前如同未发生过任何意外,一身如完好无事的葵亚晨出现于跟前。
「瞧妳一脸狐疑的不敢置信,要不我就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没事!」
一往如昔的绝对,行动力更是果决地当语落而下,葵亚晨迅速低头覆上微启的唇瓣,紧紧地吸吮而住,摩娑地轻柔却饱含拥有的决心,恰似感受到这份情感的传递,方渝惊觉到原来,原来自己早已经害怕失去她,所以当她出事时心就被狂风暴雨所笼罩,或许这是老天爷再次给予自己机会吧!
双手慢慢地攀扶上她的颈项,一反常态,方渝不再被动地接受,而是大方地迎合她的吸吮,主动地与她交缠。这一次她俩都没再错过彼此最深刻的心意,藉由亲吻在更加深两人一触即发的浓烈爱意,正当动作越来越放肆,两人的衣物正一件一件地脱落而下,忽地,房门被用力推开,伴随而来的是满怀的关心与停顿,
「小晨,老师……妳们…..看起来,果然…..没事了!」
郁凉有时候还真佩服自己总能在最煞风景的时后意外闯入。
一脸尴尬却又不知回应面对好友最最凶狠的眼神目瞪,早就让郁凉内心吓的连话都说的停不住颤抖的自然反应。
反应力过人的葵亚晨怎可能让可人儿的精致嫩肤让闯入的不速之客见着,立即为她覆盖上应有的遮掩物,不发一语地用着这一辈子最冷冽的目光直视着那位挚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