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毕竟人各有志嘛,是我不该笑话你。”
认错的姿态倒是做得很不错。
李秋颜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皱了皱眉,道:“王妃难道是觉得,做小妾很好么?”
司马桃朱摇了摇头,道:“你别诬赖我,我可没有这么说啊。这还是得看人的,碰上像我这么好的当家主母,碰上像大王这样性格温和的傻男人,当然是挺不错,又能享福又不用怕受尽磋磨,所以,我方才才会觉得你还挺不智。”
听到司马桃朱又开始自夸,逐渐了解她性格的李秋颜倒也没感到多意外。
“你回家能有什么好的?你家那个男人,沈文旭,你看上去也根本没多喜欢他,不然,这么胆小的你也不至于非要把女儿都抱来王府了……”
司马桃朱的话还尚未说完,李秋颜便已经开口打断了。
“他不叫沈文旭!”
这是李秋颜第一次打断司马桃朱的话。
司马桃朱愣了愣,倒也没责怪李秋颜,而是道:“不叫沈文旭,那他叫什么?”
李秋颜知道自己态度不好,见司马桃朱不怪罪,心头一软,声音也都弱了下来。
“沈林,我的丈夫名叫沈林。”
这个名字,倒确实更像是沈茵的兄长。
“那……那个文旭又是哪位啊?你看上去,好像还挺不待见这个人的,难道他其实是你阿兄,叫李文旭?”
司马桃朱没说的是,她总觉得这个文旭应该与李秋颜关系匪浅,所以她之前才会瞎猜是李秋颜的丈夫。
李秋颜好似是自暴自弃了,又好像是将事情憋在心中太久了,要找个人倾诉一下一般,她闭了闭眼,便直说道:“他……他也不是我阿兄,他姓文名旭字明辉,他——是静姝的父亲。”
闻言,一直坐在床边身体前倾望着李秋颜的司马桃朱整个人都后仰了。
想她司马桃朱一向想法奇奇怪怪,过去也看多了什么情节都有的杂书,可这时怎么还是为这样的事情而懵了。
她说,谁是谁的爹?谁又不是谁的爹?
爱笑的她,难得的敛了笑,道:“你说静姝她爹,不是沈茵她哥,而是另有其人,就是这个叫文旭的人?”
李秋颜窘迫地点点头:“嗯。”
“沈茵她知道吗?沈茵她阿兄知道吗?”
李秋颜道:“茵娘不知道,沈林知道,所以我感激沈林,才会答应嫁给沈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纵使司马桃朱再如何蠢钝,也差不多能明白前因后果了。
她深深看了李秋颜一眼,道:“可是,我也没看出你有多感激沈林,你告诉我,是不是沈林因为知道了些什么,就拿来胁迫了你,逼着你嫁给他的?”
李秋颜顿时脸色一白。
“没有这回事,沈林他,并没有逼迫我。”
李秋颜略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道:“是我自己愚蠢做错了事情,他知道我怀孕了,还能不嫌弃我,还愿意娶我,还答应我不会将这件事情给说出去,还会把静姝当做他的亲女儿看待,我是应该要感激他一辈子的……”
看着李秋颜说起话来因为太过着急,而显得有一些磕磕绊绊的模样,司马桃朱良久良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只是忽然就伸出了手,想要去触碰一下李秋颜充满自责的脸颊,不解其意的李秋颜见此,侧过了脸,便想要躲开。
结果,司马桃朱见此,却是顺势将手往旁边一偏,抓住了李秋颜瘦弱的肩膀,就把李秋颜给狠狠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被司马桃朱突然的举止吓到,李秋颜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然而司马桃朱却死死地揽着她,就是不让她逃跑。
李秋颜这么一弱质女子,力气自然远远比不过自幼学着舞刀弄枪的司马桃朱,一时之间,竟是百般挣脱都挣脱不得。
“王妃?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李秋颜的声音闷闷地从司马桃朱怀里传出来,听着竟有几分气急败坏。
司马桃朱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李秋颜的满头乌丝,笑盈盈道:“你难道就不觉得我的怀抱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吗?”
闻言,李秋颜顿时更不理解司马桃朱莫名其妙的行为了。
“王妃?”
司马桃朱道:“你非要这么说你自己,我也没办法。在这个世上,从没犯过错的,估计只有圣人了吧。”
“你也许确实错了,这点我不跟你争执,但我觉得,这错也不尽是你的。现在我也没有嫌弃你,而且,还很有可能也愿意把你家这只小静姝当闺女看,怎么,你要不要也来感激我一辈子?”
司马桃朱的话,听得李秋颜忽然就有些不自在了,她下意识地拒绝让自己胡思乱想,就想去掰开司马桃朱的手。
结果她的手还没有攀上去,司马桃朱已又在她的耳边开口了:“还是说,你就是这么一个区别对待的人,只想感激他,不想感激对你这么好的我?”
听到司马桃朱这么说,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