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习惯或者纯粹的爱好而已。”李岑看着她,“就像你演戏,路人觉得有意思,但个中滋味只有你们知道,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嘛。”
张映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服务员端了两瓶酒上来,打开酒塞后,放置在桌上。楼下的音乐声和喧嚣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显得这里格外寂静。
张映映摇了摇酒杯,暗红色液体轻轻荡漾,她笑了笑,一饮而尽。
李岑意外地挑挑眉:“喝这么猛?”
“不然呢?我又尝不出酒的好坏。”说完又开始给自己倒酒,“不就图个乐子吗,我高兴。”
“别一个人喝呀。”
李岑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杯。随后张映映就开始自顾自地喝着酒,喝着喝着就笑了起来。
“你说,我好看吗?”
李岑轻轻挑眉:“还不赖。”
“我有钱吗?”
“必然呢。”
“那为什么我胆子这么小?什么都得不到。”
张映映突然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杯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生气地一扫,杯子立即四分五裂,液体顺着玻璃残骸流到了桌子,滴落在地上。
李岑赶紧拿起纸巾小心地盖住玻璃碎片,捉住她的手防止她碰到玻璃,另一只手开始清理桌上的狼藉。
“我看你胆子并不小。”
张映映瘪了瘪嘴:“这次,我一定要……一定要放……”
嘟嘟囔囔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她摸出口袋里的盒子,用力一拍:“这个给你了!”
李岑一愣,打开盒子一看,一枚小小的戒指映入眼帘。
她合上盖子,好笑地问:“你确定?”
“对,爱谁谁,这垃圾玩意我不要了,又不值钱!”张映映吼道,只是声音从刚才就嘶哑了,放起狠话来别有一番可爱的滋味。
奶凶奶凶的。
李岑将盒子扔回桌上:“既然是不值钱的东西,我收来做什么?你还不如去卖给收废品的,说不定还能换几个铁盆。”
张映映没想到接二连三地遭人拒绝,酒精将情绪放大,迫不及待找个地方发泄,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李岑顿时慌了:“你这流泪的功夫也太好了,不愧是影后级的人物。哎哎,咱不哭了行吗?”
张映映哭得更凶了。
李岑叹了口气,拿起纸巾起身,越过桌子给她擦眼泪:“别哭了,金豆豆掉多了就不值钱了,省着点用。”
张映映抽泣两声,顺带打了个嗝。
李岑笑出了声:“一共就碰见你三回,两回都喝醉了,还真是孽缘。不喝了,意思意思就够了。”
她走到对面,重新给张映映戴上帽子墨镜。将人扶起来,对方软绵绵地靠在她的身上,仰头微张着嘴,温热的呼吸正好洒在敏感的脖子处。
她小心谨慎地带着人出去,碰到经过的陆哥,说:“麻烦帮我叫辆车。”
陆哥看了眼两人的情形,帮着扶下楼,直接喊了店里的员工去开车送她们。
三人站在马路边等车时,陆哥看着张映映欲言又止,突然说:“你这做朋友的,怎么这时候还带她来喝酒?”
李岑耸了耸肩:“她乐意。”
“就算是分手,只靠酒也没办法啊。”
一直迷迷糊糊的张映映突然抬起头,口齿不清地问:“你说谁分手呢?”
陆哥一愣,尴尬道:“我不是故意八卦的,只是李岑将你的情况跟我提了一下,你放心,我并不感兴趣。”
“……”张映映半眯着眼,凶狠地看向李岑,“你提了什么?”
李岑抿嘴,随即笑出了声:“提到你这失足少女惨遭渣男抛弃,要来借酒消愁。”
“……”张映映恨恨地踩了她一脚,这次可是下了死劲。
李岑面如菜色。
车子很快就驶来,李岑小心地扶着她上车,直奔酒店。
张映映拍了一天的戏,再加上酒的作用,此时已经有了困意,一回到房间,就无力地原地倒了下去。
李岑索性将人抱起来扔在床上,而后坐在床边 ,拿出那个盒子放在旁边的桌上,说:“东西不要乱扔,也不要乱给,不想要了就直接扔掉。”
张映映翻了个身,正对着她,眉头紧蹙。
她起身去准备了一杯热水,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端着杯子放在桌上,余光一瞥,眼皮就猛地一跳。
床上风光无限好。
估计是睡得不舒服,张映映竟下意识将上身衣服给扒了。
她头疼地扯起棉被遮住白皙的身体,简直要命。谁知下一秒,对方就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她的手,她疑惑地看过去。
张映映半虚着眼,哑声道:“李岑……?”
“嗯。”
“你会保密吗?”
这话没头没尾,李岑也不知她在说什么,但她向来不是随便胡说的人,便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