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停车场在渣浪,车牌号码在作话。找不到地方的话,你们就自己脑补吧。]
又一番激情旖旎过后,虞姝起身去浴室放水,中途回来安抚着赵青荧,忍不住又在身上吻了一道道红印。待对方完全清醒后,才抱着浑身无力的赵青荧放进浴缸。
赵青荧泡在浴缸里,眼尾还有些微的红。至于身上……除了容易露出来的地方,其余地方是留下了不少痕迹。
她双手搭在边沿上撑着脑袋,看着蹲在一旁给她洗澡的虞姝,傻笑了起来。
虞姝刮了下她的鼻头:“笑什么?”
“就是开心。”赵青荧湿淋淋的手扯着她的衬衫,也不怕打湿,仰头嘟起嘴,“再亲亲。”
虞姝低头亲了一下,又一下。
“我们早点洗完,小心水凉了。”
“好。”赵青荧也没什么精力再闹了,洗着洗着,竟然差点睡了过去。
虞姝将她抱回去,将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点。
熄灯后,刚一躺下,身侧的人就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这边凑过来,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
她伸手抱住人,像哄孩子入睡一样,轻轻拍着赵青荧的后背。
呼吸渐渐均匀,她也慢慢阖上眼。
谁知怀里的人突然一动,迷迷糊糊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嗯?”
“虞姝,你刚刚说什么?”
虞姝一头雾水,似乎想起了什么,眨了下眼,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你。”
“嗯……”赵青荧点了下头,往她怀里钻,“我也是。”
话落,对方就完全沉浸在了梦乡。
可真是……
虞姝无奈地对着黑夜笑了笑,随后紧紧拥着她入睡。
寒风冬夜美人怀,自是佳人入梦来。
清晨,虞姝睁开眼,看了眼时间,比她的生物钟晚了一个多小时。她放下手机,却没有动。
怀里人睡得正香,手还搭在自己腰上,一晚上也没怎么动弹。
虽说赵青荧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睡觉却出乎意料的老实,乖得可爱。
她盯着赵青荧的脸,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那些媒体报道上说得没错。这哪是盛世美颜,这是绝世神颜好吗?
此时的她,似乎早已忘记自己一年前还嫌弃的目光。
真香定律,人人都逃不过。
被窝出奇的暖和,舒服得她都不想挪窝了。从她记事起,就再也没有赖过床了。
没想到在这三十岁的某个清晨,竟然出其不意地赖起床来了。当然她也没想到自己三十岁时,还能遇到心动的人。
她捏了捏赵青荧的鼻子,低声呢喃:“小妖精。”
小妖精动了一下。
她马上松开手,闭上双眼,确定对方没有醒来,才又睁开眼盯着对方的脸瞧。
越看越好看,这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就好像长到她心里去了。
凑近鼻子嗅了嗅,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
......要疯了。
她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才重新闭上眼,在心里默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个小时后,赵青荧才渐渐转醒。一扭头,就见到了虞姝深邃的眼神。
“这么早就醒了?”声音里还有细细的沙哑。
“嗯,饿吗?”
“不太饿。”赵青荧伸了个懒腰,而后翘起腿搭在她腿上,像个八爪鱼挂在她身上,“抓到了!”
虞姝好笑地问:“你这是抓谁呢?”
“抓一个妖精!祸国殃民,为害人间,害得本王被美色糊住了眼,成日里就想与她行那龌龊之事。”赵青荧一股脑吐出一大堆,举起她的一只手,“呸,就是这只手,搅得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啊!”
虞姝噗嗤笑出了声,手指动了动:“嗯,它认罪。”
赵青荧笑弯了眼,侧头瞪了她一眼:“那就得要惩罚。”
“什么惩罚呢?”
赵青荧抿嘴,仔细思考一番,说:“那自然是为奴为婢,给本王最贴心的服务咯!对了,你这上面还要被打上罪恶的奴隶记号,好教你记一辈子!”
虞姝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地,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记号?”
“那当然了,你没看那些电视剧里,罪犯们都被烙下个烫红的铁印吗。”
说着,她爬到床边,伸手拿过来一支笔,举起她的手,怒吼:“呔,狐狸精,受刑吧!”
笔尖在中指处落下,开始缓缓勾勒。
虞姝好笑地看着她,笑容突然僵了一下。
这个记号是……
“当当当!看!这个罪恶的记号将永生永世地陪着你!”赵青荧松开手,期待地看着她。
她举起手看着手指,神情郑重,眼底浮起一股热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的笑意。
手指上,画着一个并不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