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卖座,所以……”
“不是很卖座?”向郁轻轻敲击桌面,“什么时候我的电影不卖座了就连相关的信息都要清干净?今天下班之前,我要看到红的电影。”
“是。”梵尼应声,顿时有些头大。
从向郁醒来,他们一直在努力避免向郁知道舒窈的存在,生怕看到舒窈她想起来什么,可如今她却不得不把舒窈主演的电影送到向郁跟前来。
梵尼一直磨蹭到下午下班,才把刻录的影碟放到向郁桌上。
向郁抬眼看了梵尼一眼,把影碟放入电脑开始播放起来。
梵尼没有离开,她站在一旁,紧张的盯着向郁,仔细观察着向郁的每一细微的表情。
从电影开始到电影结束,向郁一言未发,等看完了,她退出光碟,这才看向梵尼:“把舒窈的所有资料给我一份。”
“好。”梵尼应声,想着怎么把舒窈和向郁相关的全部抹去,不待细想,就听向郁道:“你们是想要抹去她的存在吧?”
梵尼低下头,一言不发。
向郁靠到椅背上,沉沉看着梵尼:“梵尼,我一向信任你,可如今,却连你也想隐瞒我。”
梵尼有些惭愧,觉得愧对向郁的信任,可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依旧会选择欺骗向郁,毕竟因为舒窈,向郁险些连命都丢了。
“去吧。”向郁挥挥手,示意梵尼离开,她合起眼睛,沉吟良久,又拨了一个电话。
向郁如她所说,对梵尼格外信任,但是在舒窈这件事上,梵尼显然并不可靠。
三天后,有关舒窈和她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出现在了书房的书桌上。
向郁一页页翻看着两份资料,大致没有区别。资料上详细记载了她和舒窈的遇见,以及她对舒窈做下的事情,那份疯狂,是她骨子里就有的,是她从她父母身上学来的,可向郁从不认为自己会为什么人疯狂。
放下那几页纸,向郁嗤笑出声,低骂了一句荒唐,随手把那两份资料丢尽了碎纸机里,显然没有当回事。
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惦记和舒窈相关的事情,还是因为那两份资料,当晚向郁就梦到了舒窈。
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她撞向舒窈的车尾,每一幕都清清楚楚。
一阵阵眩晕袭来,向郁霍地睁开眼,感觉有些恶心,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
柳拂月还睡着,向郁静静看了柳拂月一会儿,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阳台。
柳拂月听着向郁拉起阳台的门,这才睁开眼。
楼下的灯彻夜亮着,向郁的影子映在窗帘上。
柳拂月盯着那个影子看了好久,把脸埋进了枕头,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向郁在梦中,喊了舒窈的名字,向郁想起来了,那她该何去何从?会不会明天一早起来,向郁就会赶她走?
向郁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睡下,柳拂月却是彻夜未眠。
第二天,柳拂月接到梵尼的电话,让她收拾向郁和她的行李,她们要去一趟华国。
挂断电话,柳拂月在床上不知道坐了多久,这才缓慢起身去了衣帽间。她给向郁收拾了几件近几天穿的衣服,轮到收拾自己的衣服的时候,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收拾多点,还是全都不要了。
这次回华国,柳拂月估计,自己可能不会回来了吧?她静静看着满柜子的衣服,都是她作为向郁的未婚妻,向郁给她置办的,她又有什么可收拾的呢?
合起柜子,柳拂月从门口的柜子里拉出一个有些旧的箱子,这是向郁给她置办了衣服之后,让她把旧衣服扔掉,她没舍得,便全都放到了这里,如今看来,她实在是有先见之明,现在她什么都不用收拾了。
到了机场,向郁已经等在那里。她看了眼柳拂月推着的那一大一小的箱子,复又收回视线,继续盯着笔电处理工作。
柳拂月乖顺地坐在一边,没有打扰向郁,却总也忍不住想要去看向郁的眼睛。
“那个箱子里是你的旧衣服吧?”向郁忽地开口,她实际上看到那个旧箱子,工作的就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啊?”柳拂月愣了一下,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是打算回到华国就不回来了吗?”向郁哼笑一声,“最近是太清闲了吗?”不然怎么有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没、没有。”柳拂月道,“艾维娜一直有帮我接工作。”向郁醒来后,梵尼请了专业的经纪人带柳拂月,艾维娜就是梵尼请的经纪人。
向郁看着柳拂月有些局促的样子,心下不悦。她“啪”地一下合起笔电,喊了梵尼一声。
梵尼走到向郁跟前等向郁吩咐。
向郁勾了勾手指,示意梵尼低下身子。
梵尼凑到向郁跟前,向郁在梵尼耳边低语了几句,梵尼一一点头应下,等去候机大厅的时候,便让向郁和柳拂月去了,她去办托运。
梵尼看着向郁和柳拂月离开,拨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直接把柳拂月的行李放到了存包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