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的盯着禾清,一脸的乖巧软萌。
禾清抿了下唇角,克制的回头,不再看撩人却不自知的某人。
她视线扫向面前的四个男生,眼里方才的柔意彻底湮灭,化为了寒意凛然的利刃。
“谁倒的酒。”
自禾清进来后,冯丘几人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清醒了些,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这才没敢开口。
虽然家里有点钱,但远远比不上禾清家世的背景。
“我倒的。”程子濯倒是无所谓,他微抬下巴,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怎么,你想倒回来”
禾清微微挑眉,对着程子濯淡淡一笑,又摇了摇头:“怎么会泼你酒呢,我只会...”
禾清迅速伸手,一把薅住程子濯的头发,硬生生的将他扯到自己的胸前。
“嘶!”
程子濯只觉得头皮都快要撕裂了,可还没等他挣扎,禾清就一个提膝,狠狠击中他的胯/下。
“咕咚。”
保镖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下面有点凉飕飕的。
“啊——!”
一声惨叫,程子濯捂着下面,痛的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俊脸因过度的疼痛扭曲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冯丘和段金岩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程子濯你好歹也是云高数一数二的校霸啊,怎么就这么轻易被/干翻了?!
面子呢?云高校霸的面子呢??
然而在接收到禾清的死亡凝视后,两人默契的做了同一个动作:捂住了自己的宝贝。
禾清扯了扯嘴角,轻轻提起桌上的酒瓶,在众人的惊恐的目光下猛地砸在了程子濯的脑袋上。
酒瓶碎裂,顿时酒香四溢。
“明明只会砸爆你狗头而已。”
灯光下,女生笑容越发明媚,可下手却狠辣得不似人样。
“啊啊——!!”女郎们吓得花容失色。
“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离开哦。”禾清被尖叫声刺激得额头青筋猛跳,强忍住揍人的冲动,一脸好脾气的看着女郎们,温馨提示。
下一秒,女郎们忙不迭的冲出了包厢。
妈呀,她们遇见疯子了。
“你,你这个疯子...”程子濯一摸脑袋,翻手一看,全是血。他咬牙切齿的盯着禾清,眼里尽是狠意,却偏偏有气无力,只能憋屈的怒瞪着这个嚣张的女人。
两次了,已经两次了。
禾清让他丢了两次脸,还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不要面子的吗!
“程哥!”冯丘还是有几分小弟的样子,连忙上前搀扶起程子濯。转而朝禾清喝道:“你居然打程哥,程伯父是不会放过你的!”
禾清嗤笑:“被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打成这幅熊样,好意思告诉家长?啧啧啧,原来你的程哥还在读幼稚园啊,被欺负了是应该告状呢~”
“你!”
“而且...我有说放过你们吗?”
看着禾清微笑着将长发扎起,冯丘和段金岩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三分钟后,禾清靠在沙发上,揉搓着双手。叶软被从吧台拿的毯子包裹得严严实实。
叶软像小猫似的窝在禾清怀里,头靠在女生的胸口处。她的头发还没干,禾清也不嫌弃她,只是将一块毛巾贴在胸口处,免得叶软靠得不舒服,硌得慌。
叶软仰头看了看禾清,又看向玻璃桌旁喝酒喝得面红耳赤的两人,有些好笑,心里又有点快意,头一次感受到被人罩着的滋味。
心里还挺欢喜的。
想到这儿,她不禁晃了晃脑袋,连动着蹭到了禾清的胸口,像是蹭进了心里,带着一丝莫名的痒。禾清按住她的发顶,低笑:“别乱动。”
叶软不动了,乖乖的就这样靠着。
一旁坐着的郁至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牙有点酸。
也得亏他秉持着不对女生无礼的绅士风格,不然搁那儿灌酒灌得生不如死的一员也有他了。
段金岩喝到脸色发白,他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涌,实在是忍不住了,猛地冲进卫生间狂吐。
包厢此时安静的很,倒显得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格外清晰。冯丘听着胃里也起了反应,要不是他喝酒喝得算多,早就狂吐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是,看着桌上码了半个桌子的酒瓶,他崩了。
这喝完,那还不得胃出血。不仅要喝完,还有时间限制,这些暂且不说,还他妈全是白酒。
“禾清,不,禾姐,禾哥,禾爷!我错了,真错了,我向她道歉,饶过我吧,真不敢了!”
禾清微微一笑,一派和善:“还有十分钟哦,我很乐意亲自喂你们喝呢。”
一听这话,冯丘哪儿还敢求情,只好拼命的灌酒。
笑话,让禾清喂,他只会死得更惨。
没看见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晕厥着的程子濯吗,没看见他冯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