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熟悉了,从没闹过别扭。
只是她提了分手……她知道这两个字很伤人,可是她觉得如果拖着不分,对陈三愿更不公平。
到了中午,他俩照旧在食堂老地方碰面,吃饭。
陈三愿没有再向她确认那件事,既然白姜说没有骗他,那他就当她没有骗她,他不仅保护不了她,还连作为男性的魅力都输人一筹,他还能说什么。
? 他默默拿出一管膏药给白姜:“还疼么?”
? “有点,谢谢。”虽然白姜自己买了足够的药,用不上陈三愿的了,但她还是把药收了起来。
然后她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她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她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她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她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她喜欢的菜夹到她碗里,不再送到她嘴边,也不对她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她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她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她看了看APP,贺兰拓给她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她的用度。封口费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她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她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她?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她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她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她的心上,或者这就是她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她下午第二节课,她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她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她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妹妹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经验丰富的,是不是,哪儿像我啊,毫无经验,不行,伺候不了您金贵的身体。”
20、“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说“我又不是GAY”,没想到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cao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cao。”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你必须负这个责。”
“可我的那儿还肿着,走一步疼一下,我一直疼得没法听课,你的鸡巴太粗了,能削细点儿么?”
“你先过来,我可以不插进去。”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