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乳交试试?”
“不。”
“那我要怎样帮你射出来……你平时性幻想是什么?”
贺兰拓没吱声。
白姜继续耐心引导,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接待有不射症的处男嫖客的妓女:“你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欢强奸么,喜欢听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绑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绑?”
贺兰拓站了起来:“哪儿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现在想操你的嘴。”
椅子往后挪,贺兰拓调整了姿势,龟头对准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顺地张口,让他捅了进去。
那东西太粗,把她的口腔一下子撑满,龟头抵进她的喉咙深处,戳到软肉。
白姜被呛住了,难受得不行:“唔……唔……”
贺兰拓摁着她的脑袋,耸胯干进她的小嘴,才抽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的眼泪从眼罩底下滑落下来,她挣扎想逃离,于是贺兰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白姜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好难受……你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
“抱歉。”
贺兰拓嘴上保持着礼貌,然而就在她抚着胸口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把她抱起来,推倒在床上。
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跪趴着翘起臀部,然后掰开她的臀瓣,重新把硬胀的阴茎插进她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进来!”
26、被强奸插入,禁锢着她操哭她
一时间,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干进她的穴里,但他没有,只是比刚才还要激烈地用强壮的腰胯耸撞她的臀,鸡巴在她的逼唇上快速摩擦,白姜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嘤……不要这样……太快了、慢点,小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受不了……”
贺兰拓钳住她的臀瓣,强制禁锢住她,这次她听到了贺兰拓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低喘,夹杂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让她清晰地觉得自己在被贺兰拓干。
贺兰拓的鸡巴,在磨她的逼,天哪,她受不了。
这些声音像春药,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裹着贺兰拓的鸡巴被撞得飞溅滴落下来。
她的屄口在摩擦中翕动着,里面更加酸痒难耐。
“呜……学长……不要……这样磨逼我、我要疯了……啊啊、不行了你插进来吧。”她终于还是主动提了出来,这都怪贺兰拓,要他不插他就真的不插了?干嘛在这种事情上做绅士。
贺兰拓停了下来:“你不怕疼?”
“我怕你这样一直射不了,我俩都难受……”
贺兰拓立刻接受了她这个建议,反应很快地问:“需要我戴套么?”
“不戴套你想让我怀孕?”
“戴不戴套我都不会射在里面,会提前拔出来。”
白姜看贺兰拓说得如此笃定,想到男的射精前来不及拔出的案例比比皆是,贺兰拓一个没性经验的少年,对自己对性事的控制力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她倒是很想看看贺兰拓被打脸的样子,反正她现在在安全期。
于是白姜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射进去,就不戴套吧。”
“嗯。”
“不过,你插进来之前能做点前戏么,让我分泌多点逼水润滑。”
“怎样前戏?”
白姜回过头:“抱我,吻我,抚摸我身体,说点柔情似水的话。”
贺兰拓无情道:“我不想碰你。”
这句话刺得白姜心疼。
她一把扯下眼罩,狠狠地摔到贺兰拓的身上:“你不想碰我?你——操!是你要约我来帮你泻火,结果你连碰都不想碰我,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款?那你走啊,去找别人泄欲,再见,不送!suck your dick!”
“我的洁癖是对所有人,不是针对你。”贺兰拓还是很平和,“我无意冒犯你,不过你清楚我今天硬得消不下去是谁的责任——”
他话音未落,白姜已经上前狠狠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了他,吻了一秒,她发现这个姿势吻得太艰难,于是推着贺兰拓坐到床上,她跪在床上骑跨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深吻。
贺兰拓侧过头躲避她,跟昨晚一样,白姜心里难受得不行:“接个吻对于你有这么难?”
“嗯。”
贺兰拓的视线看着房间里的另一处,阖了阖眸子,“其实,我应该是性冷淡……或者,我可能是无性恋。”
“你指什么。”
白姜松开搂住他的手。他这样真诚的样子,她倒不好意思怪他了。
“我对女人没什么性幻想,对男人也没有,甚至我还觉得那些色情的东西很污秽,我有抵触心理,不过随着成长,现在好一些了,偶尔会勃起,撸射了就好了,撸的时候也不会想某人的裸体之类,所以……”贺兰拓看向白姜,好像在阅读她的思想,“我不跟你接吻不是因为你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