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的儿子,转而就开始关心贺兰拓的近况,什么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学习情况怎么样,哪位同学的家里有什么新闻八卦,再到本地新闻,社会新闻,国际新闻,股价,房市……方杜若跟贺兰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长辈对晚辈的关心面面俱到,贺兰拓不冷不热地一一作答。
期间方杜若完全没把白姜cue进贺兰拓的话题里,就好像对他们的同学关系丝毫不关心。
贺兰拓跟贺兰嘉义先后吃完饭上楼,方杜若还把白姜邀约到自己的卧室,让她帮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饰好看。
方杜若有一个大房间专门放首饰和各种奢侈品衣物,她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询问白姜的意见,然后对她的意见表示满不在乎,似乎只是向她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末了,还送了一条丝巾给白姜:“这条给你吧,我不喜欢这个图案。”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样子说:“拿着吧,值好几万呢,你不拿着戴,挂二手市场卖了也能给自己赚点生活费,是不是?”
白姜只好收了下来。
去楼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霍姨上来告知她今晚源哥儿不会回家了,让她先回去。
白姜下楼,刚要出门,方杜若穿着拖鞋啪叽啪叽蹿出来说自己有一对白金钻石耳坠不见了,白姜便只能留下来跟霍姨一起帮方杜若找耳坠。
找着找着,霍姨就从白姜的衣服内兜里把耳坠翻出来了。
白姜在找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谜底揭晓,她反而舒了一口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向她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戏在这儿。
她也不确定方杜若为什么要对付她,反正跟贺兰拓或者源歆脱不了干系,虽然只来了一天她也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水真深。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导自演的惊诧和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盯着我最贵的耳坠偷呢?”
白姜除了“我没偷过”以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方杜若已经报警了,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
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逛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58、风骚舅妈逼奸:“你跟我睡,我就放过她。”
霍姨帮方杜若义正言辞地复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环被抓获,白姜站在一边默默垂手听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贺兰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舅妈,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方杜若顿感意外和欣喜,扬眉给霍姨递了个眼神,起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边往里面走边对贺兰拓道:“好啊,拓你进来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误会。”
贺兰拓放下水杯,跟着方杜若进了她的卧房区,反手关上了门。
方杜若转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领口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家居服底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吧?他就是这样,随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诱惑得她心热逼痒。
“什么误会呀?”两人独处,方杜若卸下了女主人的面具,声音变得柔媚。
“她没有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偷的?”
“舅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贺兰拓向她走进了几步,“把一个无辜的女学生送去坐牢,让她退学,一生背负上小偷这个污点,对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说什么呀……”方杜若一脸无辜。
“凡事都要讲证据,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词更可信,还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坠塞进她衣服里的监控录像更可信?”
原来在家里乱安隐形监控摄像头的人不止她一个。
“贺兰拓。”方杜若的脸色变了,眸色沉下去,“你胆子还真大……你……”
她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刚开始源歆跟她告状说有个女同学跟贺兰拓有私情时,她还不太相信,她勾引了那么久都没上手的贺兰拓,连莫晗寒那些个小姐们都没能搞到手的贺兰拓,还能被个毫无背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女同学勾引上床了?
她觉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错了,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她还是很快跟源歆达成一致观点,让白姜上门了,虽然白姜看起来跟贺兰拓没有半点私交,但方杜若试着整整她也不嫌麻烦。
这一试,就让她炸了。
贺兰拓对她一向很有对长辈的尊重,从来没有跟她对着干过。
“你还真是护着那个白姜啊,怎么,她胸大腰软好操是不是?”
“我跟她只是普通同学,舅妈,但我不能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在我们家发生。”
“呵,别跟我说那些假惺惺的,你以为这样我就拿她没办法了?”
贺兰拓知道舅妈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也不傻,你一直以来,不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