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有那么快?”
贺兰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刚才联系我,说他还有半小时就要回来了,让我等着。”
“源歆说的还有半小时就是还有两个小时不止,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声呢喃,“我听说源歆他……脾气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烦。”
“……所以你来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胁你,你不来,他就会找我麻烦?”
白姜躲开他的视线:“不是,谁是为了你啊……你别乱猜!”
60、性骚扰的惩罚,用身体求情
贺兰拓显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惹源歆,他也会找我麻烦。”
白姜问:“你小舅舅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贺兰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白姜觉得跟她有关系:“所以你舅妈为什么要整我?我跟她无冤无仇。”
“因为我。”
“我看她对你很关心。”
“那是表面上,其实她很讨厌我,这个家里的人都讨厌我,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让你不要来我家,源歆让你来我家就是想通过整你来整我……他的愤怒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你来就是撞在枪口上,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去。”
她早点回去,那不就只剩贺兰拓一个人在枪口上了吗。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诺。”白姜转身跑上楼,把贺兰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楼梯,她忽地停下来,侧头看贺兰拓。
贺兰拓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她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低头好像害羞含情,转头继续往上走,心里想着,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监控怕被人看见。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黑色迈巴赫滑入车库,白姜想着源歆终于回来了,于是快步下楼迎接。
没想到穿过门廊进来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高档的黑西装白衬衣,面容冷峻,远远望去英俊挺拔,高耸的眉峰跟贺兰拓有几分相似。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另一个佣人张姐迎上去,殷勤地给男人拿拖鞋出来。
男人瞥见旁边的白姜,上下一扫她:“这是谁?”
“夫人请的家教,给嘉义和源哥儿补课。”
男人没再说话,大步往里面走,先去了二楼自己的主卧,几分钟之后出来唤了一声:“张姐,拓在哪儿,叫他来地下酒窖见我。”
“好的先生。”
几分钟之后,贺兰拓到了酒窖,对着酒柜前男人的背影轻唤:“舅舅。”
贺兰聿铭抽出一瓶酒,看了看标签,回头狠狠砸在贺兰拓头上。
酒瓶破裂,深红色酒液渗入贺兰拓的墨发,沿着他的发丝脸颊往下滴落。
“反了你了,竟然性骚扰你的舅妈?!”
贺兰拓低头,抿着唇,不说话。
说话也没用,他舅舅知道到底是性骚扰谁,舅舅连舅妈曾经勾引过保镖都心知肚明,这里讲的不是公道,是权力。
张姐很快搬了一块巨大的榴莲进来,贺兰聿铭指着榴莲:“跪下。”
贺兰拓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笔直。
“把裤子挽起来跪。”
“没裤子。”贺兰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长袍。
贺兰聿铭并没有笑:“衣服挽起来跪。”
贺兰拓就站起身把长袍挽了起来,重新跪下去,榴莲刺扎进他膝盖的肉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贺兰拓知道,只有他把这份苦受了,舅舅舅妈们的气出了,这事才能算完,他总得流点血,作为那天晚上不肯给源歆开门的代价。
他知道如果开门了会发生什么,源歆会把白姜操一顿,从贺兰拓嘴边夺食是他消遣的娱乐。
贺兰拓没后悔。
“给你长点记性。”
贺兰聿铭话不多说,拂袖而去。
白姜瞅着那男人上楼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贺兰拓跪榴莲的样子。
她走上去,震惊了:“你为什么跪这个?”
贺兰拓掀起眼帘淡淡瞥了她一眼:“睡不着,跪着好玩。”
“他……他是你舅舅?凭什么罚你?……因为我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家事,这是我今晚第几次说了。”
白姜望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贺兰拓抬眸冷冷地瞪她:“你怎么就不听话?回去,你现在立刻回家,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不相信你。”白姜轻声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是吧……那我走了。”
她转身,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贺兰聿铭的书房门被“叩叩”敲响。
“进。”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