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算了,再出声我打碎你的牙。”
“爸爸。”
“没听清。”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给我拿下游戏头盔!”
“孺子可教。”
白姜给他拿头盔过来戴上,又忍不住手痒揉他脸蛋:“乖儿子,注意身体。”
早晨,白姜在七点的闹铃中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一整夜空调,她喉咙发干发疼,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边喝水,一边看房间另一头折叠床上的祈瞬。
祈瞬歪在床上,头戴眼罩头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解开的藏青色衣襟里,露出他赤裸裸的浅麦色胸肌和被夹肿的乳头,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盖被子,垂软的大肉鸟肆无忌惮地躺在双腿间。
这样子真适合拍色情写真。
白姜忽然担心他这样会不会着凉。
她走过去,俯身,本想给他盖被子,但手落下去,就变成了抚摸他的身体。
她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头戳他肚脐,然后摸他胯部的人鱼线,腰线,胯下的鸡巴,大腿……祈瞬的身体真敏感,人没有醒,就被她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颇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挂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后给他拍照。
佛珠上的木莲花映衬着他肿立的小乳头,完美。
她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乳头,刀刻般的肌肉曲线……她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这家伙真是壮,这肱二头肌她可以玩一年。
玩着玩着,祈瞬的身体动了动,醒了,因为手跟脚都被套着,他只能像被蛛网缠住的虫子一般扭动,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渴……我想喝水……”
白姜把他的眼罩头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着他睡意朦胧的脸,干燥得有些脱皮唇瓣微微翕合。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祈瞬的时候,林琦告诉她,他有一张被评为最想亲吻的嘴唇……现在白姜忽然感觉到名副其实了。
她埋头吻住祈瞬,把嘴里的水渡到他口中。
“咳咳——”祈瞬被水呛到,难受地别开脸咳嗽,白姜下意识地像对待自己弟弟那样,轻拍他的被安抚。
咳嗽完之后,祈瞬也睡醒了,他侧过头来,看了看白姜,视线沿着她脖子下滑,深入她睡衣的衣领,窥探到她雪白丰盈的乳沟。
白姜伸手解开自己的第二粒扣子,让他看到更多,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手指拢着嫣红的乳头从睡衣边缘露出来给祈瞬看。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就做了骚里骚气的事情。
祈瞬吞咽了一口,喉结滑动:“我想吃你的奶。”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给我吃奶。”
白姜笑了,身体前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边肩膀,露出圆润的左肩和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她还没把乳头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凑上来,张嘴含住那又软又红的乳头,甘之如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着乳头,舌头还伸出来抵着乳尖拨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她搂住他的后脑勺,把整只弹软的大奶子压在他脸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从奶尖扩散到全身,往她双腿间的淫核里汇聚。
如此享受了十几秒,白姜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才发了誓谁吻他谁傻逼。
草。色令智昏。
她推开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厨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边乳头一直顶在睡衣的布料里,痒酥酥的,让她浑身性欲荡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湿透了,内裤又要换了。
这个该死的恶魔真是个极品的性爱玩具,仅仅是吸一会儿她的乳头就把她弄得这么想要。
海苔裹了黄瓜、火腿肠、鳗鱼和米饭,卷在一起,切成一块一块,端上桌,然后她牵着祈瞬过来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愿像狗那样舔盘子,被绑着手,也就没法吃盘子里的饭团,望着白姜:“你喂我。”
白姜把饭团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头去吃,鼻尖、唇瓣和湿热的舌头一起在她的掌心拱来拱去,追逐饭团,一点点吃进去,那触感让白姜掌心发痒,并且她一低头就看到祈瞬对着她俯首的样子,那串佛珠垂挂下来,他胸前袒露着大片肌肉和乳头。
她给狗狗喂食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湿过。
“你的爱情线还挺命途多舛啊……”他还停下来,阅读她被自己舔湿的掌纹。
“你的呢?”
祈瞬凑到她跟前:“我没有爱情线……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饼干。”
“你……你怎么连我藏得那么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给我吃吃。”他的唇瓣更凑近了些,“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姑奶奶?”
话落,他闭上眼想吻她,被白姜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