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带着与生俱来的痞气与优雅。
桑晚渔跟在后面,脸上密密麻麻长着小痘痘,肤色有些黝黑,扎着马尾辫,戴着黑框眼镜,着装打扮土里土气。
她捏着自己已经洗的发白的衣袖,始终将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控制在五步开外。
“阿佚。”清淡甜美的落寞女声在耳边响起时,桑晚渔几乎反射性地抬头。
果然是她,宋梓婧就站在莫佚的边上,而他也停下了脚步。
“听说你近两年来过得不太好……阿佚,不要再惩罚自己了,跟我走吧,我和我的父亲可以帮助你的。”惊喜了片刻后,宋梓婧看着他说得认真。
宋梓婧在桑晚渔的眼中曾是一个天使,是她永远及不上的存在,她太优秀了,她曾经以为,只有她这样的女人站在莫佚身边才是登对的。
莫佚缓慢地吐出一句:“宋小姐脸色不佳,想来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吧?”
宋梓婧脸色立刻变了,呆愣了片刻:“不管怎样,我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阿佚,这些不需要你操心,”
莫佚看也没有看宋梓婧,低头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吐出烟圈后冷冷开口:“确实,那么我过得好不好,也轮不到宋小姐来操心。”
“阿佚,你这是什么话?我知道上天对你太不公平了,两年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你承受不了,但是你也不能放弃你自己,自甘堕落啊!”宋梓婧皱眉,他以前从不抽烟的,也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自甘堕落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莫佚弹了一下烟灰。
“你……”宋梓婧被他事不关己的轻蔑态度伤到了,说不出话来。
莫佚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桑晚渔,跟上。”
宋梓婧看着那个跟上去的土妹,有些丑陋,有些谦卑,觉得隐约有些熟悉,她一定见过的。
自见过宋梓婧之后,莫佚就一直黑着脸,桑晚渔一直小心翼翼陪着,没有多说话。
和莫佚一起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桑晚渔揣摩着该做晚饭了,于是进了厨房。
“不要忙了。”哗啦啦流水的水龙头被一只节骨分明的手关掉,放下正在切菜的刀,桑晚渔疑惑地看着这个从来不进厨房的男人。
男人抬起一只手穿过她的身体,撑在流水台上,顺势将她锁定在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她:“抬起头,看着我。”
桑晚渔依言抬头看他,后背紧贴着台子,被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你喜欢我……”莫佚轻佻地伸手,用拇指摩挲她的脸,嘴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有些年头了吧?”
桑晚渔怔了怔,片刻之后,眼底泛出了水汽,她咬住自己的唇,偏过头没有开口说话。
那是她压在心底那么多年的心事,因为积满了灰而沉重发霉,她一直小心翼翼,深怕他知道自己喜欢他,又怕他一点不知晓。
如今被他以嘲弄的口吻轻飘飘地揭出来,桑晚渔真的、无地自容。
“哭什么?”下巴被抬起,桑晚渔被迫去看他扯着笑意的脸,觉得那抹笑分外刺眼,将她晦暗不愿袒露的心事强行照亮,公诸于世。
桑晚渔一把推开他,皱着眉头带着哭腔开口:“我知道今天遇见宋小姐你心情不好,但是不该来戏弄我!”说着她快步往厨房外走,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逃避,似乎是她一贯的做法。
莫佚上前两步,一把就按住了桑晚渔,强行扭回她的身体,拧眉:“我娶你,我说真的。”
逼里味道真骚
莫佚似乎笃定,桑晚渔是不会拒绝的。
从遇见他的第一次开始,她应该就一直在等这句话吧?
无论何时何地,他以怎样的口吻说给她听,只要他开口,她肯定都是愿意的。
莫佚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脸,夕阳打在她微红的脸上,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并不丑。
桑晚渔那双眼镜后的双眸细长而黑亮,眼尾有一个向下的弯钩,极其浓黑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在发颤,既妩媚又不带丝毫攻击性,看着还有几分楚楚可怜。
他看着她,伸出手去将她的眼镜抓落,忽然就低下了头,鬼使神差地去触碰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
桑晚渔的唇很漂亮,上唇薄而上翘,下唇丰满敦厚,很柔软,吮吸起来软糯顺滑,莫佚含着那两片唇瓣,感觉太软,软到他忍不住想一口一口地咬。
不多久,黏腻的空气里传出了桑晚渔呼痛的嘤咛,莫佚确实是在咬她,且他的两只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衣内,在她胸前和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掐。
桑晚渔全身都在微微发红发颤,一半是因为痛,一半是因为羞,她伸手想要阻止莫佚粗鲁的动作,却被自负的男人当做了欲拒还迎。
“不要,你今早,今早刚刚才……”
一天之内,他碰了她两次,这简直匪夷所思。
莫佚不顾桑晚渔的挣扎,将她剥光了抱到水池上让她坐着,双臂钳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