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喷在她的手上……
“呼……”莫佚收回目光,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已经忍耐太久了。
新婚那天他玩得有些过火,在她身上作画还用笔插她的小穴,最后绑了她,弄伤了她,逼她说下流的荤话。
此后她一直躲避自己,偶尔能睡在一起也不给碰,他心里又存了些愧疚,也就一直没舍得强迫她。
但到了今天,莫佚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撑到极限,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它早已将西裤支棱成高高大大的帐篷,叫嚣着想要冲出来。
这半年他连梦里都是把她cao得汁水横流的场景,多少次深夜醒来想要冲到她的学校寝室把她拉出来,狠狠cao一顿,cao哭她,cao喷她,榨干她,最后又只能一个人躲进浴室幻想她的身体自行解决。
这样想着莫佚手下按摩的力道越来越重,桑晚渔“唔”叫了一声,按住了他的手:“太重了莫佚……”
莫佚从幻想中回过神,放缓力道,估摸着止疼药应该发挥作用了,开口声音沙哑:“还疼吗?”
桑晚渔的小腹早已不那么疼痛了,却有些贪恋莫佚温热的手掌,便一直没让他停下。
“不疼了。”桑晚渔缓缓支起身体,“不如现在走吧,不需要一直呆在医院。”
“恩。”莫佚点头扶她起来。
上车之后,莫佚打开了音乐,低沉舒缓的乐声缓缓在车内流淌。
落寞的前奏之后是醇厚深情的男声。
他唱道:“拿什么留住你,我的爱人……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黄昏,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仰望孤月之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之人的忠诚……
我给你,在你出生多年前的一个傍晚看到的红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我对自己的解释,关于我的世界,我真实而惊人的一切……
我给你我的孤寂、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拿什么来留住你,我的爱人……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四分钟的歌曲,寥寥数语的歌词重复了两遍,悠扬凄哀的曲子将歌词以外的时空填满。
这首歌循环播放了三遍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座荒芜的别墅前。
桑晚渔记得,这是曾经的莫宅,住在里面的是莫少而不是现在的莫佚。
“喜欢这歌吗?”莫佚将车子停稳之后偏头问桑晚渔。
“恩……好听。”不知为什么,在听这首歌的时候她的眼角居然划下了眼泪。
“词改编自豪尔赫的诗歌,我谱的曲,我唱的歌,我把它送给你……”莫佚微微笑着看向桑晚渔,用大拇指将她吃进嘴角的头发抹开,“很高兴你喜欢,我的爱人。”
桑晚渔彻底呆住了,这,这算表白吗?
她惊讶得盯着莫佚,耳边的曲子和歌词还在回响。
原来他唱的是他自己,原来这首歌属于她,所以歌曲一响起,她就沉浸其中,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流泪,心中酸涩不已。
桑晚渔回过神的时候,莫佚已经摸上她脑侧的头发,侧身吻上了她。
舌尖在她的唇齿缝中试探了几次,然后果断得滑了进去,温柔得挑逗她的舌,想要与之共舞。
桑晚渔不明白,莫佚前一刻还忽略了自己和宋梓婧纠缠,这一刻便放歌向自己表白,况且、况且他真的喜欢自己的吗?喜欢自己什么?
由于得不到她的回应,莫佚有些失望的收回了舌,含住她敦厚软滑的下唇重重不甘得吮了片刻之后便退了出来。
“晚晚你怎么了?”莫佚耐着性子问她。
她怎么看起来对自己的表白无动于衷?他明明看见她刚刚听歌的时候都感动哭了。
“你、你……”桑晚渔捏了捏自己的手,如果她此刻不问,那么以后便很难有机会问了,下定了决心,她终于再次开口,“你为什么娶我?你真的喜欢我吗?喜欢我什么?还有,宋小姐和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莫佚乍一听完她的连番炮轰有些气恼,他明明在用心的表白,她不但没有表现出开心,反而近乎冷漠得质疑自己。
空气突然安静,桑晚渔等不到莫佚的回答,她无处安放的手放在腿上,缓缓揪起自己上衣的褶皱,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莫佚将她的小动作和眼神尽收眼底,内心的恼火很快被她孩童般的不安和紧张浇灭。
他一直都知道眼前的小人儿是有些自卑的,她自小孤弱无助,为了求学四处漂泊,时刻战战兢兢的生活,他喜欢她,她却不敢相信,况且自己之前并没有给过她多少爱意和甜蜜,甚至将情绪和压力发泄在她身上。
而且……她还吃了醋,吃了宋梓婧的醋。
想通之后莫佚握住桑晚渔不安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抬眸盯着她的眼:“虽然我早已不复风光,但我也不会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我娶你,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