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终于回到他身边了,他等了好久好久。
周水绒被他看得不自在,别开脸:“我不好看了。”
沈听温觉得好看:“别躲。”
周水绒就要躲,她天生反骨,却在这话说出来时犹豫了一下,最终把脸摆正,让他可以看到。天生反骨,但对沈听温例外。
沈听温看着看着就想别的了,九年,他给她存了九年,他要一次性给她。
周水绒觉得沈听温的眼神不对劲,当她有这种感觉时,沈听温已经把她搬到桌上,开始脱她的裙子了,呼吸也变烫:“这九年,你有想要吗?”
有。周水绒心跳加快:“没有。”
“那就是有。”周水绒最爱说反话,他知道。
周水绒攥着他衣摆。
沈听温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好像很温柔,事实上这温柔没有维持多久,他想疯了,九年,他想她,想跟她做。
没有前戏,这像以前,没有花招,这不像以前,就是水到渠成地进入,抽插,亲吻,抚摸,周水绒最柔软的肉包裹着他,‘咬’着她,搅着他,夹得他低吟。
刚摆好的晚餐被他们挥下了桌,插了好久的独角兽也被压扁,散落在房间。
沈听温只是要跟周水绒做,只要是周水绒,他就觉得快乐,他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九年的委屈,他们借着月光在彼此身上发泄,月亮都害羞了,藏起来了,他们还不停。从晚上十二点,到白天十二点,沈听温很累,周水绒也很累,但他们都停不下来。
他们做做停停,聊聊闲天,谁都没有说到他们这九年发生了什么。
周水绒回来了,沈听温找到她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都没关系了,九年好与坏已经过去了。他们以后还有很多九年,那才是重要的事。
【124】
沈听温睡醒时周水绒不在,他很慌,以为找到她是一场梦,可哪有那么真实的梦?臂弯依稀还有她的温度。他还记得他蹭掉了她胳膊上的遮瑕膏,她的纹身都显露出来。
他穿上条收裤脚的休闲裤,往外跑,上半身光着,脚光着,出门就有两位女士走来,看到他胸腹的肌肉,害羞地低下头,匆匆走过。
沈听温顾不上穿衣,他要找周水绒,昨天那不是梦,他进入她的感觉他现在还很清楚。
周水绒端着点心拐到走廊时看到这副样子的沈听温,刚要叫他,他也转过身来。
沈听温看到她,冲过去,抱紧,大骂:“你别他妈想走!周水绒!你欠我九年,九年我当放贷,一年算十年,你得还我九十年!”
周水绒的点心都掉了,推他又推不开:“你在放高利贷?一年算十年,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沈听温是真的怕,没有在开玩笑:“以后我睡着你就叫醒我,我不想醒来看不到你了。”那滋味儿太难过了,他受不了。
周水绒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那你要不做那么多次,会睡那么死?以前都没做过那么多。”
沈听温被她提醒,又硬了,东西就这么戳着她。
周水绒怕了:“你让我休息两天。”
沈听温没办法,把她打横抱起:“你跟它说,它要同意我没意见。”
“你别太过分了沈听温!”周水绒气。
沈听温还气呢:“九年,我积了多少你知道吗?你就得给我消化了!消化不了就都给我吃了!”
吃了……周水绒嗔道:“你变态!”
“嗯。你是我太太,你说什么都对。”
“谁是你太太?”
沈听温放下她:“那你要不同意,咱俩就当没再见,你还走你的阳关道,我还过我的独木桥。”
周水绒扭头就走。
沈听温心开始疼,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可是她为什么能走得那么决绝?他又后悔又生气,也转身朝她的反方向走。
刚走两步,他停住,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真的要再放开她的手吗?
想着,他又转过身。
就在这时,周水绒也转回来,跟他隔着三米距离,面对着面。
沈听温把心放回去:“你怎么不走了?”
周水绒也问:“你不也回头了?”
“我贱。”
周水绒跑过去,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双脚盘住他的腰,不论九年她有多努力让自己变得成熟,在沈听温面前,她永远是十八岁,永远灿烂:“我也贱!”
沈听温抱着她,靠近她耳朵:“要不要嫁给我?”
周水绒又想说反话,但沈听温眼睛太干净了,像小猫咪,她问:“那以后,我们家谁说了算?”
她答应了!
沈听温亲她嘴角,慢慢挪到嘴唇:“关于别的,我说了算,关于我的,你说了算。”
以后你只用管着我,其他的,让我来。
快二十五年才到手的人,他要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