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着他们几个打。
金河身边的那两个啰啰们根本不是罗安的对手。其余五人各自捡了几根棍子,一起围上来。
三个人和罗安打在一起,其余两人围住祝笛澜。
金河一脸淫笑地拽住她的手臂。祝笛澜恶狠狠地眯了眯眼,但是没有挣扎。
金河拉着她往一旁停着的面包车走去,祝笛澜故意走得很慢,她身后的啰啰拿棍子捅了她一下。
她气得瞬间就止住脚步,死死瞪着那人。金河一点都不在意,只想拉着她上车。
罗安身边的人已经躺倒两个,剩下那个看着也不会支撑太久。
祝笛澜身旁的啰啰一脸傲气地拿棍子在她面前挥了挥,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集装箱上跳下来的一个身影踢翻在地。
另一个啰啰还没看清来人,喉咙上就挨了一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金河瞪大了眼睛,也没来得及反应。韩秋肃上前锁住他的喉,金河瞬间跪坐的地上,自然地松开了拽着祝笛澜的手。
罗安给还在地上动弹的那人脸上补了一拳,所有的人都无意识地躺在地上。他快步走到祝笛澜身边。
她看着韩秋肃,什么都没有说。金河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罗安握着拳站在祝笛澜身边,死死盯着韩秋肃。他随时准备好与他大打出手。
金河快要断气时,韩秋肃才放手。他跪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
韩秋肃走到她面前,轻声说,“我要和你谈谈。”
祝笛澜递了个眼神给罗安,罗安阴沉着脸后退了两步。祝笛澜自顾自走到一旁,远远看着跪着的金河。
“你来找金河是想问什么?”
祝笛澜的神色和语调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韩秋肃低头想了想,不解为何她会变成这样。
“如果我是来找你的呢?”
“你不是,”祝笛澜没看他,“你找金河问什么?”
韩秋肃连她的目光都捕捉不到,“笛澜,我想知道你好不好。”
“我没兴趣跟你聊这个。”
她终于看他,眸子像是一汪冰川水。
“你要是不想说就最好在我杀了你之前走开。”
这是一种强烈的陌生感,韩秋肃对此并没有准备。
“你会吗?”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韩秋肃的声音轻柔了许多,“我们的孩子夭折了,我也很伤心。但你不要这样惩罚你自己。”
祝笛澜猛地打开他腰间的枪套,取出那把银色的手枪。
韩秋肃动动手指,把自己条件反射的自卫动作硬生生压了下去。
这个女人就算现在对着他的胸口来一枪,他也认了。
她握着枪的手垂在身体一侧,发狠似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不说?”
韩秋肃与她对峙着。
“我大可以问金河,不过他也不会说,”她的语调没有之前那么冷静,“因为他觉得我不会杀了他,所有的威胁都只是空谈。”
韩秋肃皱眉,他感觉得到她的不对劲。
祝笛澜转过身,举枪对着金河。一声枪响,金河直挺挺地倒下。
罗安把金河翻过来确认他已死亡,随后看向她。
罗安对她的举动颇感意外。
开枪之后,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冷静。
韩秋肃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现在有些相信自己可能会死在她手里了。
她不再像她。
“我找他是想问沃德集团的事,不过现在他死了,我也得不到我要的信息了。”
祝笛澜转枪,抢把对着他。韩秋肃接过后,她转身便走。韩秋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回头瞪着他。
那双眼睛里什么感情都没有,只有如同浩瀚星空般的空洞与冷漠。
韩秋肃犹豫了一下,最终放手。
罗安说完后,凌顾宸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覃沁也皱着眉追问了一遍,“什么?”
“通知钟黎清,计划提前了,”凌顾宸迅速盘算着之后的安排,“叫他通知警署,去搜金河的老巢。”
他看向罗安,“在那之前把金河的东西清一遍。”
罗安和覃沁迅速分头离开。
凌顾宸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还是快步朝祝笛澜的房间走去。
她站在阳台上抽烟。单人沙发旁放着空的高脚杯和一瓶红酒。阳台小圆桌上的烟灰缸扔着许多烟头。
她以前极少抽烟。
凌顾宸与她一起靠着扶栏,侧身看她。祝笛澜毫无察觉似的自顾自看着远处的山。
“我没让你杀金河。”
祝笛澜充耳不闻。
“你要给我一个理由。”
“你还留着他干吗?早就没用了。”
“你知道我的安排,下个月的交易会由警方来端,很多事都可以栽赃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