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闹钟,用闹钟顶部的锋利装饰在自己手心划出一道血痕,剧烈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
男生脱掉上衣,急不可耐地趴到她身上。
祝笛澜尽力抵抗着,断断续续地说,“你等等!”
男生停下动作看着她。
“你要做这种事前总该查清我的背景,看我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这话略有成效,男生显出轻微的迟疑。
“我告诉你,你就算得手,之后的后果你也承担不了。如果你敢对我意图不轨,我保证你之后生不如死!”
男生知道今天这宴会厅里的姑娘个个有背景,可他被指派做这件事的时候,那个人就向他打了包票,会给他大笔钱跑路并且过上好日子。
祝笛澜看出他的犹豫,继续威胁,“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男生的眼神顺着她的衣领向下看,因为刚刚的挣扎,她已经有些衣衫不整,领口间露出胸部白嫩的肌肤和美好的形状。
男生精血上涌,一下子就忘了她方才的威胁。
他用手指轻轻拨她的衣服,“可是……小姐姐,你已经吃了药了,我不这样做,你会很不舒服的。”
祝笛澜发怒地问,“什么药?”
男生色眯眯地看她,“没关系,我如果不抱你,你就会很难受。所以我现在这样对你,你之后会感谢我的。也许还想多玩几次呢。”
祝笛澜虚弱、愤怒又害怕,她把脸侧向一旁,使劲挣扎,可怎么都摆脱不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她看到房门被打开,一只手锁住了男生的喉咙。
韩秋肃略一使劲,男生就昏倒在地上。
祝笛澜抓着被单舒了口气,随后她努力爬下床走过去,翻男生的衣袋。
“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给我下的什么药。”
祝笛澜搜寻一阵无果后,恼火地起身,踹了他一脚,男生无知无觉地颤颤。
她站不稳,差点跌倒,韩秋肃赶忙扶住她。
这药效愈演愈烈,她慌张又害怕地甩开他,靠着墙紧张地说,“你别碰我!”
她忽然恐慌,恐慌过去的一切都要重演。
“我告诉你,你不许再碰我!”
韩秋肃担忧的神色不变,但听话地后退两步。祝笛澜安心,试着扶墙朝门走去,却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他不由分说把她抱起,走进浴室,把她放进浴缸。
“你干什么……啊!”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韩秋肃单膝跪在她面前,关切地问。
他打开了冷水阀,祝笛澜被身上打来的凉水激得打颤,可她也因为这寒冷,压制了体内的燥热,大脑也清醒许多。
她无力地把发红的脸靠在浴缸壁上。
“有没有受伤?”
祝笛澜虚弱地摇摇头。
韩秋肃却看见了她手心那条红肿的血痕,他轻柔拿过她的手,仔细查看着,“疼吗?”
“没感觉。”
“只是轻微的出血。”
韩秋肃找了个急救包,为她小心翼翼地包扎。
祝笛澜看着他的侧脸,怎么也移不开目光,这曾是她如此深爱的人。
过去她长久压抑的对他的感情,好似无可救药地翻涌上来,她再也分辨不清,她对他是否还有留恋。
韩秋肃看向她,她才赶紧别开目光。他摸摸她的脸颊,便离开。
祝笛澜失去时间概念,当韩秋肃再回来时,她喃喃说道,“我冷。”
韩秋肃关掉水阀,把她抱回床上。
那个男生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
“你想怎么办?”
“等他醒了,我会审,”韩秋肃替她盖好被子,“你先休息,我送你回房间。”
祝笛澜点点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韩秋肃派人把男生运走,随后就找了块毯子,裹着她,回顶层的套间。
她的头略一滑动,韩秋肃感到脖颈传来异样的温度,他伸手测她额头的温度,发现她的额头和脸颊都在发热。
韩秋肃担忧她是否发烧,于是轻声唤她,“笛澜,笛澜……你觉得怎么样?”
她发出糊涂的呻吟。
“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忽然揽住他,“不要……你别走……”
韩秋肃的眉毛微蹙,“我没走。”
她无法自控地喃喃着,“秋肃……”
韩秋肃看出她的状态不对劲,很显然药效并没有过,刚刚的冷水澡只是轻微的抑制。
他犹豫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祝笛澜睁不开眼,她的唇贴上他的脸颊,可对面的男人却像尊雕塑一样僵持着。
浑身燥热难耐,她迫切地用唇去贴他冰冷的脸。
他胸前的纽扣带来细微的凉意,祝笛澜上瘾似的,紧紧抱着他。韩秋肃刹那间觉得心脏好像着了魔,疯狂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