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捧在手里,却总是惦记着路边的石子。
“我不会后悔,到了这个时候,梅师弟还想装模作样当好人吗?当初条件也是你提的。”他本也不想做得这么绝的。
两个男人身高相当,长相也都不凡,能力也是不分上下。当年老长门本在两人之间选婿,但是梅尘若有家业要继承,无法成为掌门人,所以率先失去了资格。
梅尘若看着头也不回的离去的常溯,默默叹了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直希望裴沁可以幸福,也知道裴沁冀望的人并不是自己,可如今,他不想再看裴沁自毁了。
房内开始传出女子的呻吟声,他推开了门。裴沁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双腿不自觉的互夹,唇畔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暗恋这么多年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唾手可得,梅尘若走到裴沁身边,珍而重之的捧着裴沁的脸。
“沁儿,你今夜委身于我,我将一辈子疼爱你,可好?”他温柔的问着。
裴沁的理智残存,带着哭腔,“阿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想要扑到梅尘若身上的欲望。
“沁儿,阿溯不要你,我要,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将裴沁放倒在床上,分开了裴沁的双腿,由于药性,她的花穴汩汩流出了蜜液,穴口一收一张的,渴求着被填满、充塞。
“阿若!不要!阿溯!救我!”裴切咬着牙,胡乱的摇头、胡乱的求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梅尘若伏在她身上。
梅尘若从小恋慕裴沁,除了裴沁,他没想过要其他人,现在他终于鼓起勇气抓紧了机会。
“沁儿,我会对你很好的。”他在她耳边承诺着,语罢,他解开了裤头,把已经昂扬的欲望释放,贯穿了裴沁软嫩的身子。
药性让裴沁变得浪荡,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强烈的喜悦侵占她的理智,她再也无法理智思考,她的玉腿缠上了梅尘若的狼腰,让两人交合处更加的贴合。
她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药性让她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波一波的欲求,让她不由自主的迎合梅尘若的抽刺。
梅尘若是第一次,非常不得其要领,只是凭着一股热血随意冲刺着,裴沁其实也跟初次没什么两样。裴沁虽然和常溯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她只有感受到痛苦,可是在这疯狂、激情的一夜,她尝受到了极乐、癫狂、温柔乡。
泪水一次一次滚落眼眶,裴沁觉得自己可悲死了!居然从一个强了自己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怜惜,而和自己成亲叁年的男人,一次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感受!
梅尘若在她身上尽情的耸动,直到了天明,裴沁已经昏在他臂弯里了,他将被子拉到她颈上,等着常溯带着人来‘捉奸在床’。
裴沁的脸上是槁木死灰,这让梅尘若十分心痛也万分心虚,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裴沁觉得自己在看一场闹剧。设计自己,让别的男人来睡自己的丈夫,设计自己失身的师弟,围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师门众人,他们都曾经是她倾心对待的家人!如果不是会对不起父母,她真想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也不想面对眼前的惨况。
在她终于穿戴整齐的时候,她接到了一纸休书,上头的理由是淫和无子。下药放任她被奸淫、逼她喝避子汤,常溯该多无耻才写得出这纸休书。
“哈哈哈哈哈哈!”裴沁拿到休书的时候仰天长笑,笑到眼泪都掉出来了,经连累月的爱全部消散了,只剩下无垠的怨恨。
“我只问,我裴沁亏负过在场哪一个?”她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脸孔。面对裴沁的问句,在场的师兄弟姐妹、弟子没有人回答得出来。
“这么多年相处。你们相信我是这种人?”如果是,她裴沁真的做人失败。
大伙儿面面相觑,有时候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常溯,今天咱们一拍两散,什么都给你拿去无所谓。”裴沁眼里的冷让常溯一瞬间感到害怕,他那一瞬间心头狂跳,总觉得自己即将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錯付(三)剑吟
“天璇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但是天璇是我爹的配剑,你还给我!”天璇、地玑是一对的配剑,是当年她父母的配剑,代表了她父母的恩爱情深。常溯本就不配拥有。
“......”常溯没有说话,只把天璇从腰间解下来,递给了裴沁,他心中有歉疚,她再多要求一点,他都会应允的。
常溯本预期裴沁会痴缠不休,谁知道收下天璇以后,裴沁只是把剑拿出来,在手中耍了几下,她的姿势如此优美、如此决绝。
一阵凄凉不已的剑吟从天璇传出,响彻了整个山谷,里头悲切的情感,让御剑门的门徒感到不安。那是裴沁对常溯无情的控溯、也是对他们声声泣血。 裴沁无论是身为师姐还是师母,对御见门的人,她都是真诚以待的。裴沁没有多说,把剑收入鞘,不再看任何人,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她不想为自己辩解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