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安慰之词听在裴沁耳里,真是五味杂陈。
梅尘若已经完全掌握了裴沁身上的敏感受,在他缓缓律动的时候,裴沁已经咬紧牙关也无法耐受住了。
“啊......”欢快在她体内作祟,梅尘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他用力的推撞,从梅尘若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紫红交错、狰狞的性器是如何撑开那狭小的通道,进进出出的时候如何翻飞出里头的嫩肉。
他气血蒸腾,身下的动作如飞梭,强烈的欢愉层峦迭嶂,裴沁弓起了身子,脸上也出现了痛苦和愉悦交织的神情。
“沁儿......”他呢喃不休,“我的好沁儿......”
“嗯......”压抑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破碎,裴沁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被他撞散了,雪白的乳儿被撞得上跳动,浑身都快要散架了,而那股快意被点燃的一瞬间,燎烧到四肢百骸,她无措的摇着头。
“到了嗯?很舒服嗯?”能够取悦裴沁,对梅尘若是绝佳的鼓舞,他又狠撞了数十回。
“不要!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她开始啜泣,自从被他占有,她从来没有喝过避子汤,她好害怕!
“就是要沁儿给我怀个孩子啊!”他不掩饰自己的野望,让她摇头的幅度更大了。
麻痒从尾椎往上爬升的一瞬间,他精关大开,所有精华的热烫浊液全部灌进了她的体内,他犹前后挺动着,延长那欢愉的感受。
最后他解开了她的双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落下一连串的轻吻,吮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会对你很好的。”他不知道是在对裴沁说,还是对自己说,仿佛这句话说多了,就可以减轻心理的罪恶感。
裴沁没有回应,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认知的世界已经破碎了,破到她无力收拾。这样的好,她受不起!
錯付(五)曲兒
常溯以为再见到修柔他的人生就圆满了,可是午夜梦回,他常常听到那声长长的剑吟,好像在指控他的亏负。
他不知怎地梦到了裴沁,在新婚之夜,那个羞赧不已的裴沁,在他粗暴的对待后一点也不敢跟父亲诉苦的裴沁,永远都温言软语的裴沁。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裴沁,又或者,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裴沁?
“阿溯......”修柔搂着常溯的腰,想引起他的注意力,她不满的嘟着嘴,以往常溯最疼爱她了,可是她看不上常溯,常溯是掌门人捡回来的孤儿,如果不娶裴沁,他就无法成为掌门人,他也就永远只是个门徒罢了。
那一年,修柔才及笄,自以为遇到了一段良缘,掌门人一力反对修柔和那个富商之子来往,也不愿意让他们婚配,最后修柔选择了和那富商之子私奔。
私奔之后,她才发现原来那富商之子早已经有了正室,她只是为人妾室,可那时她已经背离师门,又丢了身子,最后只能委身后院。
没有一年她就失宠了,最后被正室夫人找了个由头发卖了,原本是为婢女,结果被个老员外看上了,修柔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把人给打了,最后学艺不精,反被护院废了武功,成了老员外的玩物。
老员外的妻子发现老员外亵玩婢女后愤怒不已,修柔最后就被卖到了花楼,千人枕、万人骑,直到梅尘若找到了她,那时她已经一身脏病。
“夫君......”修柔轻声呼唤着。
这个称呼,恍惚间让常溯想起了裴沁,他的胸口又隐稳做疼了。
“怎么了?”常溯把修柔抱在怀里,修柔染了脏病,目前还除不掉,所以他们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这让修柔很担心,常溯会嫌弃自己。
常溯在裴沁离去后立刻娶了修柔,引起了御剑门两极的反应,一派是觉得常溯是恶意逼走裴沁,开始同情起了裴沁,另一派也不支持这场婚姻,只是支持身为掌门人的常溯,
门内众人歧视的眼光,让修柔更加依附常溯。
“就怕夫君嫌弃我。”
“怎么会呢?当年如果没有阿柔,我已经没命了。”当年他父母双亡、四处乞讨,被人毒打,眼睛还被丢了污泥,都看不见了。掌门人带着门徒四处游历,裴沁和修柔捡到了他,那时修柔一直求老长门收留他,还细心的照顾他,在他一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修柔温柔的脸庞,从此他就决定这辈子非修柔不可了。
心中实在不安,常溯靠着修柔的肩头,”阿柔,你可以唱那时候每天唱给我听的那首曲儿吗?”
那首曲子,常溯曾经意外听到裴沁在唱,唱给发高热的年幼学徒听,那一天他对她特别温柔,让她受宠若惊,她一整天都很开心,直到他想起了修柔,开始对她冷嘲热讽。
那首曲子,这么多年了,他很怀念,却只再听了那一次。
修柔一脸莫名,可是努力的装出了回想的样子,“阿溯,这阵子柔儿遇到太多可怕的事了,小时候的事很多都不记得了。”
常溯有点失望,他想要和修柔聊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