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紧窄的花穴,。
陈子君吃痛,昂起头呻吟:“啊......太涨了,哥哥太大了,呜呜...”
“乖宝,快放松,别吃得太紧。”张铭只闯进一个龟头,就被花穴紧紧箍住,只得缓声抚慰。
他俯下身子,温柔撩开侧脸的碎发,带着安抚力量的吻上去,等她稍有松动,便猛地沉下腰,犹如疾风暴雨般,叫嚣的肉棒冲开阻挡的穴肉,一刺到底。
“啊啊啊......塞满了。”饱涨的感觉突如其来,麻意自股间往上流窜,陈子君双腿紧绷,脚趾蜷缩,手死死地抓住刚铺上去的碎花桌布。
“乖宝,爽不爽,哥哥干得你爽不爽?爽就大声叫出来,让哥哥知道,不然哥哥以为你不满足,那哥哥就不知道还要对你使出什么手段。”张铭越说越下流,非要逼着对方跟他一起沉沦情欲的深渊。
陈子君细细的娇喘,扭着腰迎合,嘴上毫无保留地夸着:“呜呜...哥哥最棒,最爱哥哥了。”
张铭受了鼓舞,提着她的腰使劲干:“嘴这么甜,是想榨干我是吗?”
不满陈子君身上还穿着衣服,抽出肉棒,让她站直把她脱得光溜溜,再抬起她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把两腿分的开开的,才挺腰刺入,手还不忘玩弄她的大奶子。
女孩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随着他的顶弄扫过他的胸膛,酥酥麻麻,他故意贴近她的背部,隔着发丝,摩擦她滑腻的皮肤。
他把下巴搁在她白嫩的肩膀,脖子是她敏感的地方,每次他的气息喷在上面,她都痒得缩起来,偏偏他就喜欢逗她,她越是不要的他越要做。
往她的脖子轻轻哈气:“乖宝下面好会出水,是不是哥哥干得你太快乐了?”
陈子君的皮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花穴使劲收缩,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终于真情实意地哭出了泪花:“别......别弄哪里,太痒了呜呜。”
“嘶,别夹,把哥哥夹断了有你了哭的。”然后变本加厉,往陈子君脖子使劲舔。“说两句好话听听,哥哥就放过你。”
陈子君带着哭音甜着嗓子求道:“哥哥最好了,哥哥快亲亲我,亲亲我呀。”
张铭把人转了个身,陈子君就迫不及待地送上红唇,腿主动勾上男人劲瘦的腰。
内心呜咽,总算是不再亲她脖子了。
殊不知这是主动送入虎口。
张铭得逞一笑,摁住陈子君的后脑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像强盗一样扫荡她的口腔,亲得她呜呜直叫,小手在他后背挠了一道道红痕,银丝从嘴角滑下,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陈子君眼看这男人越做越凶,只好努力收着穴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能早点射出来。
张铭暗暗享受着,越加凶狠的顶撞,每次都破开层层褶皱,顶向花心。
陈子君什么都顾不上了,胡言乱语地喃着:“呜呜,出去......塞满了,吃不下了......”
随着一记顶弄,她脑海闪过一片白光,一口狠狠咬住张铭坚硬的肩膀,随即体内感受到一股喷射的热流从她腿间流出。
还没来得及温存,陈子君两眼一翻,就昏过去了。
0023 二十三.火锅
沉睡的少女在充满男性气息的床上渐渐醒来,因着酸痛的身子,在床上滚了又滚才舍得起来。
陈子君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但身上很干净,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男士沐浴露香气。
卧室无人,陈子君直接裸着身子在男人的衣柜前翻找衣服。她之前的衣服大约是不能穿了,也懒得去找,在张铭的衣服里翻出衬衣和四角短裤。
衬衣虽大倒也罩得住,就是短裤腰围太大,不用手提着就自动滑落,她只好用衣服夹子把裤头别紧,勉强穿上。
不管是上衣还是裤子,都空荡荡的,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陈子君痴汉一般往衣服上嗅,还发出痴痴的低笑。
打开门到处寻找张铭的身影,昏黄的阳光斜斜射进快陷入黑暗的客厅,带来一丝光亮,厨房亮着暖黄的灯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围裙在忙碌着,时不时传来“登登登”的剁肉声。
中午把陈子君做晕过去后,张铭忙铺好床单,还帮她洗了澡放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下午的时候,就趁着这个缠人精睡着了,快速把房子收拾好,还开车跑了一趟海鲜市场,把陈子君爱吃的东西都买了回家,正在厨房忙着把食材处理干净。
陈子君在背后轻轻抱住张铭的腰身,头埋在宽厚的背上,娇娇地说:“天都黑了,怎么不叫我起床呀。”
女孩的撒娇让张铭的心暖暖的:“自然要让小懒猫睡饱才能起,不然抓我一脸怎么办?”
她生气地用头槌他的背,结果硬邦邦的肌肉把她额头撞疼:“哎哟,你才懒呢。”
“好了,快把菜都端出去吧,今晚吃火锅。”张铭怕她捣乱,赶紧支使她出去。
“哇哦,火锅万岁!”一说到吃的,她就来劲了,兴冲冲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