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杀手的攻势重点瞬间转移,开始主要进攻叶欢。
鞭子本就不适合近身缠斗,而他们困着的这条小路空间有限,实在不适合鞭子施展,若是平日里叶欢有符咒等物辅助自然不怕,可是此时却只能靠鞭子硬抗。
凤青言见攻击重点转成了叶欢心中着急,急忙挥剑支援,谁不知这只是对方的计策,赌的就是凤青言的关心则乱。
就在凤青言转身的一瞬间,那个迟迟不露面的指挥着突然现身,他一身黑衣,身法极快,从旁边的房顶一跃而下,一刹那便出现在凤青言身后,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直刺他的背心。
叶欢倒吸一口凉气,手中鞭子一抖,已经缠上凤青言的腰,几乎是同时,她感到身后有劲风袭来。
两难之下,叶欢几乎是本能的拼尽全力一拉,同时,背后一阵剧痛,她疼的眼前一黑,却还是将凤青言拽了个踉跄,堪堪避过了那致命的一刀。
杀手们行的是暗黑之事,至高境界便是一击即中,如今一看凤青言躲过这一招,为首的立刻一声唿哨,几名杀手瞬间收招,背起同伴的尸体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凤青言伸手接住倒下去的叶欢,触手之处竟然全是血。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男人的声音已经抖的不成样子,记忆深处的场景和眼前的一幕瞬间重合,怀里的叶欢骤然变成了浑身是血的母亲,一向智勇双全的靖安侯此时脑子一片混乱,手脚都不听他使唤,几次想将人抱起来却都无能为力。
好在雷震已经赶到,两人这才将叶欢带回了王府。
房间里,叶欢趴在床上,雪白的后背上一道近两尺长的伤口从右肩胛骨,一直劈到后腰,皮肉狰狞的翻着,刀锋经过脊椎,依稀可以看到泛白的骨头。
屋子里的气氛压的人喘不过气,被请来的太医抖着手给叶欢缝合伤口,旁边的助手一个劲的给他擦着额头上涌出来的汗,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只觉得稍有不慎就会让这一屋子人给乱刀剁碎。
白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惨白一片,额头上汗珠一颗颗滚落,浑身不自觉的哆嗦着,他死死的攥着拳,眼睛里的怒火却几乎夺眶而出。
而凤青言则坐在桌边,双手握拳,脸色惨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胡媚儿急匆匆跑进来,低声道:“现场没有任何发现,对方有备而来,无论是进攻还是撤退的路线都已经计划好了。”
“你说的是废话!既然是暗杀自然是有备而来。”白泽咬着牙道:“他们根本就不是调虎离山,从头到尾,他们的目的一直都是凤青言。”
所以才会有那么拙劣的谎言,目的就是让凤青言以为对方的目标是叶欢,从而因为关心而失去基本的判断。要不是叶欢拼上性命将他拉开,那一刀凤青言根本躲不过去。
待太医哆哆嗦嗦终于处理好伤口,抹着汗逃出去煎药,一直沉默不语的凤青言这才道:“不是妖王就是妖后。”
屋里一阵寂静,凤青言长长的呼呼出一口气,走到叶欢床边,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旁边的几个人急忙动手换好新的被褥,他又轻柔的将人放好。之后,他才又道:“既然是杀手,自然会在行动之前对目标人物有所研究,而我在之前的实战时几乎从未用过剑,可他们对我用剑却完全不惊讶,所以,雇佣他们的人一定是及其熟悉我的人。”
“如今我们回到妖界,最害怕的莫过于他们两个。”白泽冷冷的道:“一个为了自己的王位,另一个为了儿子的王位。”
白泽是个没有法力的废物,唯一能影响到他们的只有凤青言这个在人界呼风唤雨的靖安侯。
这时,雷震开门进来,罕见的沉着一张脸,道:“据咱们在妖界的探子说,最近确实有人雇人刺杀一个大人物,应该就是这次,中间负责接头的是北城帮。”
北城帮,王城里最大的帮派,算得上是王城一霸,当然,这一霸也不过是江湖里的称谓,跟朝廷斗,他们当然不是对手。
“我去解决北城帮,你照看好她就行。”白泽说完便带着灰猿一起离开了。
房间里,凤青言握着叶欢的手,面色平静到可怕,对着一脸担忧的雷震道:“替我去办两件事。”
随后,男人平静的吩咐,雷震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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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城北的一片树林外影影绰绰,白泽衣摆飘扬,一张白嫩的小脸上满是杀伐之气。这里,便是北城帮的总舵之所在。
身后跟着的灰猿则沉着冷静的布置着人手,超过百位的高等妖物,将这片树林围得水泄不通。人人屏息静气,不敢发出半点声音,静静的等着,静待着白泽的号令。
灰猿上前行礼,道:“王子,人手已经布置好了,另外的人,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分成了五组,各自去袭击北城帮的四个堂口,和隶属于北城帮的赌场妓院等地方,以及每一位北城帮首要的家里。”
白泽眼睛平视前方,轻声道:“我的原则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