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看着白泽微微眯起眼,四周众人人人一脸惭愧的低下了头。
却见白泽并没有责骂他们,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漆黑的天空。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一条黑影出现在他身前,为首一人黑纱罩面,周身有着一股长久侵染出来的血腥气。
“蛇族,八阶雷系。”白泽微微眯眼,道:“看来这位应该是大长老府上最厉害的死士了吧?”
“在下北堂。”男人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冷冷的道:“那人果然是进了王宫的书房,书房里有两人,是王上和王后。”
“喔?!”只见白泽微微一笑,歪头一笑,神态间尽是一副漫不经心,和凤青言如出一辙,他道:“他们说了什么?”
“两人似乎是在争吵。”北堂道:“可是我不敢跟的太近,所以没有听清,大致是在争论一个女人的死活。”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白泽说完,目光冷冷的扫向一地的“俘虏”,带着稚气的脸上居然透着一股说不出阴邪,他道:“敢动我的人,无论是主犯还是从犯,都不必留了。”
当夜,纵横王城百年的北城帮付之一炬,大火烧了整整一晚,照红了王城的整片天空,全帮上下,鸡犬不留。
无数人各怀心思,因为这场大火彻夜未眠,而守在叶欢床前的凤青言只是抬了下头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依旧痴痴的看着床上的女孩。
“你居然没斥责我做的过分?”白泽手里把玩着凤青言的扇子有点惊讶的看着男人。
“你说的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凤青言垂着眼道:“若是我们早些如此,今日她就不会受这场无妄之灾。”
白泽没有继续调侃,而是沉下声,道:“已经可以确定雇人的就是我那位王兄了。”
“可是你那位嫂子也逃不了干系。”凤青言道:“你王兄那个人虽然下手阴狠,但是他绝对想不到利用女人这一点,在他的眼睛里,女人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任何的利益,所以他也不会想到我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上当,心思如此细腻的只有一个,就是你的王嫂。”、
“派去的人也说房间里有他们两个。”白泽打着呵欠,强撑着精神,显然他的精力今天已经透支了:“不过,他们两个似乎有争执。”
凤青言咬着牙道:“杀我是为了王位,而杀叶欢则是因为妒忌。”
白泽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对你还余情未了?”
“也不一定是余情未了,只是心有不甘而已”凤青言道:“她是个贪婪的女人,当年为了利益嫁给了妖王,同时却惦记着我这个她得不到的男人。”
“这便给了我们离间二人的方法。”白泽笑道:“不过要请你出卖色相了。”
“若能成事,出卖点色相又有什么关系?”凤青言说着将叶欢额头上的布巾取下换了条新的。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叶欢因为这件事误会你,你要怎么跟她解释?”白泽又打了个哈欠,道:“她那么爱恨分明的一个人,你就不怕她永远不原谅你了。”
凤青言攥着叶欢的手收紧了一分,道:“怎么可能不怕?我不过是在赌,赌她能懂我,能信我。”
“其实你可以等她醒了和她说明的。”白泽已经趴在桌上,合上了眼。
“我等不及了,我只要想到下一刻,她就可能又一次陷入危险。就像当年的母亲那样,眼睁睁的死在我面前,我就一刻钟都等不到。”凤青言道:“我绝对不允许她再受到一点伤害。所以,这件事必须马上去做。”
“好,我配合你。”白泽含含糊糊的道:“离间计,不,你这应该叫美人计。”
说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白泽已经睡了过去。
凤青言痴痴的看着叶欢,道:“欢儿,信我!”
第二卷 妖界23
叶欢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成日里不是打架惹事就是缠着师父要吃要喝。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外面刺眼的阳光,而床前坐着肿成金鱼眼的白泽。
醒是醒了,可是叶欢还是发烧,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期间来了不少人,除了叽叽喳喳的胡媚儿,其他人都被灰猿拦在了门外。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叶欢才算是彻底清醒。
而这时,她才发现身边独独缺了凤青言,甚至连雷震,她都没见到。而当她问及之时白泽是直接把嘴捂住,一副心虚的模样,灰猿是闭口不答,胡媚儿都是顾左右而言它。
“我问你们凤青言跑哪儿去了?”叶欢趴在床上眯着眼看着床边的胡媚儿:“我受伤的这几天不但凤青言没影了,就连雷震也没影了,他们俩跑哪儿去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胡媚儿眼神闪烁,道:“他们两个出去办事了。”
“办事了,我在这儿要死要活的九死一生,你跟我说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