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闹大,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皇兄罔顾人伦,夺取弟妻,禽兽不如。”卫霁冷冷回视着他,一点也不避不退,“卫烨,既然她一日入了齐王府的大门,就终生为我卫霁的人,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永远不会放手。”
不!
李棠溪心痛的无以复加,她感觉自己肚腹里也隐隐痛了起来,孩子,难道你也在为爹爹娘亲感到心痛么...以前她最爱卫霁的深情,可现在,她却无比害怕卫霁的深情。
他会死的...
她做了这么多,不惜被卫烨凌辱,沦为低贱的性奴,就是为了阿霁的性命...她不能让阿霁有事,他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她不能让他有事!
“殿下还真是扫兴,”李棠溪冷笑一声,“殿下还不走,难道是要看我和陛下交欢吗?”
卫霁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
李棠溪声音依旧冷冷的,连卫烨都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李棠溪却已经掀开了襦裙,她里面没穿裤子,直接露出两条玉白笔直的腿,她慢慢退下裙子,伸手解开腰间的束带,转眼女子玉白无暇的躯体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乳头挂着缀着金链的乳夹,下身穿着特制的纱质亵裤,两片薄纱暧昧地揉进女子湿透的花穴里,将薄纱氤氲湿透,她的小蒂上还夹着阴蒂夹,阴蒂夹做成了金色小蛇的模样,看起来像一只小蛇盘踞在女子的私处。
李棠溪看都未看卫霁一眼,直接赤裸着身子攀附上卫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朝他唇上亲去,卫烨一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他像是一直羡慕旁人的小孩子突然拥有了自己的第一颗糖,在她的亲吻下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轻轻将她揽住难得温柔地回吻了过去。
李棠溪的小手却已经隔着衣物揉起了他的阳物。
眼前的女子本就是自己爱到极致的,卫烨又怎么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李棠溪一脸静然,画在她脸上的妆容在灯光下愈发冷艳,她抬起小脸柔柔笑着看向卫烨。
“请陛下准许妾身为陛下宽衣。”
这是她对他第一次这么温柔,那笑容温和柔软,几乎要将他的一整颗心都揉碎,卫烨突然恍恍惚惚地觉得饿,若是她肯一直对他这样笑,她向他要什么他都肯给她,包括这天下,包括...自己的性命。
李棠溪手脚灵巧地解开了卫烨的衣袍,将滚烫灼热的阳物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李棠溪突然双膝跪倒在地,抹着金色口脂的小小檀口居然对着阳物含了上去,连卫烨都未曾想到她居然能做到如此,她从未替他口交过,他有好几次想逼她这样做,可每当看到她一脸的不愿和憎恶的眼神就作罢了,他终究对她硬不下心肠...
可如今她一脸盛妆,乖巧听话如一只奴物般,跪在他裆间替他吮吸吐纳阳物,她的小嘴里温暖舒适,一下一下将他吸得欲仙欲死,他舒服的甚至立马就想要射出来...
“李棠溪!”卫霁满面怒容,突然一把扯开李棠溪,她软腻的小嘴间脱离卫烨的阳物,卫霁将她强硬地从地上拽起来,怒目圆睁欲要喷火似的看着她,“你竟如此羞辱我!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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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亵玩(微H修罗场)
卫烨阳物上温暖猛地消失,此时看着两人,他才记起她是为了别的男人才这么对他,她爱的也不是他。
卫霁却已经分开李棠溪的两条腿儿,他猛地撕开她穴上的两片薄纱,糜红色的穴口饥渴地吞吐着水儿,中间的一点蒂珠被阴蒂夹夹的如花生米般肿大,卫霁双目赤红,她的穴口早已不若之前他们在一起时那般粉嫩羞涩,现在处处透着一种熟透了的深红,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
他从前对她百般宠溺,有求必应,现在看着这样的她他心痛的无以复加,手指猛地捅进了他的幽穴里,李棠溪身子猛地一折,宛若鸟雀般蜷起了身子,卫霁面无表情地在她小穴里捅着,语气里满是陌生的凉意。
“是本王满足不了你吗?你这个淫妇。”
卫烨大步跨过去,一把扯住李棠溪的胳膊怒不可竭:“卫霁,你想死吗!”
“不如皇兄杀了我吧。”
卫霁一弯唇角,透出些鱼死网破的味道来,他抱着李棠溪,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花穴进出,另一只手扯着她乳头上的金链,他的手指带着凉意,像是在玩弄一只轻贱的玩物。
“我什么都没有了,父王和母后都去世了,我只剩了皇兄一个亲人。”卫霁面上宛若攒了万千寒冰,“现在皇兄和妻子双双背叛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你们要我远走泸州,剩你们二人逍遥快活,我偏不认命!”
他的手指带着疾风骤雨般的狠意,毫不怜惜地贯穿她的身体,卫烨也发了怒,拽着她的一条胳膊要将她从卫霁怀里扯出来,他们拉扯的搅动着她的花穴热辣辣的疼,李棠溪在这一刻方才所有的坚强和冷漠都溃不成军,她仰面看着卫霁,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不要这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