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
“那...你该不该被罚?”
“该...”
李棠溪香汗淋漓,身下激荡的快感快将她融碎了,火辣辣的热痛从小蒂上震荡开来,一波波淫水不断喷射而出,将麻绳都打得湿透了,麻绳淅淅沥沥挂着淫水,不断狠狠磨搓着肿红充血的蒂珠。
“陛下想怎样都可以...快给妾身吧...”
“好,如果你做的好,朕就给你。”
卫烨抬起李棠溪的下巴,挥挥手让两个宫女退下去,从一旁的壁橱里拿出一连串的淫具,李棠溪已经浑身瘫软,若不是两腿双手都被禁锢着,她真想伸手去抓挠自己的私处。
卫烨将她抱下刑架,突然掰开她的屁眼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冰凉沉重,卫烨一松手就将她菊穴里的软肉朝外扯去,李棠溪觉得她肛肉都要被拉扯出来了,卫烨却满意地欣赏着她无措难受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如棠奴就当朕的小母马吧,若是表现的好,朕就给你。”
自从她生下孩子就情欲旺盛,他却一反常态,极少真正满足她的欲望,而是不断用药物物什刺激她的私处,看她沦为性欲的奴隶,看她朝他苦苦求饶,他爱极了她这下贱淫荡的样子,愈发地爱上了调教她的游戏,只有她表现的令她满意了,才会插入阳物满足她。
在他们身旁有一面巨大的菱花镜,卫烨将李棠溪抱过来,李棠溪才在镜中看到插在她后穴的是一条逼真的马尾,马尾上连着银质的冰凉肛塞,将她的肠肉都隐隐扯出了一些来。卫烨故意用手指磨弄着她肿痛的花蒂,看着她颤栗躲闪的样子才不紧不慢地从旁边拿出黄金做的马嚼子,他将马嚼子勒在女子檀口里。
马嚼子上还垂下一条长长的金链,金链一上一下地挂着几个小夹子,卫烨将上面的两个小夹子夹在李棠溪的乳头上,乳头刚上了夹子就从里面溢出乳白色的乳汁,另一个下面的夹子则打开夹在了李棠溪的肉蒂上,她肉蒂肿大如花生米,又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当即身子猛地一蜷缩,卫烨却猛地一打她的屁股。
“将身子直起来!”
李棠溪痛苦地仰起身子,金链子立马绷直将她的肉蒂乳头扯得生疼,乳头溢出白色的乳汁,她口中被勒着缰绳,卫烨站起来,猛地扯动缰绳,缰绳拽的她肉蒂更痛,尤其是肉蒂感觉都要被扯破了,她被迫仰起雪白的头颅,尽量顺着他挺起身子才能不让敏感处那么痛,他却拍拍她的脑袋,诱惑似的冲她一笑。
“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但给你,还让你明晚搂着洵儿睡觉。”
她立马来了精神,眼角凄楚地流泪看向卫烨,卫烨不再言语,给她的手足都套上了仿真的黄金马蹄,拉着她身上的缰绳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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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身牵行,遇见云琅(H)
夜凉如水,冷冷的月光拂在青石长阶上,李棠溪浑身赤裸,裸露的肌肤触在凉凉的地面上一阵阵发冷,而乳上和花蒂上的乳夹扯得她被迫仰起头来,这种磨人地疼痛让她忘却了羞耻,他将她牵着走出宫殿,她昂首挺胸,当真像一匹淫荡的小母马一般被他牵着走,烂熟的红色穴口全部翻搅出来,已经被磨弄的不成样子,在经过的地面上流下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宫外空无一人,这稍稍减轻了李棠溪在人前裸露的羞耻感,外面安安静静的,连一个侍卫都见不着,在宽敞的宫道上却突然走来一个修长挺拔的俊美男子,他手里提着黄金做的缰绳,缰绳尾端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艳女子,她昂首挺胸,乳上和花蒂上的金夹子折射出耀眼的金光,若是女子走的慢了,男子便提起手里的马鞭猛地抽在她玉白的脊背上,虽然抽的不狠,但还是在女子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宛若盛放在玉背上的浅粉蔷薇。
一个正出神的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宫道转角,男子长相清雅,身姿挺秀,行走间宛若神仙之姿,只是他如月的面容中却带着几丝憔悴,他静静走在宽阔地宫道上,宛若没有灵魂地孤魂野鬼一般神情怔忪失落,就在这时,一男一女朝他迎面走来,那女子浑身赤裸地四肢爬行在地面上,牵引着女子的缰绳系在男子手中,女子的乳头和花穴都红肿糜烂,尤其是花穴,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看到里面积蓄淌落的淫水。
云琅顿时顿住脚步,愣在原地,女子的口中勒着马嚼子 ,她只能用一双美目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而不能开口说话,云琅心痛如绞,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珍之重之,因为愧疚而深藏心底地人儿现在被人如此凌辱,卫烨显然也看到了云琅,他早已命人将所有人都清理出去,以便好好来调教他的小宝贝儿,没想到云琅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卫烨眯起眼睛,云琅身为外臣,在深更半夜出现在宫廷之中,这..说明了什么?
两个男人相对着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云琅跨前一步,直视着卫烨的眼睛开口说:“陛下,请你放开她。”
“半夜三更,你却出现在内宫,云琅,朕还未问过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