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她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前后夹击着,他们一边cao她,还一边揉捏着她玉团儿似的奶子,揪扯着上面的红樱,将雪白的奶儿揪长,李棠溪被cao的乳肉翻飞,淫水飞溅,两具健壮的男子身躯之间夹着一具娇小的雪白身子,由于交合久了那小小的身子呈现出一种浅浅的粉红来,两只玉白的小脚从中央伸出来,在两具结实的身子之间乱蹬着,咿咿呀呀的呻吟从巨大的香幔间逸出来,伴在响亮的交合水声里面,一直飞过雕龙画凤的窗棂。
长廊上此时正站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小孩穿着一身做工精致华贵的蓝底绣蟒龙的袍子,小孩生得粉雕玉琢,整张小脸都像是被玉刻成的一般,玲珑剔透,晶莹如玉,他头上束着紫金玉冠,腰间却系着一个笨头笨脑的丑丑的小老虎,小老虎有些滑稽地破坏了他满身贵气,小孩一动不动地站着,手指掐着腰间的小老虎,神情看上去有几丝急躁和不耐。
“洵儿怎么来了?”
一道低沉的男音从背后传来,卫洵转过头,看见卫烨一身明黄龙袍神情温和地看着他,卫洵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宫殿里穿出女子小猫一样挠人的呻吟声,他眼中本还带着笑意,听见这声音眼中笑意慢慢散去,垂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父皇,是有人在打母后吗?”卫洵歪着头看向卫烨,一脸不解,“母后听起来很痛苦。”
卫烨不知如何回答,情急之下上前去捂住了卫洵的耳朵,卫洵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满脸不明所以。
卫烨却生平第一次避开了卫洵天真无邪的目光,他垂下眼,长长的浓密睫毛宛若鸦羽一样落下来,覆盖住眸子里的情绪。
“父皇怎么了?”卫洵依旧睁着一双大眼睛,“父皇,母后为什么总跟别人在一起,不跟洵儿玩呢…”
卫烨摸了摸卫洵的头,突然蹲下来捏住卫洵腰间的小老虎,小老虎缝的丑丑的,斜眼歪鼻地瞪着卫烨,卫烨刚捏了捏小老虎头。卫洵就护食似的悄悄拽过来,粉嫩的小脸紧张兮兮地看着卫烨。
“这是母后给我的,父皇可不要跟我抢。”
藩篱(两千四百珠加更)
“嗯…”
小老虎头从卫烨手中划走,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怅然若失,就在这时,宫殿门突然被踢开。卫霁随意披了一件云纹黑袍,露着赤裸的胸膛阔步走了出来,李棠溪蜷缩在他怀中,只露出一双玉白的小脚。
“洵儿怎么来了?”
卫霁方才在殿内大干一场,如今正打算抱着李棠溪去清洗一番,看到卫洵,他方才在池玉面前的臭脸色立马收束起来,难得脸上盛出融融的笑意。
卫洵却警惕地退后一步:“我来找我母后,你把母后还给我。”
卫霁眼中有些黯然,他才是洵儿的亲生父亲,可是洵儿现在却不认识他了,卫烨摸了摸卫洵的脑袋说道:“洵儿,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这是你爹爹。”
“不,我有爹爹,他是跟洵儿抢阿娘的坏人。”卫洵嫉妒地盯了卫霁一眼,“阿娘整日与他在一起,都不理我了。”
这时,李棠溪从卫霁怀中探出来一个脑袋,看见卫洵她脸上流露出小孩子般的欣喜,推了卫霁一把从他怀里下来,欢天喜地地跑过去牵住卫洵的小手。
“洵儿来啦。”
卫洵的小脸立马就红了,他故作冷静,实际上紧张得小手都在发颤。
“嗯,做完课业,闲来无事,前来看看你。”
李棠溪现在是孩童心智,看不出卫洵的紧张,她直接地将卫洵抱起来,抱着他在空中转圈,转到一半她突然僵硬了身子,目露惊恐地看着卫烨。
“母后怎么了?”卫洵奇怪地问。
李棠溪慢慢放下卫洵,转身一头扎进卫霁怀里,娇软的身子在卫烨怀中不断发颤:“坏,坏人…”
卫霁顺着李棠溪的目光看向卫烨,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摸了摸李棠溪的脑袋:“没事,都过去了…”
“坏人,欺负我…”她泪眼朦胧,直接哭了出来,“欺负我,我害怕…”
卫烨愣了愣,麻木已久的心钝钝地痛了起来,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直到走出高大巍峨的宫殿,他才劫后余生般地靠在宫墙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当初犯下的错,不论往后怎么弥补,都不可能再弥补回来。
即使丧失了记忆,即使失了心智,她依然知道怕他,他依旧是她记忆深处最恐惧的人。
现在连靠近她都成了一种奢望。
这是他自己犯下的错。
永生无法弥补的错。
我会保护你的!
云琅穿着一身竹叶松鹤的白色软袍,踯躅不前地徘徊在宫殿门口,微风轻拂,宫殿前串串金铃声音清脆,云琅神情恍惚地抬眼看着宫梁下的金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琅!”
一声尖利的女子嗓音划破寂静,云琅微微一怔,回过身来,只见一个身着宫裙的女子快步跑过来,云琅顿时从方才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看向那女子微微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