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几句,谁知他却不依不饶,最后整个人都靠到了她身上。
“行了行了,也不嫌丢人,快回去。”苏澈忍无可忍的放出了杀手锏:“再闹腾朕一个月都不再来你这里。”
秦玥这才不情不愿的一步一步挪着离去,还不忘回头喊道:“说好了的,今晚上可等着的!”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完了今天的精彩表演,都决定回去要跟秦贤君好好打好关系,争取巴结上昭阳殿,没准以后也能拉着陛下多来自己这儿几次。
闹剧落幕,曲终人散,宫室中依旧残留着茶香,林潇沉默的看着这个多情而薄情的女人。
“林潇........”
她凭什么这么喊他?
她是他的谁?
如果她是姐姐,不会不顾他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如果她是妻子,不会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调笑纠缠。
少年突然把她摁到墙上,怒意喷薄而出:“苏澈,”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你想让我怎么做?妩媚型,清秀型,禁欲系,温润公子,霸道狂狷,高岭之花,我原来是演员你知道的,你想要什么类型我都可以展现给你看。”
“一定要找别人吗?”他狠狠的啃咬她的嘴唇,眼神怨怼凄凉,只觉得心中爱恨交加如堕深渊。
“他哪里比我好,还是昨天晚上他更能满足你?嗯?说出来,我也好学习学习。”林潇强迫性的按着她的双肩,逼她直视他的眼睛,苦涩的酸水快要把他给淹死了。
“林.......”苏澈有些不忍,神情闪烁难堪。
“嘘,别说话。”一根食指把她解释的话语堵了回去,他笑着吐出几个字:“我算是明白了,再卖力我都满足不了你。”
暗潮涌动
今夜的月色暗淡,是漫天星光下的一颗恒星遮住了它本来耀眼的光芒。
“吱呀”一声,浣衣局厚重的腐朽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手掌昏暗宫灯的老人。
“大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是何人竟敢擅.....”浣衣局管事的老婆子牙尖嘴利的叫嚣到一半便偃旗息鼓,原来是背后的老奴把灯笼举到了那人脸庞前,映亮了他清俊的面容。
“奴婢不知,刘公公今夜大驾光临,是有什么物件需要清洗吗?”她倒还不算笨,眼珠子转了转旁敲侧击的问那身材佝偻的老宫监,却半点不敢瞧他身旁的神秘男子。
“我要找哪位,我想你清楚。”老奴嘶哑的开口,表情冷厉:“仔细着你的嘴,今晚的事情.......”
“是是是,烂到肚子里!”老妇谄媚的接过手里的碎银子,悄没声的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小房子,里头黑沉沉的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睡着。她粗暴的抬脚就踹,狠戾的力道让男人呻吟一声就悠悠转醒过来。
“刘盛,退下吧,这里有我。”黑斗篷下的那人发话了,声音虽有些喑哑可也听得出是个少年。
木门合上,屋里是两个同样狼狈的男人。
少年摘了斗篷,与白天的歇斯底里不同,现在的他显得格外平静从容:“冷辰轩,近来不知过的可好?”
“哈哈哈哈哈,”地上的冷辰轩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爆出一阵狂笑,他笑的前仰后合,甚至因为用力过猛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翻滚起来。
林潇像是老僧入定一般,毫无反应的看他大笑,心中是无可言说的悲哀。
“我说林潇啊,你怎的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得带着她耀武扬威的来看我笑话,毕竟她先前还对你一副宠溺爱护的模样”冷辰轩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状,不可抑制的幸灾乐祸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失宠了啊。”
“林潇,你活该。”男子狠狠的“呸”了一口:“当初你不要脸的当男小三,如今可也尝到被男小三抢女人的滋味?”
“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林潇避开他讥讽的眼光,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又缓缓的说道:
“当初,你又是怎么穿到这里来的?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明白。”
“切~老子凭什么听你的?”冷辰轩一下子来了精神,甩了甩身上的尘土,大摇大摆的躺下翘起了二郎腿:“听说那个秦贤君现在是一枝独秀哇,啧啧,早点按我说的做,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怎么,受不了啦?我也算看清那个女人,要对付她,就得用蛮力行使做男人的权利!”
见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林潇转身就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虽不认同冷辰轩那套大男子主义的理论,但林潇现在也在酝酿一个想法:
他不管苏澈有什么千秋大业,帝王心胸。
这个世界缺了苏澈也许还会正常的运转,可他要是没有苏澈就只有死一个下场。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带着她离开这里。
这几日的昭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