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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挣,胸口露出来的肉更多了,阿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觉得身下那物顶的快要撑破了粗布制的裤子,觉得呼吸间都是陌生的情欲。
疯子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了,声音也好听……
他忽然很是羡慕今晚即将要享用她的主人,甚至几分钟前被鄙弃的念头再次水涨船高的推了上来——
要是能带着疯子逃跑就好了。
阿七大着胆子想去抚摸她的脸,刚一接触忽然听到外屋门开的声音,吓得手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身子一退就和苏澈拉开了老远的距离。
沈谦撩开珠帘走了进来,殷长枫紧随其后,看见他和苏澈共居一室,两人脸上皆露出不虞之色。
“活干完了就滚出去,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沈谦清泉般的嗓音冷的像结了冰。
阿七本就心虚,再给殷长枫阴狠的眼神一扫,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
朦胧中,苏澈觉得自己深陷泥沼,手被禁锢的动弹不能,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越是想要逃离陷得越深,无力中只能一点点往下沉。
后面有人在大力的撞击,她就像是风雨中随波逐流的浮萍一样晃来晃去,当脖颈上仰荡出动人的弧度,前面有张温热的嘴就在最为脆弱的喉管处舔舐停顿……
她被人牢牢地掌控着。
………
殷长枫在后面卖力的挺动冲刺,快速而狂猛的顶弄使得苏澈紧贴着男人胯部的桃臀震颤不已,晃动的更加激烈和惑人了,这种视觉刺激让男人深埋她体内的阳具更兴奋地膨胀起来,堵塞的娇嫩的内壁不留一丝空隙。
“嗯!!!唔唔!”苏澈被撞到了敏感的地方,抬起头放荡的高鸣着,挣的轻纱将手勒出一道深色的红痕。
沈谦‘好心’的把她嘴上的黑带解开,换上湿热粘腻的深吻,将她被别的男人干出来的呻吟堵了回去。
她早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的差不多,雪白的藕臂向前缠抱住苏澈不断摇曳的身躯,满眼的爱恋和占有欲让她此刻清丽的脸庞点缀上一片桃红,口中不停地低喃着疯狂偏执的情话。
“你若是不喜欢我,何必要给我营造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氛围?太难受了,一次次撩拨我引诱我,让我开始无数次的幻想着有一天性别身份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最终却要残忍的打破它……
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你不愿意要我,是我自作多情,我远远的躲开就好了,我愿意一直守在你身边当一条忠诚的狗,我不会去束缚你,我不会去骚扰你!我甘心放手,我自食其果!”
沈谦狠笑着用手指戳刺着女人的口腔,头低下去,开始用嘴和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搓品尝:“可是,为什么要和比我更过分更不为世人所容的人苟合?还偏偏是我刚刚娶过的男人……苏澈,你是看不起我的爱吗?所以想要刻意羞辱它?”
苏澈被玩弄的开始颤抖,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住眼睛的黑布,沈谦‘啧’的一声,一脸玩味的将已经一片晶莹的手指抽出来,果不其然的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我也算是看清了,苏澈,你这种人,本身就是不值得。”
殷长枫今晚显得格外的沉默,他暗沉的扫了沈谦一眼,欲求不满的将女人翻了身子,架起她的两条长腿开始从前面干她,精瘦的腰肢和窄臀使劲往前面抽送着,时不时变换着角度,沉甸甸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他其实很不开心,虽然知道苏澈有过很多人,可是他一直都在逃避忽略这个问题。
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面对别人对她的痴恋,甚至两人之间的做爱他都要在一边旁观。
好烦……那种暴戾的心情感觉快要爆炸了一样。
苏澈尽管神志不清,但也在这种持久的操弄中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甚至本能的扭动着腰身迎合起来,口中的呻吟暴露出她现在的愉悦和享受。
细白修长的双腿主动的缠上男人的腰,女人既痛苦又惬意的动着臀在灼热的肉刃上起起伏伏。
收缩的阴道夹得殷长枫差点射出来,他幽深的看着她,一手狠狠的在她雪白的臀部打了一巴掌,随之加快了侵犯的节奏,喘息渐渐粗重……
不用管那么多了,现在,干就是了。
…………
苏澈被憋得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侧躺在床上,头半埋在沈谦温暖绵软的胸部,殷长枫贴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的腰,粗长的性器依旧在她的身体里面蛰伏着。
她的小腹饱胀的微微隆起,看来精液将子宫灌得很满,至于身上,不用想也是一片片的红紫吻痕。
苏澈扯了扯唇,想起昨晚做的一个不大恰当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困在《还珠格格》里面那个翰轩棋社,里头也是一样的有对变态夫妻,一个公夜叉,一个母大虫。
只是长着沈谦和殷长枫的脸。
和倒霉的小燕子不一样的是,她待遇似乎好很多,睡得是高级卧房,吃的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