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弟弟,还真是会给人找麻烦,书读的不多,点子倒是一个接一个的,再说,他没有听别人做爱的习惯,那怕对方是徐乔,他也迈不过去心中那道坎,想到这,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
王,他暂时动不了,底下的小喽啰,还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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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坐在餐桌上,一口包子 一口粥,昨天晚上也没大吃饭,光是高兴了,到最后更是把阿福给灌的神志不清,走路都带飘,吃着吃着就想起来 ,他姐今天怎么没在?主要是昨天自己把人灌成那个样子,他姐怎么还不出来削他?
往徐乔房间看去 ,却正正好被起身拿包子的徐立轩当了个正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包子,跟徐则一比,简直斯文到家了,问他“在找姐姐吗?”
徐则跟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却又牵动了自己睡的有些发硬的脖颈,嘶,以后得少喝点酒,感觉自己骨头越来越老了,这样下去还怎么年轻帅气?
“姐姐去辅导班那里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让咱们两个不要等她,先吃就是了。”
“嗯嗯,知道了。”
傍晚时分,阿福上了顶楼准备去收一下自己今天晒的被子,跟以前不一样的是,今天晒了三床杯子,他的,奶奶的,还有徐乔的。
把头埋进徐乔那床被子里面 ,贪婪的吮吸着,晒了一天得被子热乎乎的,原本的味道在阳光的蒸腾下被催发的几近于无 但是他还是执着着,去寻找那一缕残存的气息,想着今天晚上,徐乔和自己一起盖上它,给这床被子一起染上新的味道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味道,就这么想着,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痴痴的笑容 ,就连等徐乔回来的时间都不再那么难熬。
他想,等一会乔乔回来,他要紧紧地抱着她,抱很久很久 ,把这一下午熬过来的时光抱一个遍。
脑子里又开始想起徐则昨天教给他的小秘诀,笑的同时,又添了那么几分赧然。
在这种自我沉浸中,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身后有一个脚步,一步一步地在向他靠近。
算算日子,该吃肉了。热出病来
脚步声是异常的沉稳,等到阿福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双手已经扣住了他的脖颈,他瞬间就是一个激灵,身体紧跟着就是一抖,那个人的手上有着薄茧,在右手的拇指关节上,他第一反应就是徐乔,他们牵过很多次手,他清清楚楚地记着徐乔的右手上面也有这样一个茧子,
她告诉他,那是常年写字磨的。
但是,好像又有什么不同,他记得,徐乔的手并没有这么大,而且很明显,手指要比徐乔有力地多,至少,现在他的脖子是被对方弄的有些疼。
迟疑地出声:“是谁呀?”
手上的动作在听到男人的声音的时候,微微一愣,转而放松动作改为没什么规律地摩挲,“是我,阿福哥。”
声音不是徐则的朗润干脆,也不是徐乔的空灵悠远,那是低沉舒缓的,乍一听 还有一些沉重。
阿福有些僵硬地从被子里面抬起头来,看向来人,虽然心里早就有打算了,但是真的确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是徐立轩。他嘴角些许向上,但是眼神却不怎么友善,上下打量了阿福一番,浓黑的眉像插在两鬓上一样,漆黑如墨玉一般的眼睛让人看起来并不真切,好像在笑,又好像没有。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阿福被他弄的不由自主地就要向后走,动作之迫切就连后面是晾东西的架子都忘了,在头碰上架子的前一刻,徐立轩伸出了手,拉了他一把。就差那么几厘米,就撞上了,现在,只要自己一松手,对方就会重重磕上去,甚至还会见血。
徐立轩有些阴暗的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很多,一步步的将对方脱离自己的掌控,但是,最终还是没松开阿福。
触感再次传来,这次,阿福恍若醒悟了一般,倒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如同劫后余生一般,鼻子里是重重的气息吐纳声。
“谢....谢”
徐立轩不甚在意冲他笑笑,说了一句:“没事。”,眼睛看向他刚才深埋的那床被子,果不其然,是徐乔的。
他有些怀疑,这人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七情六欲表现的这么明显,一点也不懂得收敛,倒是让他想起来,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一样的不正不顺,却做尽了有名有份的事,徐立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想起牛氓这种东西来。
你看他们多像,都在吸徐乔的血。
偏偏,徐乔还甘之如饴,说来,徐乔才是最傻的那一个。看人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心里面是千帆过尽,但是开口的时候徐立轩还是一样的滴水不漏,就好像,刚才在心底里鄙视过对方的不是自己一样。
“在晒被子吗?”
阿福不敢看徐立轩的眼睛,没有其他原因,那双眼睛太有侵略性了,虽然他和徐乔才是亲姐弟,但是一母同胞的两个人,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