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
“就是,每天早上我帮你做的那个,手伸到你的下面,带着它动,最后你会弄出来一股股的跟牛奶一样的液体,记得吗?”
徐乔离得花洒远了一点,并且顺便又调大了一点,那边的阿福已经单手脱掉了裤子,他真的一秒都不想错过那边的徐乔,好在,他之前有经验,脱的特别快,几乎是徐乔完成自己这边的事情的同时,他也准备好了。
坚硬的性器挺翘着
给我看(三)
深吸一口气,他转身把马桶盖盖上,坐了上去,刚才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扫了一圈了,也只有这个位置最合适。
“呃”,阿福又是一声粗喘,徐乔听见了,下面的也听见了,张着嘴,又是一大波淫液,
徐乔也感觉到了自己用词的不谨慎,应该挑明说的,甚至可以下流粗鄙一点:
“那你撸给我看?”
偏偏这个时候,徐乔的声音又传来了:
她哭的
厨房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上面画了几只猪而已他当时还怕自己不解气,索性一股脑地把自己的内裤都拿了出来,颇为大气地往前一推,
“什么是撸?”
乖顺地张开腿,就好自己也被命令了一样,小穴早已经水光潋滟的了,比阿福抽出时更为剧烈的张合,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点什么,好让自己安心。
耳朵像是钻进了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地啃食着他,蚕食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血液也带了温度仿佛是被热血滚烫过一般,沸腾,蒸发余下的都是渣滓。
“嗯”
他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这么丑的东西,他怎么滑,但是既然徐乔说了,他也就照着做,粗粝的纹皱摩擦着,上面的青筋不仅没被打磨,反而跟他作对一样,胀的更高,就跟一块块瘤一样,既丑又大,越动他就越难受。
“嗯,阿福,我好舒服”
奶头也已经委屈地立了起来,在抱怨着,自己只能看,不能吃,渴望着被抓,被揉,甚至是咬。
看他半天没回话,怕不是被自己的描述吓傻了,可是,她说的也不是那么露骨吧?不确定地,她又叫了他一声:
“好”
电流打到的时候,前端的马眼倒是翕动着,粘腻的液体有了出来的迹象,呃的一声低沉,他握住了龟头,想象着,徐乔的手摸上去的触感,软,柔,就连她手上出的汗都有着润滑剂一样的功能,再看看自己的手,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厌烦的情绪。
粗糙,厚实,越看越黑,刚跃起来的兴致就这么慢慢地缓退下去。
公园
右手开始从手机上撤回,几乎是抖动着摸上了自己的那根硬硬的小东西,他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这么“亵玩”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了。
她笑的
虽然,他这个学生不怎么愿意做来着。
沙发
她认得,那可是她亲手完成的“杰作”,那天他在公园把自己好一顿欺负,回来之后,她恶狠狠地拿他的内裤泄愤。
“你上下带着它搓动,就跟滑滑梯一样。”
仅仅一截指腹,她就已经受不住,喟叹出了声:
白嫩纤细的手指站了出来,缓缓地进入下面潮湿炙热的洞口,她需要一些时间,来回放自己和阿福做爱的画面,走马一样的,她的眼前已经是无数次泛黄的旧影片。
像是突然被惊醒,他回答的时候还带着点诚惶诚恐,“哦我在”
他的声音已经暗哑地辨别不出来样子,拿着手机的手也开始紧张地冒出汗珠。
“那我开始了?”
靠在墙上,她的后背瞬间因为冷热差异变得僵直,下面早已经肿胀的花核颤巍巍地吐出来一口浆。
徐乔先是被他挂在脚踝的内裤吸引了过去,上面的边角伤隐约有着涂画的痕迹。
“阿福,阿福?”
给我看(二)
“乔乔,你画吧,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去买”
利箭纵横,记忆就这么明晃晃地割裂开来,他怎么能忘记,徐乔那双天生就适合拿书的手帮他做那种事情,光是这么想想,他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阿福把手机朝下,徐乔再也看不见他的脸,大概是光线调的恰恰好,徐乔竟然觉得他那根东西有些粉嫩嫩的。
手机转移到膝盖上面,跟阿福的束缚不同,徐乔的双手现在是自由的,他还在不紧不慢地搓弄着,认认真真地完成徐乔给他布置的任务。
徐乔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女生吗,洗漱的时候总是要往旁边放一个小凳子,只是没想到,除了方便洗澡,它还有做这个的功能。
撸”这个字眼对于阿福来说有些难懂,不常见,甚至是晦涩那么一点的,无怪乎,他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都是近乎真空的,就连黄片这种常见的男生成长资源都是徐则教给他的,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照葫芦画瓢,姿势语言都是从里面学的,所以,对于刚才的新奇字眼,他面带疑惑地问徐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