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业!”
对他的崇拜更上一层。
“你撞了我,就想这么走掉吗?”
王大烟好好走在路上,刚刚找相熟的小桃红排解了一下。
回味着刚才紧致销魂的味道,哼着小曲儿,才觉得早上被人打的怒气缓解了一些,就听见耳边
一道冷淡的声音。
是日语!他一惊。
察觉到了对方的怒气,他倒头就跪在地上,连连作揖“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大烟鬼今天被吓坏了,连头都不敢抬,若是发现那用日语辱骂他的只是个17.8岁的少年,身边
还有一群的半大小子围着看他的笑话,只怕心里更加窘迫。
可是又什么办法呢,形势比人强,华国弱小,奉天人见多了当街行凶的日本人,看你不顺眼一
枪崩了的也不是没有。只要能保命,磕头算什么。
到了大烟鬼这里,没钱了老娘老婆孩子都能卖的人,你跟他讲骨气,他得问你这能卖多少钱
呐!
长田雅治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跪倒在他脚下发抖的中年男人。
那么一个比猪狗都要卑微无用的人,也敢用那浑浊的眼睛去看花一样美丽的少女,也许,他还
用那肮脏的脑子去肖想过那雪一样洁白纯净的身体吧!
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的,在挨了打以后还匆忙的来到这个地方。
男校的学生虽然没有看到这个男人撞到了治君,可还是围着他用日语嘲笑着。
王大烟听不懂,但是也感觉不是好话,消瘦的背抖索着,想发火又拼命的隐忍着。
他只怕在心里狠狠的辱骂着他们吧!
长田雅治想着,脸色很冷静。
“你不服气?”(华国语)
头顶上方传来冷冽的询问,声线却很年轻。
王大烟忍不住抬起头,正对上一双黝黑的眼睛,俊秀的少年直视着他的视线,从他向下打量的
眼睛里,他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姿态是多么的卑微。
偶尔有一两个行人投过来好奇的目光,这条街上来来去去,都是熟面孔。
在被认识的人面前看到自己跪小日本的小崽子,这个认知让他头一次有了羞耻甚至愤怒的感
觉,
这些小崽子们指着他哄笑,有一两个还抬脚想把他的头往地上踩,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讨
好怯懦的眼神已经变得狰狞而凌厉。
轰,头被咚的一声狠狠的踩到了冰冷坚硬的泥地上,脑内长长的一阵嗡鸣后,奉天汉子迟来了
四十几年后血性激了起来。
“小鬼子!”
王大烟用双手发力从地上站起来,大吼一声,高抬起右腿,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朝着那个为首
的少年踢去。
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看见那张年轻平静的笑脸勾起了个微微的笑意,随之而来的是腹部一阵
剧裂的疼痛。
那原本设想中会造成对方重伤的一脚还没来得及落到实处,他就被年轻的日本学生一脚狠狠的
击中了腹部。
多年沉浸大烟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来不及哀嚎,一群被激怒的日本男校学生已经围了上
来。
路上走过的人露出了不忍的眼神,却在同伴惊恐的表情中被拉着匆匆走了。
王大烟开始还能发出一两声呻吟,很快那微弱的声音便被掩盖在了东北冰冷的雪地里。
寒风呼啸,少年们早就走了,雪地上开出了一朵朵凄艳的花。
华国大地,这样的一幕毫不鲜见,弱国之民,犹如刍狗。
离音
少年们打了人,兴致很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还意犹未尽的和同伴分享着那击到肉体发出沉闷
的声音的快感。
他们不担心有人会来问责,华国人,本来就是猪狗一样的存在。
皓八看着牵着妹妹的长田雅治,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治君打他,是因为周遗光吗?”
雪微微抬起头,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她抬头看着兄,兄回头看了眼皓八,好像奇怪他怎么这么问似的。
“因为治君,从来没有打过华国人?”皓八看着他,似乎执意要一个答案。
长田雅治笑了笑,配合着妹妹的脚步慢慢的走着:“打了, 又怎么样呢?”
他看着那一抹弯弯的月亮升上了树梢,静谧的月光笼在这清冷的大地,笑起来,轻描淡写的!
皓八停住了脚步,
等他回过神来,长田雅治的身影已经远了。
奇怪,我在想些什么?
身材健壮的男学生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快步追赶上同伴的脚步。
中宇皓八直到很久才想起来,那是长田雅治第一次殴打华国人,而以前,每次勒索欺凌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