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的肉体,便被当做个物体一般被拿来讨好别人。
她算什么?便是个妓子也有挑选客人的权利呢。
可她呢?
夜半时刻,竟然便有一个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在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将他的肉棍捅进她睡梦中的阴道里。
这次是叶竹明,下一次,是不是任何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都可以了?
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向头顶。
她抖起来,连牙齿都咯咯作响。
愤怒,伤心,失望,恐惧,交织成网,箍着她,密密麻麻,无处可逃。
这时候,一只手抚过来,她吓极了,激烈的挣扎
挥舞之间,尖弧的蔻甲划破了男人的皮子,
一个巴掌挥下来,她像只失了皮毛的猫仔从被褥间跌落下来,滚到了地板上。
咚的一声。
门外的濑川动了动,忍不住,将耳朵附了上去。
鸦青的发像堆云般披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蝴蝶骨阖动,她捂着脸,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瑟瑟的,可怜可爱极了。
男人抬起的手放了下去,
他走下来,半蹲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慢慢的拨开了她的头发。
用了点力,迫使着掰开她的双手。
那张莲辦似的脸露了出来,两行泪从泉似的眼里落下来,她蹙眉,将红艳的唇咬成青白,哀泣而倔强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像是在说“为什么?”
叶竹明仿佛受了这凄楚美丽的蛊惑,他用最轻柔的力道,缓缓的抚摸着她的面皮,
迷离的凤眼,含情般流连着桃乳峰腰,丰臀长腿。
这样的美丽,是一切罪孽的源泉,
她这样的妇人,怎么可能守得住身子呢?
他附上去,单手束住她的腕,拧开她的腿心,褪下柔软的裆裤,露出艳媚的蛤口。
还不够,
扯开睡袍,剥出胀大的奶儿,那雪白的浑圆,让他多少次魂牵梦萦。
“啧……”他俯下身,咬住了一只,摇了摇,又拧住了另外一只,发了狠的揉弄。
这样的妇人,注定,是要让人狠狠的操的。
门里面响起了嗤嗤的声音,男人的喘息,混着女人的哀泣,呜呜咽咽猫儿般无力的求索,皮肉槌击,啪啪做响,
像是药杵捣进槽里,
濑川静静的听着,尽管他的面目依然严肃而古板,可他的下身的阳具却不受意识支配的挺立起来,将轻薄的夏裤兜起硕大的一团。
那哭声,猫一样,抓在心上。
他别过头,却从那敞开的窗口看见,乌木的地板上,月光里,雪白赤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个男人趴在她腿间,拧着她的手腕大腿,发狠了一般将那紫黑的孽根撞进去。
像是野兽的交孃
娇艳的花口被丑陋的大虫进入了。
如他梦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摇晃着大奶,拧着纤细的腰肢,被人为所欲为。
他半个人都贴在了门楞上,躲藏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界,伴着那淫靡的水声,麻木着将手伸入了兜里。
他的阳具,竟然涨的那样的僵硬。
粗粝的掌心,硬茧子摩擦着龟头。
前列腺液溢出来,棍身抖动。
耳边有男人的叹息,他到达了极乐。
最后,女人压抑的哭声响亮了起来,是什么东西碎了,是什么东西射了进去。
射精之后,叶竹明餍足的松开了手,将软瘫的女人包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半软的阳具还塞在那温暖的所在,怀着隐秘的心思,他还用力往内里捣了捣。
“这个月,要是让我知道你让管将碰了……”他离开之前,这样的威胁着她。
遗光只是别开头,任由泪水溢满了脸颊,
她几乎要对这样的境地绝望了。
遗光维持这样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地上许久,夜半的凉风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无力合拢的下身,灌进了风,精液黏成斑片,将蛤口糊的严严实实,冰冷一片。
她仿佛是死了,一动也不动的,眼睛睁开,却失去了神采,怔怔的望着虚空中不知道的哪一个点,像一个破碎了的人偶。
“小姐,呜呜……小姐。”
是小凤的哭声将她唤醒了过来。
她转过头,被扶起来,身体一寸寸如年久失修的机械,咯咯啦啦,被打碎了又重新拼凑。
遗光睁眼看着这张伤心担忧的面孔,一直看的她止住了哭泣,吸拉着控制不住的鼻水不安的瞧着她。
“小凤?你在哪里?”
小凤的眼睛里又涌现出了泪水,分不清是愧疚还是害怕。
遗光阖上了眼睛,
“把那个药拿过来吧!”
瓷黑的瓶子被细白的指紧紧的捏着,瓶口敞开,落下两颗雪白的药片。
小凤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