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哐当一声,立刻便稳稳的接住了少女柔韧的身姿。
他将两只手搭在椅背扶手上,自高而下,俯视着女人如水的双眸。
她还有愣怔。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伸出只手,灵巧的挑开她脖颈间第一颗纽子。
雪白的皮肉,一件月白的兜肚松松拢着双硕大丰桃。
他凑下去,炙热的鼻息喷吐上去,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那尖儿似乎颤了颤。
女人回过神来,有些激烈的挣起来,雪白的肚皮弓起,纤细的腰系着红裙,像一弯月,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偃息下去。
那双贪婪的手,得寸进尺,带着男人不再掩饰的欲望,再维持不住温文的表象,撕裂了衫裙,将遗光瞬间脱的赤条条在椅子上。
纯洁少女,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微微仰着,仿佛挺着大奶要给对面衣冠严整的男人吃,她秀腿交迭,可腿缝之处的花谷若隐若现,又哪里藏得住呢?
男人被这淫荡的画面刺激得双目充血,掰开她的双腿,撩起长袍,只褪下一点绸裤,叫充血的阳具露出来,便如恶狼般拨开肉蚌,直冲了进去!
“咿——啊!”
女人一身惨叫,丝丝血迹顺着肉棒圆口流了下来。
男人入的正美,怎会放过,反而箍紧了楚腰,就着少女的哀泣,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这样蛮干,只是解馋。
杨德泰射过一次精后,便恢复端庄文雅的姿态,一面抚摸着女人新雪般丝滑的肌肤,一面脑海里打转要如何好好淫弄这个尤物。
他眉间轻拢,突然又舒展开来,朗朗一笑。
“小骚货,今日你可有福气尝尝爷的宝贝。”
他也不管被入得星眸迷离的女人是否听清了他的话语,拔出阳具,见那原本水嫩的肉蚌充血,微微敞开个铜钿大小的圆口,流出满逸出的汩汩浓精。
心里可惜,视线往茶几上一看,随手抓住个大枣便塞了进去。
女人逸出一声闷哼,颤颤的抬起只手想将看不见的那个东西从阴道口扣挖出来。
却被男人用手狠狠抽了下奶子,
“啊,嗯……”
“小骚货,乖乖含着。要是自己扣出来了,我回来就把你吊起来操死。”
恐吓过后,他料她不敢。放心的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捧回来一个雕花嵌宝的大木箱。
他挑挑拣拣,终于翻出一个满意的东西。
扬声一喊,一个小丫头快手快脚捧进来一个铜盆,热气袅袅,应该是烫的。
遗光心中惴惴,却被他拉起来,光着脚被要求躺在窗前一张贵妃榻上。
阳光从外面射进来,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她心里涌现出强烈的羞意,满面红霞,却不敢遮掩。
杨德泰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浑身赤条条的站在铜盆前手上仔细的清洗着什么东西。
…………
明天补充这部分的内容,我太困了……
雄鸡一唱天下白,
鸡鸣叁声,天至五更。
多年的生物钟让男人清醒过来。宿醉之后,头脑更是要裂开一样胀痛,杨德泰轻轻一动,只觉得自己的子孙根仿佛从个什么地方脱滑下来。
他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许多令人心荡的画面,微微侧过头去,那枕边之人竟然是小妾春莲?
他呆楞片刻,记忆中铜眉岭救美,家中交嬢,种种情形,如历历在目。
怎会?
他半撑起身体,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
眼下懒得考虑着晨露侵身的凉意,杨德泰靠在床头,伸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脑海里仔细捋着事情。
半晌,有些颓然的松开了手。
竟是南柯一梦!
这时候,小妾春莲发出点梦呓,杨德泰看过去,见她洗去铅华的清秀小脸。
突然,掀开被子露出女人赤裸的身体。
春莲叫冻醒了,哆哆嗦嗦的睁开眼,便见大爷赤着身体趴在她身上。
她心里一愣,又是一喜,男人早上都会有反应。
正准备敞开大腿,让爷好生受用,却见杨德泰伸出手指,叁指齐入,扣挖起她的内壁来。
春莲本是农家女,杨大爷的正头娘子难产死后,一时间聘不到续弦,便将她买进来给主子泄火。
她性格奔放,放的开,身子又有肉,大爷一向很爱弄她。
杨德泰感受到手指越深入,其内壁便越松垮,好像个皮套,绷的久了失却了弹性,而且指尖滑腻。
他掏出来,鸡蛋清一样的浊液,明显是男人的洋精。
他将沾染了精液的手指往春莲肚皮上擦拭,等确认干净后。突然伸出脚,将女人狠狠从床上踹了下去。
“啊……”
女人失声尖叫,又突然惊醒过来,死死的捂住嘴巴,只留下一声声含在嗓子里的呜咽。
杨德泰仿若未闻,从床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