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酒戏,直到月落西沉才堪堪结束。
等到家,杨德泰叫瑞宝扶下车,已然觉得脚底酥软。
进了屋,他靠在圈椅上,用仆人奉的冷毛巾敷了敷脸,昏沉的头脑才有了一丝清明。
接待官府的人都不轻松。
虽然平日里做生意,见到叔伯,也要执小辈礼,可他们杨家毕竟在亳州地界执牛耳,谁见了不是客客气气的。
但和官场打交道,就又不一样了。
何况来的是市长,说是亳州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是以,今日他无一处不周到妥帖,连脸都快要笑僵了。
不过幸好,这番谦逊细致,总算得到了好为人师,喜掉书袋的林市长赏识。
思及此,他心里得意,朝后一仰,背靠椅背。
对面轩窗打开,露出一弯月牙,藏在树梢后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不知怎的想起了这句诗,黄汤在腹下发散,化作一股热意,朝着某处奔涌。
心念一动,他扬声一喊
“叫姨娘过来!”
门外候着的瑞宝应了声,匆匆去了。
没一会儿,
雕花木门从外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先伸进来的是一只纤纤巧巧的叁寸金莲。
廊灯一映,照出张青春含媚的面孔。
那双勾凤眼一转,正瞧见圈椅上直视她看的男人,低下了头,叫了一声
“爷?……”
百转千回,含羞带怯的。
杨德泰掀唇一笑,这小娘皮装模作样的花样倒是多。
虽然矫揉造作,可这目的是为了取悦自己,男人心里高高在上的看着女人的小把戏,也算受用。
杨家姨娘春莲挪着一双小脚袅袅娜娜的走过去,靠着椅子半步的时候,男人长腿一绊。
女人惊呼一声,倒进了他的怀抱。
“哈哈哈!”
“讨厌。”
女人故作娇嗔,被男人用力一搂,两个人肉贴肉,粘的极紧。
腹下顶了根直突突的骨头,随着女人不依不饶的撒娇研磨着他的膀胱,尿意袭来,毕竟今天吃了那么多酒水。
他拍了拍春莲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爷要放水。”
春莲嗔了一眼,却还是去床角找出夜壶。
杨府老少都爱风雅,便是这接阿堵物的器皿也格外尊贵精致些。
白玉雕刻,把上是松鹤延年的图案,都说玉能养人,药商就是讲究。
春莲心里腹诽,捧着夜壶回到杨德泰身边。
见他已经站了起来,乖巧的半蹲下来,替他宽衣解带。
充血肿胀的阴茎弹跳着露出来,被女人柔嫩的双手仔细捧着塞入壶口。
尿液激射,弹到壶底发出哐啷的声音。
水声淅沥,渐渐停了。
春莲放下尿壶,用干爽棉巾细细裹净。
杨德泰睁开眼睛,自上而下瞧着小妾春莲清理他的子孙根。
认真的模样反更添了几分姿色。
心念一动,他视线从她秀挺的鼻梁,落到面颊上。
春莲自然没错过手上这驴货的变化,只觉得那放过水耷拉下来的软肉,突的抬起了头,抓在手上硬邦邦的。
她扬脸一笑。
一张瓜子脸,年轻的肌肤细致饱满,只不过擦了粉,叫沁出的汗打湿了,灯光之下粗粗看去还可,却经不得仔细推敲。
杨德泰目力甚佳,见她面颌,耳际都起了斑驳痕迹,心中不喜。
又忍不住想起今日见到那张雪裹琼苞的面孔。
那才真叫
天然一段风骚,看五官,眉梢、鼻尖、唇角,每一处细节都写着风情,不做表情都勾人。
可惜,可惜……
他心里遗憾,可欲火还炽,点了点小妾的头顶
“含着!”
春莲毕竟是伺候掼了,很快懂得了意思。
可不能白白就这么依了。
她垂眼扮成可怜模样,瘪着嘴想讨他怜惜。
得要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好,若能随便赏个钗啊环的,便是赚了。
可此刻杨德泰早已闭上眼睛,哪里看得见自家小妾这一番作态。
反而耐心告罄,顶了顶胯,阴茎抽了抽女人的嫩面。
春莲怕他真就恼了,忙收敛起来,打迭精神尽心伺候。
她双手扶住男根,先用指腹擦了擦龟头逸出的黏液。
杨德泰暗哼一声。
又用手快速撸动几下棍身,见它愈发硬挺,张开嘴,一把将大半个棒子含了进去。
用嘴泄了一回,杨德泰闲适许多,翘着腿淡眼瞧着自家的妾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脱的一丝不挂。
春莲抚着一对胖大白兔,遮住乳晕,叫人仅能看见半个乳肉,微微侧过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