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反抗的信心,只是内
心深处仅存的一丝不甘让他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太子曾无数次想像刺杀陈雄的情景,可现在却是将军把自己这位太子,像女
人一样羞辱、蹂躏,让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啊,被
陈雄践踏自己的男性自尊,这是比杀她打她还要难以接受。
太子忽然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后一切都会过去。
陈雄不懂身下美人儿在胡想些什么,他只是邪火焚烧,需要与那佳人温存一
番,他翻过月儿的身子,扯褪他的挂在腿上的红绸小裤,伸手抓摸玩弄着两瓣雪
臀道:「太子殿下,想不到你奶子不大,屁股倒是丰满,白花花,诱死爷了。」
说完,拉过两只枕头,垫在太子腹下,掰开雪臀,露出粉艳菊口,用指尖轻
轻一抹菊门,太子惊叫一声,菊口一缩,恰似一朵待放的雏菊。
陈雄淫笑道:「你这小穴比妇人家都要紧致,真是个宝贝,只是看着有些干
涩,让本将军先替你润一润吧。」
说着,分开两瓣白肉,伸手覆上她那粉红穴口揉磨,手指沾些口水向里直戳。
太子赤身伏在红缎锦被上,雪臀高耸,忙回身推拒,急道:「陈贼子!你我
都是男子,你如何要行此禽兽之事!哦……你且住了!啊……!」,却被陈雄把
手反剪到后背,再难挣扎,慌得小脚儿乱扭乱蹬,却被陈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雄不理会太子的激烈反抗,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在小乳上一阵抓揉,
两指更是捻起粉红乳豆捏揉起来。
穴口与乳豆被亵玩让她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底下的雪
白娇小阳物竟是渐渐挺了起来。
「啊!…不,不要…」
太子连声惊叫,只觉得被玩弄的菊蕾与胸口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
她口干舌燥,白腻如脂如玉的躯体暴露在自己的死对头的眼前,被他玩弄,而居
然自己却不争气的有了感觉……除了惊叫还能如何。
此时,陈雄正用大手温柔的揉捏月儿那粉红乳豆,见她渐渐不再反抗,俯在
她后背一阵嬉笑:「太子殿下,看你这小乳都长成了,还敢说是男子?今天本将
军就让你尝尝做妇人家的滋味。呵呵……莫怕,等我把你小穴撑得松软些,就不
苦了……」
说着翻在月儿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对着她穴口一顶,太子惊叫一声,后
庭一缩如着火一般,疼得直抖。
那粗大的龟头一番研磨,慢慢挤进了穴口,随后勐力一挺,太子唉呀一声,
已是进去寸许。
太子只觉菊蕾象被撕裂一样,疼得全身紧缩,双腿直颤,心中羞怕得要死,
只能紧闭双眼,咬住身下的床单苦忍。
陈雄心中大喜,一连几挺,又顶进几寸,只觉龙根在里面被裹得又热又紧,
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里一送。
太子大张着口,「哦……!」
地又一声哀叫,后庭撕裂般灼疼滚滚,那粗大阳物已是一插到底,她心知大
势已去,万念俱灰。
陈雄一阵推拉抽插,只觉里面又紧又热。
不由俯在月儿耳后笑道:「你这小菊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
叫几声出来!床第之事要放得开才能享到妙处,哈哈哈哈……」
太子被陈将军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想到
那巨棒竟全进了自己下体,更不敢乱动。
陈雄欲火难禁,按住两瓣白肉一顿抽送推磨。
太子只觉股道里巨棒一动,更是灼痛酸痒,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强忍,直被
顶得身躯抖颤、天旋地转,晕红的俏脸上娥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
陈雄正在兴头,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
弄了几百余,那穴内竟渐渐有了汁水,滑熘了许多,随着那龙根的抽插啧啧
有声。
太子只觉那粗大发烫的阳物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觉得里面又满又胀
,竟渐渐开始阵阵酸痒,全身直发酥,难受得腰身揉动、低声哼喘,阳物直接摩
擦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长,这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不可以绝对不
可以,如果被骑出精水,对太子来说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停手……你这乱臣贼子……」
太子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因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绝不能接
受这种事的发生。
陈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扭动,知道她已是动情处,淫兴大起,两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