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两人堕地瞬间,陈雄运起神功,扭身将月儿护于怀
里,一个踏地翻滚泄力,凭着绝世武学,终是平安度过,但保得月儿安稳,自己
却是摔断了右脚。
陈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气,心知虽暂时脱险,但伤了脚却难走远,等那官兵搜
来也是难逃一劫。
月儿冰雪聪明,自知此等形势,但也不便多想,只挂着将军那伤痛,找来木
棍为将军固定,想撕下裙摆捆绑,却是力气不够,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
肩,扯下那紫纱抹胸,邦在将军伤腿上。
此时却听将军叫道「月儿过来,给本将军亲一个。」
月儿恼羞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
陈雄故意板下脸:「又不听话?」
月儿心里暗愧,就是不听话才逼得如此地步,于是乖巧的凑上樱桃小嘴,主
动献上红唇,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陈雄大嘴盖上,舌头探进太子月儿檀口里,一阵搅动时度过一物。
月儿只觉口中一甜,随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
挣脱嘴巴纠缠,问道:「你给了何物于我?」
陈雄哈哈一笑说道:「毒药,最烈的穿肠毒药,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追兵一
来,必是死路一条,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陈雄本以为太子会大怒,谁知她却是一脸平静无波,轻轻说道:「月儿本就
与你生死相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将死去,家仇难保。
正是受委屈,须眉变巾帼,偏又喜欢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子,不觉清泪满面,
悲悲切切。
陈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调戏欺骗太子,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温柔说道:「傻
瓜,别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将军那舍得你死,给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药,让我
运功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
一番运功化药后,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尽复,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静静
地看着陈雄并不说话。
陈雄见状,以为太子终究要翻旧账了,不过也没后悔帮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这些日,本将军多有得罪了,要杀要刮,末将领命便是。」
其实将军却是误会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过后,忽然恢复一身本领,加上
忽然间觉得这男人好是顺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复,报仇雪恨,一时看他看得
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却误会了,此刻听他道歉领罪,很是开心,噗嗤一笑:「
谁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说罢,就弯腰背起陈雄,健步走去。
陈雄趴在娇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难堪起来,小妇人背将军,真个不协调。
最是让将军心痛的却是那光脚金莲,走在地上都淤青了。
想着那小脚丫,又让陈雄兴起邪火,大手从背后伸进太子那没了亵衣包裹的
胸脯处,抓住秀乳,捏捏揉揉,好是快活,腿都不觉得疼了。
可怜太子又要背这壮汉又要献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应激烈,胯下又是一片
湿润,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娇喘兮兮。
陈将军心下赞叹「我家娘子就是与众不同。」……一路走来,将军与太子终
是脱险而归,将军受伤,加上月儿也不便去军营,于是两人便进了玉凤苑内休养。
太子记挂将军伤情,回得厢房,匆匆洗漱一番,换上月白绸缎短束小衣,穿
上粉红绸缎女式睡裤,便马上赶来照顾将军。
此刻陈雄早已褪下战甲,全身赤裸躺于床上,太子取来温水,细心为将军洗
刷身躯,锦巾温柔地划过那肌肉菱角分明的胸膛,划过那结实的腰腹,刷着刷着
,结果将军尚未躁动,自己却先春潮汹涌起来,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刷到将军
那胯下时,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着那巨物,竟是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
起来,小嘴儿嗬嗬直呼热气。
将军被太子撩拨得淫兴大发,阳物在那洁白无瑕的玉手里坚硬如铁,青根暴
怒。
「你这小淫娃,把本将军搞的好不难受,快快来帮爷消消火。」
太子那被调教了半个月的敏感躯体早就骚浪起来,感到后庭阵阵空虚,想到
将军舍身救自己,心里感动,也不再顾那羞耻,扭拧的脱下粉红亵裤,次主
动胯上将军腰腹,小手扶正那阳根,抵住穴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
太子那穴口窄小,没有润滑那拥得进那巨物,疼得直呲牙。
将军呵呵一笑,宠溺说道:「你这小傻瓜,怎能硬来,弄伤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