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殿第五章：昭yang公主（前戏微H）

    唔...

    凤瑾缓缓地睁开眼睛，酸软的四肢和后穴中的异物感提醒着他如今处于何种难堪的境地。

    呼出一口浊气，他怔愣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坐起身来。

    侍女听到了动静，小心问道：“公子醒了？汤沐已备下，公子可要沐浴？”

    凤瑾披上衣衫，伸手掀开帘子，尽管床上遍布狼藉，依然面不改色地挂起了帘钩。

    凤瑾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头，白皙的脖颈上露着衣衫挡不住的红痕，赤足踩在地上，光裸的脚踝上还留有一圈青紫的淤痕。

    侍女抬头看了一眼，心道即便再是憔悴，也真是个美人，难怪陛下宠爱呢，行动上又殷勤了不少。

    水汽氤氲，把自己浸在热水中的凤瑾喟叹一声，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眼皮也有些沉重。

    侍女在外等了半个时辰，心道便是再要清理，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吧，水都要凉了？

    姜寰回来便看到侍女一直东张西望的，还不见了凤瑾的影子，心下有些薄怒：“人呢？”

    侍女仿佛看到了救星，慌忙跪下：“回陛下，公子方才在沐浴，可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

    姜寰匆匆进去，只见凤瑾的头都要浸到水中了却依然沉睡着，顾不得沾湿衣衫，匆忙把人从水中抱到床上。

    “去传太医！”

    凤瑾赤裸着身体躲在厚实的被褥中，双目紧闭。姜寰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心中总觉得不忍，凤瑾还是一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一岁的人，他却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春梦而禁锢了他。

    如今这一病又引发了凤瑾体内赤练散的余毒，待如今下船，已是一个月之后了。

    龙舟登岸，小乐子扶着凤瑾进别宫时，满心感慨，已经到了大宸和凤国的边境秋叶城了，这里的别宫，还是当年陛下为迎娶君后时修建的，如今再过来，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他那俊朗飘逸，年少倾城的七殿下，竟沦为了国破的献祭品，现在更是连常人的体魄都不如，大病一场，消瘦了不少。可能他还要感谢大宸的皇帝，感谢他的命令能够让他再来照顾主子。

    凤瑾一身青衣，一根精致的檀木簪别在乌黑的发上，体态风流，却难掩病弱。在龙舟上他从未见过凤瑜之外的凤家人，如今见了一身布衣的父亲，两人却也只是遥遥相对，凤瑾不能言语，只能微微颔首来掩饰如今的狼狈。

    其实凤羲哪里能不知道呢，那些看守之人无一不在谈论着陛下有了一位新宠，还是个哑巴男人，连带出来的淑妃都不曾召幸，只是一心扑在那男子身上。他早该料到了的，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在王城，他挥剑自刎，是不是，他的孩子便不会受到此等屈辱？

    进入别宫之后，凤瑾被安排在左偏殿，右偏殿住的，便是那位淑妃苏氏。原本他对此毫不在意，可因为一个人，他才知道原来阿爹真的是有过去的，苏斐，不仅仅是凤国的君后，他还曾经是宸国太子的情人。

    小乐子看着面前盛气凌人的昭阳公主，总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姜瑶祭拜完苏斐才知道，凤国的都城沦陷了。她和驸马林如令日夜兼程，还是晚了一步，她知道，她保不住凤瑾了。

    “凤瑾，你知道吗？我是你的姐姐。”

    凤瑾细细端详了她的面容，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看得出来。”

    姜瑶强颜欢笑，给凤瑾讲了很多她与苏斐见面的事情，也只能看到凤瑾脸上些微的笑意。

    她答应过苏斐阿爹，要好好照顾这个弟弟，可听了姨母淑妃所说的，她暗叹一口气。即便是此时父皇能放弃他，他也已经受伤了，尤其是，父皇对阿爹的执念太深了，凤瑾，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替代品。

    小乐子端了汤药和蜜饯过来，凤瑾一饮而尽，也不去碰那蜜饯，喝这个药，也没有他心中那么苦，何必还要再吃蜜饯呢？苦着吧，苦着清醒，好让他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姜寰进门时，凤瑾正斜倚在榻上出神，如瀑的青丝附在雪白细嫩的脖颈上，让人有些想入非非。他坐到榻上拥人入怀。凤瑾便安分地倚在他怀中，恍然间想到一个可悲的事实。

    姜寰爱的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苏斐爹爹之于这个帝王，不过是一丝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而他，则是一个执念的影子，其实这么想想，他也不必对爹爹感到愧疚了。他不想做个影子，可他更不想做一个娈宠，若是姜垣没有救下他，该有多好？

    今日饮宴，庆祝大胜。姜寰难得高兴便多喝了几杯，想到偏殿里还有美人在侧，便甩开了众人先行回来。

    “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凤瑾抬头露出一丝浅笑，灯火昏黄间，一颦一笑都带上了朦胧，总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姜寰很不喜欢，他要确定这人还是存在的，按住他的颈子便吻了上去。

    凤瑾仰起头承受着他的掠夺，衣衫也被他拽的七零八落，只能空出一只手让跪伏在地的小乐子出去。

    衣衫半敞，露出了胸前微微挺立着的粉红乳尖，姜寰搂住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