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不敢再和陈膺讨价还价,乖乖配合众保镖试图把他一个大活人塞进行李箱的努力。
好在陈宸并不很高,而且属于骨架不怎么大的体型,居然也这么堪堪正好填满了箱子,就是过程不怎么愉快,疼得他直嘬牙花子。
之后旅行箱就被盖上,从外面拉上了拉锁。
让陈宸觉得特羞耻的是,拉拉锁的人在末尾那里留了一小段没有完全拉好,偏偏那里正对着箱子里面他臀部的位置。他这个蜷缩的姿势,正好能透过自己胯下,看到两腿之间透过来的光亮。
陈宸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感觉旅行箱被拖拽起来,接着是各种天旋地转。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搬来运去,上上下下。
从双腿之间流入的冷空气的触感,让他知道已经到了户外,他甚至能听到周围嘈杂的人声。他还能听到汽车后备箱被打开关上的声音,知道自己已经被装进了交通工具。
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车停了下来,陈宸被从后备箱拿出来。
又是一段上下颠倒,晃得让陈宸想吐的拖行和搬运,终于好像是到了旅途的终点,箱子被放倒,拉链被人拉开。
陈宸尝试着自己往出爬,他整个后背都疼,就连骨头里面也像裂了缝,这种情况下被强行攒成一团塞进那么小的空间,浑身僵硬得像是石膏做成得一样,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
陈宸连滚带爬从箱子里出来,发现他被带到了一间像是酒店客房的房间,只是四壁都看不见有窗户。
墙上一盏壁灯亮着,勉强照亮房间一侧。房间里铺着地毯,摆放着一张床。
陈膺的一个手下打开了浴室的灯,冷冷地对他说:“洗干净,调教师马上会到。之后一切都得听他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教你什么就好好学。宸少,老大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们还清楚,别耍他也别骗他。”随后几个人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现在只剩下陈宸一个人了,他走到浴室的洗脸池前,从旁边拿了漱口杯接了水。这是他两天来喝的第一口水,脱水的咽喉就像干涸的沙漠一样贪婪渴求着水分。直到喝掉第三杯,他麻木的大脑才开始能够思考刚才听到的话。
调教调教师
陈宸终于明白陈膺说的“学会做条好狗”是什么意思了。
对于这世界上一些人的特殊癖好,陈宸虽然有所耳闻,可确实没有这种爱好,更没有接触过这个圈子,虽然陈宸这些年没少上八卦周刊的封面,被小报记者拍过不知道多少和模特、演员、女选手的照片,恋情也许是丰富了些,但他自认为内容却很平常。更何况这里面真真假假,有不少只是相互配合逢场作戏。
“调教师调教性奴隶”这类故事,陈宸偶尔也当猎奇荤段子听人讲过,发生背景多半是在某个私人岛屿或者隐秘城堡之类的法外之地,陈宸没想到,也会是这样离市区不到半个小时车程的地方。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打开了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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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陈宸已经把身体里里外外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光脚站在浴室门口柔软的地毯上,终于有心情仔细巡视这个房间。
房间里陈设非常简单,一张纯黑色的大床摆在中间,床的整个表面是皮革,上面没有摆放任何枕头、被褥之类的床具。床头固定着一些金属环之类的装置,就算陈宸在这方面没什么想象力,也大体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除了这张床之外,再没有任何可称得上家具的物品。
陈宸粗略地找了一下,房间里不同方位有3个监控摄像头,正好能将整个房间不漏死角地拍摄到。除了这些摄像头,屋里也再没有任何其他装饰。四周墙壁上没有一个窗户,也没有钟表,很容易让身处其中的人失去时间观念。
陈宸耸耸肩,他现在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反倒对将来没有了焦虑。他舒展了下全身酸痛肿胀难耐的肌肉筋骨,一头趴倒在那张黑色皮革大床上,接触到皮革的瞬间,冰凉的陌生触感让他很不适应,但床很柔软,陈宸积累了太多疲劳,很快就昏昏欲睡。]
就在陈宸半梦半醒的时候,空荡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不大略带磁性,但那种平淡的语气让陈宸很不爽,容易让他联想起陈膺那种轻描淡写说出无理决定时的语气。
那男人没有任何多余的词汇,既没有和陈宸打招呼,也没有确认他是否能听到,而是直接命令陈宸立刻离开房间,出房门右转,乘坐走廊尽头的电梯上楼。
陈宸揉了揉稀松睡眼,坐起来寻找声音的方向,他看到一台在钉在墙面上不起眼的对讲装置。陈宸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走过去,摁住应答键回答道:“是的,先生。马上。”
随后从浴室拿了条浴巾裹在腰间,推门走了出去。
出门之后陈宸记下了房间的位置,然后按照指示向右转。
走廊里空无一人,两侧都是房门,上面既没有编号,也没有标识。
他一直走到了尽头上了电梯。
电梯门再次打开,外面是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