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赫尔挣扎着用单手撑起身体,触手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让他打了个哆嗦,刚刚王的一巴掌毫不留情,他只觉得大脑轰鸣,火辣辣的热度涌上脸颊,在模糊的视线范围内,点点殷红的血液如梅花般在洁白的石板上盛开。
脱裤子,脱掉裤子,脱掉裤子!——快动啊!
厄赫尔在心里拼命呐喊,身上却如同生锈的机器般阻塞,他僵硬着身体跪坐在地上,一只受伤的手拖在地上,另一只完好的则哆哆嗦嗦的伸向自己的腰带。
“等一下。”阿蒙迦耶说道:“转过来,不然我们看不清呀。”
我们?
厄赫尔头脑嗡嗡作响,机械的看了一眼此时被王招到身边侍立左右的下人和侍卫。阿蒙迦耶对他笑了笑,对身边的人说道:“都低着头做什么?”说着,示意身边两个侍卫:“你们也没见过吧?不好奇吗?”
两个侍卫隐隐的对视了一眼,有一个胆大的看出了阿蒙迦耶的意思,壮着胆子凑趣道:“确实没有见过,今天在陛下这里能看个新鲜了。”
阿蒙迦耶满意的冲那个侍卫一点头,顺势吩咐他:“我看他手受伤了,自己估计很难脱,你去帮帮他。”
侍卫应了一声,走上去,无视了厄赫尔瑟缩的躲闪,一把扯起他的手臂,因为毫不留情,所以触动了厄赫尔手上的伤处,引得厄赫尔悲鸣了一声,脱力般被侍卫擒在怀里。
那侍卫倒很是机灵,也挺会玩,他站在厄赫尔身后,一手提着厄赫尔的手臂,一手从背后绕到厄赫尔身前,一把扯掉了厄赫尔的裤子,然后一弯腰将厄赫尔整个从身后抱起,把着厄赫尔两条蜜糖色的结实的大腿,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冲着阿蒙迦耶,厄赫尔两腿之间稀疏的毛发和垂软的性器就骤然落入了阿蒙迦耶眼中。
当然,同样落入阿蒙迦耶眼中的,还有那肉根下面,本来该有两个肉囊的地方那两块丑陋的疤痕。
阿蒙迦耶在厄赫尔空洞麻木的神色下,轻轻的笑了一声。
虽然表现出一副死心的样子,但空气中萦绕着的激烈的精神波动却骗不了阿蒙迦耶,阿蒙迦耶几乎是享受的深深吸了口气,将那满是屈辱的,恐惧的,绝望的情绪在齿间品尝了一番,才吐出这口呼吸,走近了厄赫尔。
厄赫尔呜咽着企图将自己躲进身后的侍卫怀里,哪怕只是和眼前的人拉开一厘米的距离,没受伤的手拽住自己上衣的下摆掩饰赤裸的下体,却最终退无可退,还是被阿蒙迦耶近了身。
阿蒙迦耶漫不经心的拍掉了厄赫尔的手,伸手轻慢的挑起那软软的肉条玩弄了一会,豪不理会手下这具身体的颤抖,又在那底下的两个圆圆的伤疤上摸索了一会,一边揉弄着那敏感的疤痕,一边抬头凝视着厄赫尔虚浮的视线以及蝶翼般打着颤的睫毛,说道:“看来是只切了阴囊呢。”
厄赫尔痛苦的抽着气,那个地方太耻辱也太敏感了,得势的时候,他不知找借口杀了多少不小心窥见他那残缺之体的人,即使是他自己,除了如厕时用手指捻住肉根以外,也从来不碰那个伤疤。
如今王的手冰凉而有力,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这二十多年没见过天日的污秽伤口,厄赫尔几乎是打着哆嗦拼命忍耐,才能控制住那一股从脊椎细细涌上来的,混合着尿意的麻痒。
不要再碰了!唔啊啊啊要忍不住了!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厄赫尔惊慌的哽咽着哀求到:“不,陛下,不要——唔啊啊啊——!”
厄赫尔的哀求被阿蒙迦耶最后重重地一扣阻断,骤然转变为沙哑的呻吟,似痛似爽,从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呜咽而出。
浅黄色的液体顺着那软绵绵的肉条顶部淅沥沥的滑下来几滴,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破裂声。
阿蒙迦耶恶意的挥了挥手,将手上粘上的那一点液体展示给厄赫尔看,嘲讽到:“好脏。”说着,阿蒙迦耶将手凑到厄赫尔唇边,示意道:“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厄赫尔急促的喘息着,脑袋发懵,他知道男性会有性高潮,王的姬妾成群,他随侍左右也总能看到对方在床上高潮时候丑陋扭曲的嘴脸。幼年时就被阉割使他从未体会过那种滋味,在他私心里那是种非常丑陋而恶心的姿态。那处伤疤是他的耻辱,他自己都从来不碰,更罔顾于让别人去碰触。
但刚刚在他脑海当中如同烟花般炸开的感觉,那是仿若射精一般的快感吗?比排泄时多十倍百倍的,是性高潮吗?
厄赫尔脑袋里一片浆糊,机械式的舔舐着递到嘴边的手,却几乎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阿蒙迦耶看出了厄赫尔的忪怔,恶意的对着怀抱着厄赫尔的侍卫调侃道:“你看我们的大监①第一次品尝到男人的舒服滋味,都失神了呢。”
侍卫抱着厄赫尔,闻言立刻机灵的抖了抖怀里的人,也笑着顺着阿蒙迦耶的话说道:“确实是滋味不错,现在他还在发抖呢!”
经侍卫这一抖,厄赫尔终于回过神来,他嘴里还含着阿蒙迦耶的手指,阿蒙迦耶看他清醒了,就恶意的用手指玩弄那口腔中的柔然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