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能的放松身体,阻止甬道的收缩和痉挛,但那些肉蔓还在用力,疼痛几乎没有减轻。
很快,那个肉锤一般的头部终于挤进了被拉扯的大开的肠道,紧接着是带着倒刺的柱身,它的速度很快,迅速就捅进了肠道深处,倒刺死死的勾住了黏膜,很快就有血水顺着被撑到几乎透明的肛门流了出来。
加纳在长达几分钟的时间里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明明还能看清眼前的事物,又像是无法理解一般的迟钝。但当又一条带着肉瘤的凸起开始试探的在他的肛门外滑动的时候,加纳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形触手的形状。
它有两个头部。
刚刚进去的是其中一个。
现在在外面徘徊的是另一个么?
加纳发现自己突然无法读懂一些简单的句子了,又仿佛理解不了现状一样,整个人迟钝的如同一个木偶里的灵魂。
直到另一个头部被肉蔓从边缘推挤进了他的甬道。
那不可能,两个那么大的东西。
加纳发着抖微微垂下头,看着自己有了一个凸起弧度的小腹。
好久,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么。
加纳发不出声音了,甚至觉得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脱臼的口腔无法合拢,唾液顺着下巴一路滑下来,流至小腹处。
如果加纳能看见自己此刻的脸,那么他就能惊讶的发现,自己此刻的表情平静的诡异,仿佛沉在梦中,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和痛苦。
加纳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自己的血。
肠子破了吗。
加纳目光涣散的盯着那个形的触手,看着它们共同拥有的腔道内,一股乳白色液体在一阵激烈的蠕动后被推送了过来,通过其中一个头部,顷刻间就注入了他的体内。
然后那个腔道开始痉挛,抽搐一般蠕动着再次输送过来什么东西,这一次是与上一次不同,是固体的物质,从那被撑的半透明的表面,加纳看见了大团大团,由一个一个小小的圆形东西组成的
卵块。
那是它的卵。
是这棵树的卵。
对啊,我该想得到的。
加纳茫然的盯着那团渐渐输送过来的卵块,仿佛已经失去反应的能力。
其他的触手不过是捕食器官。
而这个形状不同的。
是它的生殖器。
分成两个头。
雌雄同体。
在我身体里授精。
在我身体里孵化。
在我身体里孵化。
在我身体里孵化。
加纳看着自己恐怖的凸起的肚子,仿佛已经感受不到胀痛和撕裂感,脑海里只剩下自己麻木的声音不断絮絮的说。
我后悔了。
太恶心了。
太疼了。
太可怕了。
救救我。
救救我。
陛下,救救我。
加纳目光涣散的盯着虚空的黑暗,仿佛那里有什么救命的稻草般拼命试图将身体探过去。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