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轾同样擦得轻柔仔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包括陈默腿间肉阜,他都细心地逐一分开还有些肿的外阴唇和内阴唇,用棉巾覆着指尖,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缓慢且轻柔地擦拭每一处鲜红湿润的嫩肉,甚至还把裹着棉巾的手探入陈默雌穴里头旋转刮蹭,似乎是想把里头的骚水也给擦干净,不过他这么一弄,反而带出更多的汁水来,并把他手中棉巾浸得都能滴出水来。
“嗯”
习惯了被巨大的性器cao干的肉径被刘轾如此缓慢轻柔地玩弄,此时只觉得异常空虚发痒,尽管那处还未完全消肿,甚至被如此柔软的棉巾擦过都觉得刺疼,但陈默的这具身子还是不断向他发现渴求被巨根填满狠cao的信号来。
“怎么了,小默?”听见陈默发出猫叫春一样绵长柔媚的声音,刘轾抬起头朝他看来,明知故问道。
陈默难耐地合拢双腿想相互摩擦,腿一拢却夹住了刘轾的手,“相公”陈默软绵绵地叫着,“小默难受”
刘轾嘴角带着笑,“哪里难受?”
陈默迟疑了片刻,慢慢伸出手来覆上刘轾仍插于他雌穴里头的那只手,并顺着这只手的食指摸向了那被含着刘轾手指头的穴口处,他细声道:“这里难受。”
“怎么个难受?”刘轾又道。
“痒”陈默看着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想被刮一刮,磨一磨”
刘轾一脸困惑,埋在陈默身体里的手指头同时动了一动,动作更轻,也更撩人。他的指尖就似带了电一样,所到之处,如同被无数蚊虫啃咬爬行,“可为夫就在这么做啊?”
“相公”一瞬间全身冒起鸡皮疙瘩的陈默都快哭出来了,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相公,别戏弄小默了”
“没有啊。”刘轾仍是一脸正经,手指仍在他穴里穿行勾送,“若是为夫做得不对,想必也是小默你没把话说明白讲清楚吧。”
陈默不禁咬了咬下唇,泫然若泣地看着刘轾,若是平常,陈默摆出这样一张脸,刘家的三个男人哪个不是心生怜爱或是欲火焚生扑了上来,可今日,刘轾却一反常态的不为所动。陈默无奈,只得双手握住了刘轾深插于他体内的那只手,一咬牙,把他包裹了棉巾的那根手指往他身体里硬是又送入了些许。
“相公”陈默努力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更大声,也更清楚一些,“小默这穴里头好痒,好空虚好想要相公的大肉棒插进来捅一捅、捣一捣”
刘轾嘴角噙着笑,眼中的那满是欲望的光芒更甚,可他仍不肯轻易放过他的妻子,他挑眉笑道:“只是让为夫把大肉棒插进去捅一捅、捣一捣就够了么?你里头现在已经这么肿这么红,为夫真怕进去了你这嫩穴里的皮都要被蹭破了,届时可有得你难受了。要不,为夫先拿些消肿的药往里头涂些,等你这嫩穴好得差不多了再进去罢。”
“相公——”陈默是真的要哭,他真没想到素日里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刘轾真要折磨起人来也是会要命的。刘轾不可能不知道他此时的渴望,会这么说怕也是故意的,说什么用药涂里头,这游戏里哪还有什么比男人的精液更能消肿去瘀的呢?
刘轾见陈默眼中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一脸心疼,作状要起身,“看来小默是真难受,为夫这便去寻药来给你涂一涂。”
“相公!”陈默下意识便抓紧了他的手,待他朝自己看来,也是完全豁出去了,“相公,小默什么也不要,就要相公的大肉棒里头小默这骚穴里头是烫得厉害,可哪有什么比得上相公的阳精呢,你只要把大肉棒插进来捣一捣便能给它止痒,只要把阳精泄在小默这骚穴里头便能给它消肿小默,只需要相公。”
陈默这话一说完,明显可见刘轾呼吸一窒,眼中的火焰更加显眼,他慢吞吞地坐回位置上,过了好一会儿,用比之前还要低沉些的声音说道:“吾妻之愿,为夫怎么舍得不答应。不过,吾妻还是先忍一忍,你后庭处为夫还未给你清理呢。”
说话间,刘轾硬是掰开被陈默双手紧握住的那只手,把手中湿重的棉巾丢进木盆里,一只手摸向陈默的股间,摸向藏于股缝深处那个肿成个小肉山一样的菊蕊。之前刘轾已经于些擦拭过一番,只不过没多久又被雌穴溢出的淫水被淌湿,更有不少自菊穴里流出的浓白精液滴落,因此这会儿这处比起前头总是不停冒水的阴阜还显得狼狈一些。
此时只见刘轾中指伸出置于穴口处猛一捅入,这原本紧闭的菊门便不得不开了个小口容纳这根骨节分明的中指,同时更从里头涌出不少带着腥味的浓精。被堵在里头满满一肚子的浓精,全是刘陵谷射进去的,因为不确定陈默会不会再次怀孕生子,因此刘家的三个男人并不是很执着于把精阳都射入前面的嫩穴里头,只要性起,他们会用精液把陈默的两个粉穴都用精液填满。
比起前头的花穴,此时刘轾对陈默后穴的清理似乎少了分情色,他很认真,也很专注,眼睛紧盯手上的动作。他先探入一指送出大部分被堵在陈默身体里的浓精后,再加入一指于这同样红肿艳戏且炙热无比的小穴里抽干,并不时把二指分开眼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