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失踪,白毓已经和主办宴会王家闹翻了,因为宴会上混进的人只是被摄像头录取到一个白度和他离开的背影,无论是白氏还是警方都无法从那样一个背影找到白度的去向,这边闹得不可开交,而白度在地下室里忍受着欲火焚身的折磨,又痛又痒,完全是度日如年
“砰”翻滚间,扎在白度花蕾小肉球上的针头已经被扯开了,白度的整个阴户都是充血的样子,只比米粒略大的肉球比先前肿大了好几倍,像颗樱桃似的,不碰就痒,一碰就痛。白度呜呜地哭着,手捂着湿淋淋的阴户不知该怎么办,最后看见铁架上挂着输液的玻璃瓶,不由自主地扯下那瓶子塞进了红肿的阴户。
“啊!!”受伤的花道又裂开了,但那难忍的空虚和痒感总算消失了大半,白度双腿大张坐在床上,腰身向前弯曲,这样一来借助身体的力量将吊瓶紧紧地包裹在了花道里,而他的两根手指则在菊花里一插一插的,自己能掌控身体可以承受的力度,不会太疼,却有欲罢不能的舒适,白度不时发出呻吟,如此大约过了一个钟头,药效过去,精疲力尽的白度拔出湿淋淋的吊瓶,羞愧地埋下头,床上都是被他淫液打湿的痕迹。
“吱呀”门被人推开,一阵诱人的扑鼻香气传来,白度的胃早就因为饥饿叫了起来,一辆盛放着食物的推车被推了进来。推车上有一大碗乳白色且漂浮着一颗红枣的鱼汤,一盘喷香的烤肉以及一碗米饭,三碟点心和一杯果汁,不多但对此时的白度来说诱惑是巨大的。
“想吃?”推着推车进门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匀称的青年,身上覆盖着漂亮精致的肌肉,浅褐色的乳珠上挂着一个耀目金环,环上还刻着些花纹。他修长而有力的腿上纹有纹身,碧绿的藤蔓沿着小腿纹直大腿,一朵绚烂的艳红牡丹在大腿内侧盛开,花蕊紧贴着胯间一条由新鲜的百合花串起来遮挡私处的装饰,除此之外青年不着寸缕。
青年推着推车来到白度床边,妩媚的凤眼里带着些高傲和不屑,将烤肉一下倒在了地上!白度瞪大了眼睛,青年下一刻却拽起了他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拉到了床下,白度摔倒的瞬间,青年敏捷地伸出脚将踩在白度头上,将白度整个脸踩进了地上那堆烤肉里,青年傲然道:“我是主人的宠物玉狐,在你学好怎么伺候主人们之前,你都归我管理,我脾气不太好,要是你不听话或是一直学不会我会狠狠地惩罚你!”
白度心里咯噔一下,抬起眼睛看着青年微挑的下巴,青年的面容妩媚而凌厉,肌肤光滑细腻,尤其眼睛里闪烁着的光亮神采的确很像狐狸,说是玉狐倒也贴切。
“哼,你在看什么?还不快把烤肉吃了!”玉狐的命令让白度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玉狐的脚从白度头上离开,然后“啪”的一声响传来,白度并没看见玉狐的手上拿着鞭子,那鞭子“嗖”地一声打在白度脊背上,白度便嗷嗷地惨叫了起来,玉狐将鞭子扭成几股,然后抬起白度的脸,道:“吃么?不吃我不会逼你,不过今天的饭你都没得吃了。”
“什么”白度脸上被烤肉沾得油乎乎的,看着玉狐把食物和糕点全都倒在地上,甚至连那碗飘香的鱼汤也不放过时,颤声道:“以后,我的食物都要倒在地上吃吗?”
玉狐点了点头,道:“没错,而且必须吃干净,否则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服气,便会成为畜奴。畜奴是堡里地位最低的奴隶,被剪断锁骨和脚筋后专门供堡里的雄性动物,例如豹子、獒犬、老虎甚至是海豚泄欲,我虽不能剪断你的锁骨或是脚筋,但我可以让你尝试一下被畜牲侮辱的滋味。”玉狐说着还在白度的锁骨上用力抓了一下,立刻白度锁骨上的皮肤便被抓破了,白度咬着唇没敢吭声,玉狐继续说道:“畜奴是犯了大错的奴隶或是被主人们厌恶的奴隶,其中有不少人在被老虎奸污完就吞下肚的,这并不稀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抓入堡里的奴隶在训练的这一关就有大半成为了畜奴,而成为了畜奴基本也就没机会再得到主人的临幸了。或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主人的宠幸意味着什么,在这个城堡里主人的宠爱和你的地位直接挂钩的。哪怕是和你一样地位的奴隶,只要比你得宠便能随意欺辱你,奸辱你甚至杀了你。”
白度身体一阵颤栗,看着玉狐高傲的面孔,道:“我们的主人是是什么人?”
“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玉狐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食物,道:“吃还是不吃?”
白度心里开始挣扎,他很饿,可是趴在地上舔吃那些肮脏的食物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呢?但如果不听话真的成为了畜奴岂不是比畜牲还不如了?白度的脸有些发烫,不知为何在这样的羞辱下,小鸟竟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玉狐嗤笑一声,道:“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淫贱多了,这些药物想必注射一半就够了,毕竟你有双性的器官。”玉狐说着伸出手在白度的乳珠上捏了捏,又指着自己乳珠上的金环,道:“畜奴戴铜环,爱奴戴银环,宠物带金环,情人戴玉环。而主人们的另一半地位在我们所有人之上,享有和主人们一样的权力。你记住了,夜亡主人的未婚夫是玉珏公子,将是这个城堡的第四个主人,玉珏公子乃夜亡主人挚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