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抽搐起来,胸前被铁夹电红了一片,脸上也是涕泪横流,甚至还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些白沫,小脸看起来好不凄惨,不过无论是玉狐还是围观的爱奴们都没放过他的打算,碧蝉走到白度身旁,抓起他的头发,道:“看你给我弄得多脏,真想捅烂你那肮脏的菊花!”
碧蝉的声音仍旧美妙动听,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狠厉,他把白度的头按在他的胯间,被温泉浸泡后的大鸟腥臊的气味很淡,但因为沾上了白度的粪便就让白度有些作呕了,碧蝉喝道:“怎么?自己拉的还嫌恶心?要不要试试去做厕奴?”
白度听见厕奴两个字立刻把碧蝉的大鸟给含住了,紫红色染着污物的龟头看起来十分狰狞,白度按碧蝉的要求,扶着碧蝉有力的双臀,然后脸部紧贴在毛发浓密的胯间,开始吮吸龟头,并不断挑逗那硬挺勃发的阴茎。白度这才发现奴隶当中有些是剃了毛发,光溜溜的,有些却是毛发旺盛肌肉虬髯的,剃毛的面容都偏阴柔美丽,而肌肉结实的都是阳刚英俊型的,白度知道自己今后也肯定是要剃毛的,心里不觉又黯淡了几分。
“啊!”白度正用舌头舔舐着碧蝉鸟上的污物,便觉胯间一痛,竟然是小鱼伸手在拔他的鸟毛!一撮毛被生生拽下来,小鸟上渗出了些血珠,白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才想到会被如此侮辱,马上就实现了。
“动嘴啊!”碧蝉的腰腹使劲一挺,本就勃发的大鸟直刺咽喉,白度喉咙发出呜呜的难受吟叫,碧蝉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命令白度按摩他的肉蛋,白度的手轻轻捏着两颗光滑的肉蛋,上面的经脉十分清晰,白度的力道不敢重,可是随着小鱼又是拔下一撮小鸟的毛发,白度的嘴不由自主地合拢了,牙齿自然而然地磕碰到了碧蝉的肉棒。
“啪”碧蝉迅速地抽出了肉棍,抬手给了白度一巴掌,并且伸脚踩踏在白度的小鸟上,小鱼趁机捉起白度的两颗鸟蛋使劲往两边拉扯,白度痛极,向玉狐求饶道:“啊,玉狐大人,救救奴儿,好疼啊”
小鱼的手劲并不大,但那地方何其柔嫩,鸟蛋一拉扯,连着的皮肉都被扯长了好几厘米,白度想去抓小鱼的手,手便被另外两个奴隶踩在了脚下,玉狐冷声道:“你连碧蝉都伺候不好,怎么伺候主人?”
“呜呜”白度的鸟蛋被小鱼拉扯到了一个极限,似乎快要断了,小鱼手一松“啪”的一声,鸟蛋便弹了回去,却把白度痛惨了,碧蝉的脚把白度的小鸟碾压得变了颜色,白度却动弹不得,睁着湿漉漉的桃花眼,拼命求饶,“奴错了,奴错了,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奴绝对不会了”
“是么?”碧蝉温柔地笑了笑,在白度的鸟蛋轻轻踩踏着,鸟蛋极富弹性,碧蝉脚一压便被挤成了椭圆,一抬高又恢复了圆形并且轻轻敲打着碧蝉的脚心,小鱼戳着白度鸟蛋,看着白度不断流出淫液的阴户,讥讽道:“看你还挺享受的嘛,玉狐大人,这贱奴洗肠和口交都失败了,得狠狠罚一下才好呢。”
玉狐挑了挑眉,白度拼命地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碧蝉拿起电动棒一点点塞进了才被折磨了一番的菊道里,电动棒塞到一半,受到了阻力,碧蝉笑道:“你是要我一脚踢进去呢,还是自己坐进去?”
“我坐,我不,奴坐,贱奴坐”白度无法,在爱奴们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后,不得不坐起来,咬着牙放松身体往下坐,电动棒好似一把刀,在他菊花里切开了一个口子,白度大汗淋漓地把电动棒全部吞进菊口后,玉狐不厚道地笑了,然后手上的开关再次按下,蹿电的感觉从乳尖传来,不过这一次的电流比上次小了一半,白度胸口又疼又痒,嘴里嗷嗷直叫,碧蝉此时也打开了白度菊花里电动棒的开关,“嗡嗡”地震动声从白度身体里传来,白度好似可以看见电动棒怎样在自己的菊道里飞速旋转,肠壁上的肉好似被搅拌机给绞碎了一般,刺激得白度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
“啊啊啊!”白度一边叫一边试图把电动棒给取出来,却因为坐得太深入,而拔不出来,众人看着在他在原地又蹦又跳还嗷嗷直叫,阴户不断地流下一滩滩淫液,都哈哈大笑起来,白度无意识地蹦到一个英俊的奴隶身前,那奴隶一把扯下他一只乳珠上的乳夹,白度尖叫一声便被推向了另一个奴隶,那奴隶接过白度,在白度乳珠上咬了一口,然后又把白度推给下一个,白度因为电击的缘故,整个身体都是跟随着电动棒的频率不断抖动着,这样地推搡他完全无法制住,只能像是众人用来传花鼓的布娃娃一样,乳珠、小鸟、鸟蛋、阴户、屁股、锁骨等地不断地被蹂躏,等传过一圈,到了玉狐手上,玉狐才慢悠悠地关了白度菊花里的电动棒,并且扯下了白度的另一只乳珠上的乳夹。
乳珠在电流的不断刺激下已经完全变形了,像一颗紫葡萄,肿胀得已经不正常了,白度满脸是泪和汗水,电动一停止便软倒在了玉狐怀里,玉狐眯起眼睛,笑道:“第一次的灌水我们再来一次,要是还做不好”
白度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已经无力说什么了,顺从地张着腿,任由奴隶们拔出带血的电动棒,然后把水管插进他的菊道放水,冷水给了白度一个激灵,他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