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夜璘看着瘫软在地上,双腿还不断抖动的白度微微皱起了眉,空中还隐约有电动棒的震动声。
“主人,白度在受罚。”玉狐似嗔非嗔地看了夜璘一眼,有些傲娇地挺着自己的头,眼神却是无限柔情和依恋,夜璘伸出手宠溺地在玉狐脖颈上摸了摸,就好像真的在摸一只狐狸似的,道:“别弄坏他了,弄坏了可找不到第二个了。”夜璘说着,他的脚尖轻轻地在白度私处碰了碰。
小鱼鼓起腮帮子,关上了白度菊道里的电动棒,震动的声音立刻停止,夜寻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度,道:“泼醒他。”
靠在夜璘怀里的玉狐眼神闪了闪,夜寻似乎不太喜欢白度呢。夜寻的话一出口,便有奴隶拿来几根水管,往白度脸上直喷而去。
冰冷的凉水灌入口鼻,才被痛晕过去的白度活生生地给呛醒了,他醒来扑面而来的水流并未停止,只是从他的脸上转到了他的腿上和阴户、菊口等处,污物淫液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口后,奴隶们才停了手。
白度看见夜寻和夜璘两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但当白度看见温柔靠在夜璘身上的玉狐与在夜寻身边的碧蝉和小鱼时,白度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现在之所以会被玩弄得那么惨,不就是因为他没有夜氏兄弟的宠爱吗?
他恨,他恐惧夜寻和夜璘,但他必须要去讨好这两个人,他蜷缩着发冷的双腿,呈跪拜姿势地在夜寻和夜璘两人脚边吻了吻,道:“奴儿已经可以下床,请夜寻主人责罚。”
听见白度的话,碧蝉和小鱼眼里都闪过惊讶之色,被玩得那么惨了还主动请罚?玉狐心里却不由说了声聪明,眼下这情形,夜璘虽说不要弄坏白度,但没说不要继续惩罚白度,碧蝉和小鱼肯定还会狠告白度一状,白度目前又不得宠,夜璘和夜寻肯定乐得见碧蝉和小鱼折磨白度。但白度主动要求责罚就不一样了,玉狐知道,这样很容易勾起夜璘和夜寻的施虐欲,夜寻和夜璘如果亲自动手,白度虽然也会受点苦头,但换句话说,他今天得到了宠幸,碧蝉和小鱼便不能像先前那般欺负他了。
“呵,难为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夜寻用皮靴抬起白度的下巴,打量着这张稚嫩可爱的脸,嫩滑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是多么天真纯洁的年纪啊,可是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就要目睹至亲一个个死去,在血海里拼命挣扎,在黑暗里不断杀戮,否则就是死亡他们过了那么多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生活,凭什么白氏的子孙便可无忧无虑?
夜寻身上的气息在改变,夜璘察觉到后莞尔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众人眼里夜璘的动作只是在拍去夜寻肩上的灰尘。
“那么,鞭子呢?”夜璘弯下腰,伸出长而锋利的暗红色指甲在白度的鼻尖上戳了戳,白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道:“奴儿愿夜寻主人以腰间铁链鞭挞奴儿,出得一口恶气。”
“!!!”玉狐猛地看向白度,夜寻腰间的铁链一鞭下去,轻则骨折筋断,重则可让人直接命丧当场,不过随即玉狐就明白了,夜寻是不会杀他的,就凭他雌雄同体的特殊构造,还没玩过怎么可能就这么给打杀了?
“你知道,我恨你?”夜寻的瞳孔有些血丝扩散,他的表情十分骇人,碧蝉和小鱼微不可察地后退了些距离。
“奴儿虽不知道主人们为何仇恨奴儿,但奴儿愿意赎罪,只求主人下手轻些,好让奴儿有更多的时间伺候主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性器赎罪。”白度十分虔诚地说着,心里却“砰砰砰”地直打鼓,理智上,他知道夜氏兄弟肯定和白家有过节,因为从他上车起夜璘就说过了,怪自己姓白,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杀了自己的,一是要杀早就杀了,抓到城堡为奴肯定是为了出气,当然也是为了威胁哥哥。二是自己雌雄同体的身体,夜璘还没玩过呢,肯定不会就这么让夜寻打死自己的。
可白度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就算想法差得八九不离十,但心理承受力还是弱了些,恐惧仍旧在心里徘徊着,只是面上努力装出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
“呵呵,好,好,好!”夜寻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继而放声大笑,他没有抽下腰间的铁链,抽下的是一根质地坚硬的金色腰带,“啪”地一鞭甩在白度锁骨上,当即白度的锁骨上就多了紫红的血痕,白度身体颤了颤,锁骨剧烈的钝痛让他想逃离,却强忍着跪在原地。
“呼”腰带鞭挞而下时风声赫赫,第二下却是打在了白度的胸膛上,被电流点红的乳珠当即就被打破了一条口子,鲜血汩汩直流而下,初时还没什么感觉,但很快白度觉得半边胸口都麻了,剧痛使得白度的腰腹弯曲了起来,眼看着夜寻第三下打下,白度哭出了声。
“啪”坚硬的腰带这一次却是甩在了白度后背,白度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被打了一鞭的胸膛再次暴露在夜寻身前,“啪”另一半胸膛也挨了一鞭,虽然没有流血,但乳珠破了皮,露出血红带黄的皮肉。
“啊!”白度的手一捂住胸口,手臂立刻也多了两道红痕,点点猩红血迹立刻洒落而出,夜璘见此拉住了夜寻的手,道:“别打破相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