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玉狐的声音并不妖娆,此刻听来却偏偏动听至极,他迷醉地看着前方,眉眼唇角皆是春意,他向白度勾勾手,三分怜悯七分示威。
白度看着玉狐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悲凉,不知道哥哥和陈浩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遭遇会多难过白度伸手拭去眼里的泪水,捂着红肿的阴户来到了池边,他本来想进入酒池,可是莫说身上还有被夜寻腰带打破皮的多处痕迹,就是阴户都会因酒精的浸泡而痛不欲生。
“怎么还不下来?”夜璘环抱着玉狐,漂亮的玉手在玉狐胸前抚摸揉捏,动作十分轻柔,但是在看向白度的时候力度一下加大,同时在玉狐体内的肉棒向花蕾深处猛然一顶,玉狐吃痛,揪着白度的耳朵便往池子里拽,这一下力道猛而快,白度顾不得耳朵上的痛,因为掉入酒池的那刻,身上的伤口就像被锋利的刀片割开了一样,白度惨叫着,扑腾着想要爬上去,小鸟上的鸟蛋却被玉狐精准地抓住,白度的惨叫声立刻拔高不少,因为疼痛扑腾的力量有多大,鸟蛋被拉扯的力量就有多大。
“噗咕咕”白度的叫声戛然而止,因为玉狐猛然把他按入了酒池里,红酒浸润了整个身体,也刺激着眼球,红彤彤一片血红,白度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反而清醒了下来,停止了挣扎,他感受到玉狐那根火热的大肉棍顶在了他的臀上,双腿被玉狐拉开,即使及时捂住了阴户,仍旧灌入了大量的红酒,白度的肺部的氧气在酒池里迅速化作起泡,他不敢再动,即使再痛,他也要活下去,而且是活着离开这个炼狱般的城堡。
玉狐的大鸟一点点捅入白度的菊道,菊道先前被电动棒电得一时难以复原,玉狐花了半分钟的时间便进去了大半,他把白度的头从酒池里拉起来,白度闭着眼睛,任由头上红酒缕缕流下,夜璘微微一笑,贴近白度的脸颊,伸出舌头将红酒吸取,白度的阴户一直都像火烧般的疼着,眼泪夹杂着红酒不断从脸上沿着脖颈滴入酒池,泛起一圈圈涟漪,此时的白度突然有些诱人。
玉狐和夜璘的呼吸打在白度耳畔,白度睁开了眼睛,眼珠上因入酒池时没有及时闭上,增添了许多血丝,看起来有些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子,张着尖尖的小牙怒视着捕猎者。
夜寻动了,他胯间沉睡的东西有了反应。
“砰”夜璘撞击着玉狐,玉狐跟着往前一挺,将整根棍子挤入白度的菊道里,菊道的容纳意外的好,而且紧紧地吸附着玉狐的棍子,似乎是要阻止他的动弹给菊道带来的巨大伤害,玉狐在白度体内每一次动作,就像在扫荡一样,菊道在他的淫威之下被逼投降,任他扫荡,但一退离立刻又做出守卫的姿态,不断反复,被夜璘不断侵犯的玉狐竟然也有了一股征服的快感,他征服了身下的小贱货。
白度一声不吭地趴在池边,死死地盯着深黑色瓷砖上映射的三人姿势,白度的伤口全都浸泡在了酒池里,他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地求饶,可是他却只想到了陈浩,想到了大哥白毓。白度此时就像置身在波涛翻滚的大海之中,他唯一可以抓紧的浮木就是对陈浩和白毓的思念。
“啪啪啪”双重撞击之声,夹杂着玉狐和夜璘在白度臀上的拍打,声音无比的淫靡。白度的屁股很快被打成了红苹果,夜璘将自己的棍子从玉狐身体拔出,玉狐尖叫一声,兴奋地咬住了白度的肩膀,白度手指颤了颤,仍旧保持着动作,眼泪无声地滑落,夜璘在白度的臀上留下了一圈很深的牙印。
“哗啦”夜璘离开了酒池,才从玉狐菊道里拔出的昂扬正对着白度的额头,白度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嘴便吞进嘴里,并发出“渍渍”的大声吮吸,咸、甜、涩、香、苦、腥,红酒和玉狐菊穴的味道在白度嘴里蔓延,白度脑海里突然想起给碧蝉口交时,碧蝉命令他按摩的景象,便握住了夜璘两颗被红酒泡得发红的大肉蛋,并且突发奇想地将肉蛋靠在脸颊上来回摩挲轻揉,夜璘发出一声尖叫,很明显,白度的行为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抓着白度的头,坚硬粗大的龟头和阴茎疯狂在白度嘴里肆虐,夜璘眼底最后一丝戏谑和凌虐被情欲替代。
玉狐仍旧在白度菊道里高频率的抽插,似乎不满意白度得了夜璘欢心,他吻在白度耳边,声音很轻,却一字不落地传入白度脑海,“我还可以持续十分钟,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淫液,我告诉你,我会日日用你的淫液来浸泡红枣壮阳,而你必须日日用你的淫液换取我的凌辱,就算你再卖弄,你也只是个畜牲。”
白度的身体颤了颤,但他仍旧继续讨好着夜璘,并且长大了嘴,企图囊括夜璘的菊道,夜璘的身体动作越发猛烈了他,他要射了,要射在自己嘴巴里了
就在此时,白度身旁炸开了一朵巨大的水花,夜寻入了水,在夜璘喷射的那一瞬间,他扯过了白度,直直矗立的可怕巨物直直贯穿了白度的花道,直入子宫深处!!
白度大张着嘴,夜璘的米青顺着嘴巴流下,此时他离夜寻好近,近得可以看清夜寻身上皮肤的纹路,“啊啊啊”白度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夜寻发出大笑,“哈哈哈,二哥你看,我把他插得好爽,哈哈哈哈,你的宠物不行啊!”
或许是因为藻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