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白度感觉肠子里像是包了团火似的,抓着一个人的脚便大哭起来,“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呜呜,奴只记住了夜寻主人的,呜呜”
白度说只记得夜寻的,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夜寻的鸟虽然和夜狼一般粗大,但是夜寻的鸟上有淡淡的麝香味,应该是之前点了催情的麝香染上或是抹上的,所以要认哪根鸟是夜寻的,白度一定认得出来。而且,白度发现夜寻对他比之前要好了些,或许只有他一个人还不明显,但有夜璘作对比,白度就感觉到了,那种转变应该是从浴室里自己被干晕前抱着他,喃呢自语开始的,如果那种特殊的“表白”有用,白度不介意趁机再“表白”一次。
“哦?这样吗?”夜璘修长的眉毛一扬,从桌上的一个小瓶子摸了些香料在夜狼的鸟上,然后让夜狼把鸟放到白度嘴里,道:“那这根是不是夜寻的呢?”
众人见状都安静了下来,数十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度,就连一直出神的蓝蝶也看了过去,雪蛛心里更是为白度担忧了起来,白度如果说对了,指不定今天的折磨就会过去,但说错了只怕肠子都会被那些塞进去的食物给烫熟了
“唔这根”白度感受到了麝香在嘴里淡淡萦绕,只不过夜寻的似乎还要淡些,想到夜璘可能是故意试他,便摇头,坚定地说道:“这根不是,不是夜寻主人的。”
“唔”眼睛上捆着的纱巾被取了下来,眼里的米青遮住了眸子大半视线,但白度也看见夜寻坐在宠物们坐的沙发上,一边看着他,一边轻轻抚摸着赤蛇的后背
呼,猜对了白度放松了下来,用手背拭去眼里的米青,委屈地看着夜璘和夜寻。夜璘的红眸闪过一丝精光,血唇上扬,笑得妖异,“我真想知道,如果麝香不是抹在夜狼的鸟上,而是在三弟的东西上,你还认得出吗?”
“我”白度一呆,没敢说话,他怕他说得太过,每个人都在鸟上都抹上不同浓度的麝香,再让他来认,他是根本没活路的,只是趴跪在地上,脸上尽量保持着一种无辜和迷恋。
“就算认得出又如何?他还是没有完成游戏,该罚。”夜寻抓起赤蛇的一缕长发,在手里把玩,站在白度身旁的玉狐闻言拿起沙发上的脚铐便把白度的脚铐在左侧和身后的栏杆上,白度的腿被迫呈八字状向上抬起分开,菊道里的水煮青蛙滑进了更深的地方,白度惊恐至极,想要挣扎,玉狐却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玉狐体魄虽然修长精瘦,但也是接近一米八的成年男子,这一屁股坐上来重量也有一百多斤,加上冲力白度腰上的承受的重量至少在两百斤以上,白度“啊”的惨叫一声,眼泪啪嗒啪嗒直流,却没敢动了,因为腰快折了。
“哈,这人肉沙发还挺舒服。”玉狐笑着看向两位主人,见夜寻神色冰冷便讪讪地站了起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玉狐看见夜寻走了过来,做了一个人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动作,“咔”地一声脆响,白度的头一下扬了起来,冷汗从额头直流而下。夜寻坐在了他的腰上,他的腰似乎骨折了
夜寻坐上去后,寂静了片刻,接着所有人继续谈笑了起来,白度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难受,特别难受,也很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跟夜璘走,甚至不在宴会上推荐自己设计的《神迹冷冷》便不会落到这样的悲惨境地
“”“”“嘻嘻,看来这是个不错的姿势,就是腰容易断”“找几个奴隶先试试,找出正确的方法再用就行了。”“好了,火锅都来了”
白度突然感觉腰上的重量一轻,夜寻滑到了他的肩膀上,身体一下就轻松了很多,当然这并不是夜寻心疼白度的腰了,而是因为夜寻要用餐了。
白度身后的大桌上,除了起初的那盘水煮青蛙,放在盘子里雪白的鹌鹑蛋、牛肉卷、羊肉卷、鱼片卷、香菇、莴苣等烫火锅的食品已经上了桌。一股浓郁香醇的独特辣子油香在鼻尖飘荡着,白度抬起头看着台下,一名奴隶压低着身体,驮着一口大铁锅向高台上爬行,白度看不清他的脸,只看清铁锅漂浮着的花椒、辣椒、红油、葱段随着红油一荡一荡的,似乎随时要洒了出来,当玉狐等人把铁锅端上桌的时候,那个奴隶一下就倒在了台上,他的背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背上的皮肤都裂开了些,看得清里面血红的肌肉和一些黄色的脓水
“啧,快把他驾走。”无意间扫过奴隶的脊背,玉狐厌恶地皱起了眉,立刻就有仆役驾着奴隶离开了,白度看见通往地面的门打开了,但很快又关上了他是被拉去医治还是直接成为畜奴了?应该是去医治了吧,毕竟他完成了游戏白度惴惴不安地想着,如果他那么卖力地完成了游戏都成了畜奴,那么下次游戏的时候奴隶们便不会拼命了
“你在想什么?”燃火的声音和夜寻的声音同时响起,白度龇牙道:“我,我,我疼啊!!”
一颗滚烫的鹌鹑落进了肠子里,接着一瓢滚烫滑腻的东西钻进了子宫,在白度的腰被坐得骨折,无暇顾及的时候,火山麻婆豆腐和火爆田螺已经上了桌,当鹌鹑和麻婆豆腐的滚烫还没过去,子宫便遭到了重击,就好像是弹石子弹中了子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