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乖”徐逸笑着将手指放在白度菊口来回抚摸,白度呜呜嗯嗯地叫着,根本就没发现陈浩是何时回来的。
当白色的腥米青喷射而出时,白度才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徐逸,媚惑地伸出舌头将嘴边残流的液体舔去。徐逸见状撑着脑袋,看着怀里人儿低声笑道:“饿了吗?去帮陈浩洗几个香菇啊。”
“啊?什么?哪来的香”白度身体瞬间僵住,就好像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了一般,血脉都停止了流动,他缓慢而僵硬地转过头,厨房、客厅、卧室三合一的房间里一眼就能望见洗手台上摆放的一盆泡在水里漂浮的香菇,还有砧板闪放着的鲜红里脊肉和蔬菜,“哗啦啦”的水声从厕所里传来,洗衣机上可以看见被泥浆浸染透了的衬衣和牛仔裤,白度无力地张开嘴,张开了却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看着厕所里陈浩大幅度搓洗身体的影子。
“怎么了,宝贝?”徐逸笑着把头靠在白度肩膀上,用力吸着白度身上柔和香气,一只手抓着白度断断续续喷射着米青的小鸟,道:“陈浩跑那么远,也该累了,你就做顿饭给我们吃吧咦,怎么哭了?”
“他,他看见了我,我”白度眼睛一酸,泪水就充盈了眼眶,他没有看徐逸但徐逸知道他在怪自己,便轻笑道:“怕什么?昨晚又不是没有看过。”
“呜呜呜不一样,这不一样”白度哭出了声,徐逸本来还想安慰几句,白度却跳下了床,拖着短腿,一瘸一拐地扑倒了洗手台上,一边流泪一边清洗香菇。
厕所里的水声同时停止,安静的屋子里只听得见白度的啜泣声,片刻后,陈浩裹着一条毛巾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他揉了揉白度的头发,他的嗓音有些沙哑,道:“腿还没好呢,上床去躺着。”
“陈浩,陈浩,我”白度感觉到陈浩的贴近,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哭,可是就是忍不住,抱着陈浩瘦削结实的身体,放声嚎啕,“陈浩,我好脏,我好贱,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对我,还有他们的宠物,甚至是他们的努力都可以那么羞辱我”
陈浩抚摸白度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轻轻在他背上拍着,他知道白度这些天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才真正得以爆发,徐逸一直冷眼看着白度在陈浩怀里哭泣与断断续续地倾诉,待白度的哭泣从猛烈渐渐平息时,翻身下床,道:“哭够了么?下午我就去查你大哥的消息。”
白度擦去脸上的泪水,低着头将盆子里的香菇捞起,徐逸冷笑道:“我不喜欢你和我做完就哭,好像是我强暴了你,以后我们日子长着,你再这样我不介意真正强暴你!”
白度身体颤了颤,低不可闻地说了句“对不起”,陈浩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走到白度身旁开始切肉切菜,徐逸也重新坐回了床上,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台。
当奇香四溢的香菇肉片汤和清香鲜辣的小菜炒好端到桌上时,一直无话的三个人坐到了一起,白度用汤勺舀了一碗香菇汤小口小口地喝着香醇的美味汤水,陈浩和徐逸各自盛了两碗饭都分出一碗推到了白度面前,白度愣愣地放下碗,看着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陈浩忍不住先开口道:“徐逸,你是认真的吗?”
“莫说白度现在需要借助我的力量,便是白氏全盛之时,也会有许多公子小姐来联姻,莫非当日你和白度交往时,这点自觉都没有吗?”徐逸语气淡淡,这种事对他来说好像很是平常,“你现在给不了他任何帮助,难道你还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陈浩”白度小心地看着陈浩,如果说陈浩配不上他,他现在又何尝配得上陈浩呢?
陈浩面色平静无波,心里却翻江倒海的痛着,如果说弱者守护不了自己的幸福,那么便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吗?
“吃点青菜吧,下午我就去打听你哥哥的消息。”徐逸将一根小白菜夹到白度碗里,顺势在白度额头吻了吻,白度乖顺地喝汤吃菜,三人一直安静地吃完午饭,陈浩收拾碗筷,徐逸离开屋子打探消息,白度则躺在床上拿着遥控器换着电台的节目,时不时地偷瞄一眼收拾屋子的陈浩一眼。
“下面是新闻50分为您播报的财政消息,昨晚景宁城郊外的六星级娱乐会所莫名爆炸事件,警方目前正在调查当中,我们会陆续追踪报道此事。”电视台里正襟危坐的播报员严肃地念着消息手稿,白度换台的动作停了下来,下一则消息直接转换到了一间豪华明亮的会议室,播报员的声音同时响起,“而下一则消息,则是与享有珠宝、矿业、地产等多行龙头之称的白氏消息,因经济危机沉寂多天的白氏企业今日上午十点整于光明大礼堂与主营博彩业的赌王林正辉、石油大王陈默之、船舶大王鲍曼、金融财团的萱氏代表人和另外一家新兴企业签订了融资协议,白氏持续下跌的股份今日开盘时暴涨”
白度看着屏幕里围坐着的几个男人都忘记怎么呼吸了,夜寻、萱少爷、赌王和其他几个昨夜白度在二楼赌厅见过的男人与白毓签订着股权移交协议,镜头里的白毓面无表情,特写到夜寻的时候,夜寻抬头笑了一下,张嘴无声地说了一句话:还不乖乖回来?
“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