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入狱的消息从雪蛛嘴里传来时,白度正在享用一份用红酒烹煎的牛肋排,闻言不由停下了进食的动作,白度放下手中的银叉,无奈而忧郁地看着雪蛛,道:“他入狱受苦,我却在这里实在是”
雪蛛摇了摇头,道:“其实你在这里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受苦罢了,夜寻主人让你用完餐去就去外面见他。”
白度抽了一张洁白的纸巾擦去嘴角的酱汁,道:“我直接去见主人吧。”顿了顿,又道:“黑天鹅她?”
“夜璘主人狠狠责罚了她,这段时间她不会出现了。”雪蛛神色淡漠,伸手按在白度肩上,道:“你万事小心,我看赤蛇蓝蝶他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度闻言眉心跳了跳,但想到之前夜寻的那种“宠爱”,便将不安驱散,道:“夜寻主人现在宠爱我,我会好好把握机会的,不过谢谢你和我说这样,雪蛛大人。”
“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姐姐吧。”雪蛛露出浅浅的笑容,看白度的眼神带着几分温和真挚,白度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
走出雪蛛的房间,白度便看见走廊上站立了不少奴隶,而前方会场的高台之上正见一袭艳红长衣,柔若无骨地趴在台上的沙发上,发出阵阵柔媚呻吟,他像一条蛇紧缠在夜寻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夜寻半眯着眼睛,一只手捧着赤蛇的脸落下细碎的吻,一只手则在赤蛇的身体上游走抚摸,他金色眸子里的情欲在看见白度出现时慢慢淡去,嘴角上扬,是白度熟悉的残忍讥笑。
白度的脚步越来越慢,高台上亲热的二人吸引了许多奴隶围观,只是他们都站的远,近处的只有蓝蝶和玉狐。蓝蝶的眼眸如初见时的清冷,在掠过白度时白度心中有一种熟悉的的感觉,却又想不起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而玉狐作为夜璘的宠物出现在此,脸上满怀恶意的笑容让白度头皮发麻。
“呵。”夜寻冷笑一声,扬身躺在了沙发上,赤蛇“嗯”地一声发出绵长呻吟,不舍地在夜寻唇边吻了一吻,才乖乖地软倒在夜寻怀里,冷眼看着白度。
“啧,你这下贱的奴隶,还不跪下!”玉狐喝出声,白度下意识地双膝发软,看了看夜寻冷冽的神色,全然不似先前为他做饭时的温情,想起雪蛛所说,白度不知发生了何事,便跪在地上,茫然而委屈地看着夜寻。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让我觉得恶心。”夜寻嗤笑一声,解下腰下的长鞭便一鞭甩在白度肩膀上,白度浑身一颤,肩膀上立刻多了一条艳红伤痕,却咬着唇没发出痛呼声,将头埋在地上,道:“主人,奴儿做错了什么,请夜寻主人明示。”
“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不想陪你玩这种虚情假意的游戏了。”夜寻的话语顿了顿,轻轻抚摸着怀里赤蛇的长发,道:“尤其是你这种贱胚,赤蛇你说呢?”
“嘻嘻。”赤蛇伸手抵着下巴,玩味地看着白度,道:“确实贱,没出事儿的时候呢就对情郎口口声声的海誓山盟,出事儿了呢,便弃之不顾,不要脸不要皮地讨好主人们。哎,陈浩为你在狱中忍受成千上百的暴徒强暴,你却卑躬屈膝承欢他人,我若是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你什么意思?”白度猛地抬头,声音顿时拔高,他充满怒意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明显的恐惧。
“赤蛇的意思是,你在我房里和我情意绵绵的景象陈浩全都看见了。”夜寻说到这里忍不住发出笑,他似乎想掩饰笑,伸出手放在唇边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像是在偷笑又像在挑衅,白度瞪大了眼睛,有些惶然地看着夜寻,道:“你你之前是故意演戏的?”
“哈哈哈哈。”赤蛇笑声掩盖了夜寻的笑,他睨了白度一眼,艳得发红的薄唇轻启,一口唾液准确地吐在了白度脸上,道:“你觉得就凭你的小把戏,如果不是主人愿意陪你玩,你能得逞?”
“噗哈哈”夜寻此时也笑得在沙发上颤抖,玉狐也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度,蓝蝶倒是从头到尾没什么表情变化,在几人的笑声中白度脸色煞白,只觉得堕入了寒冰窖中陈浩,陈浩他
白度不敢去想赤蛇说的画面,只是满脑子都是陈浩的影子,有对他笑,有温柔给他喂饭,有陪他过生日,还有撞见他和徐逸交媾时的呆滞和痛苦
白度知道,他再一次伤害了陈浩。背叛他已经不敢说这个词了,这具身体早就背叛了陈浩无数次,唯独有两次是真正伤害到了他,而这一次怕是很深很深的伤害,而赤蛇所言的强暴夜寻只要一个命令,让陈浩在监狱中遭受任何的折磨都很容易,想到这里白度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盈腔的怒意和痛苦转化为了恨,他死死地看着夜寻,再难维持面上的委屈。
“作为奴隶却意图和情人苟合,我给你的惩罚是满意了,可是二哥还没有满意。”夜寻眼神深沉了几分,对于白度的反应心中毫不意外,心中不由轻松了几分。他的手从赤蛇柔软的长发抚摸到了后背,他看了一眼执鞭的玉狐和静默站立的蓝蝶一眼,二人便上前将白度压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如那日在此地用白度的身体享受火锅辣味时的景象一样,将白度的双腿分开成八字,倒吊在了夜寻面前,而